,阮因的手有意无意地蹭到时,他都忍不住发出泣音。
阮因有心作弄秦风丞,将那一对颇有重量的软肉置于掌心,纤长的手指在顶端的熟果上反复刮蹭。手掌加大力度继续揉捏。那果子却也可人心意,在阮因指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倒是让他想起夏日里家中常供的酥酪甜点心,淡色奶油抟成一座山状,上方点缀一颗赤色鲜果——他并不十分钟爱这类点心,然而此刻他却有些渴了。
他将秦风丞推到软枕上,避开日渐显怀的腹部,舔弄着其中一粒果实,一只手揉搓着秦风丞的另外一边,另一只手则探入秦风丞的下身,穴口早已被淫液与他自己的精液打湿,手指进入时滑腻而顺从——秦风丞也很顺从,手指进入穴口时,他没再挣扎,阮因只感受到秦风丞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便刻意放松了下来。
阮因狠狠咬了一口秦风丞的乳尖,两指关节也更加深入地通入穴内,粗暴地反复剐蹭那敏感之处。秦风丞被弄得直发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不一会就达到了干性高潮。
阮因抽出还在秦风丞体内的手指,感受到柔软内壁还在讨好一般吸吮着,不禁暗暗发笑。他直起身子,拢了拢被蹭乱的衣衫,欣赏着秦风丞大开双腿,淫水肆流的痴态。
他按上秦风丞的嘴唇,秦风丞两眼无神,下意识地舔弄着唇边的手指,阮因任由他舔着,拨开秦风丞肩颈处的头发,朝着腺体所在张嘴一咬。
哑奴十六,刚刚接替陈伯来这个院子里当差。
十六不是他的年龄,是他的名字,或者代号。意思是他前面可能还有十五个哑奴,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宁愿一直叫哑奴。
院子里住着谁,和那些“大人”们是什么关系,他一概不知。陈伯没有告诉他。陈伯不是哑巴,但他不让哑奴多问,大家族里总有些事关重大的秘辛,需要一些命贱且永远透露不了消息的人来维护。
他提起食盒,掀开帘子进入屋中。屋内应是未生炉火,乍一进来寒气竟有些侵人。哑奴轻手轻脚地放下食盒,端起还在冒热气的粥碗,抬脚迈入里间。
屋内人似是初醒,又像是坐在那里许久了。他披着一件有些显小的大氅,靠着枕头,坐在塌上。
哑奴眼睛尖,虽只看了个背影,但规矩还是学过的。他即刻低下头垂下眼睛,恭恭敬敬双手端碗,就要伺候那人用饭。
“换人了?”那人转过身来,像是问他。哑奴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点点头。
“走近些。我够不到。”那人又说。
哑奴忙往前凑了凑,头依旧是低着的,那人抬了抬手,无奈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手动不了,你来喂我吧。”
哑奴这才抬起头来,这下那人的样貌尽收眼底——男子相貌堂堂,气度不凡,身量高大,然而周身笼罩着一层颓废之气,脸色也相当憔悴阴郁,他不敢细想,跪在塌前的垫子上便喂起饭来。
男子吃的极少,一碗香粳米粥喂到最后还剩半碗,饭菜更是一筷未动,哑奴将其全部收进食盒内。
安置好这位新“大人”,他又轻手轻脚离开这间冰窟一样的屋子——没走几步就被拦下了。
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他连忙下跪,年轻公子摆摆手,掂起那方食盒,揭开盖子瞅了一眼。哑奴低着头,屏息敛气——“大人”们有时候心情不好,会拿下人撒气,他以前跟着江湖道士学过一点气功,这样挨打的时候不疼。
他跪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才硬邦邦传来一句:“无事了,你去吧。”
他这才弯着腰起来溜走。
陈伯来看他,问屋内的主可否为难过他,哑奴打着手势否认了,这次陈伯给他带了一些以及新的消息——那年轻公子是府上最尊贵的二公子,要伺候好,院子里的不清楚,不能打听——说这句话时,陈伯朝哑奴挤挤眼睛。
陈伯还带了一本破破的功法秘籍——哑奴一看到就站了起来——这是他好不容易搞来的,但是在从之前学规矩的院子里搬东西到这里时,不慎遗失了,哑奴因此难受了很久,细看却和之前那本并不一样,比那本要新一些。里面东西也多一些,他惊喜地抬头看向陈伯。
作为仆从,是不能学主家的功法的,但这类初学者的东西暗地里都流遍了,在他这个资历,一模一样的东西并不难弄。
陈伯慈爱地看着这个年满十六岁,却看上去像十四岁的孩子,他一生未曾娶妻,也自然无儿无女,这孩子相貌好,也算得上机灵,他觉得哑奴像是他自己的孩子。
陈伯离开了院子,他还有其他的差事。
哑奴依旧在院子里当差,他不知道的东西有很多,但言语限制了他的表达,地位限制了他的求知,这个院子其实不小,屋后有着大片竹林,后面是连延不断的青山,屋前是一片精雕细作的花园,工匠似乎想造势,于是假山幽幽,流水潺潺,但这都是哑奴所不能知晓的,他只知道这片院子竹子最多,他给这个院子起名叫竹园。
他还知道新伺候的“大人”性格虽阴晴不定,但很少为难下人,哑奴体型消瘦,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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