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禁忌’对它的了解。”
&esp;&esp;“‘禁忌’是绝对中立的纯研究组织,不卷入任何组织势力、地区国家之间的纠纷和战争,一切只以探索和研究神秘知识为核心。”
&esp;&esp;“x能量的探索和研究,就是‘禁忌’现阶段的核心。”
&esp;&esp;“但‘禁忌’对x能量的探索和研究,却不只是从现在,从五年前开始。在很久之前,‘禁忌’成立之初,就有一个神神叨叨的学者发表过一种言论,说整个宇宙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即光与暗,生与死,理性与疯狂,秩序与混乱……反正就是这种对立而又统一的两面,才是宇宙的底色,没有任何情况,可以剥离其中一面,只留下另外一面。”
&esp;&esp;“将这两面全部抽象笼统地视作两种能量的话,那就是x能量和y能量。”
&esp;&esp;沈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按我的思路理解,y能量,就是上帝,x能量,就是撒旦。”
&esp;&esp;“可是世界上没有上帝,也没有撒旦,没有泾渭分明的光和暗,x能量和y能量也永远不可分割。”
&esp;&esp;“光要与暗相依,生要有死终结,理性要靠疯狂来增色古板,秩序得有混乱来放松沉郁。这才是生生不息的循环,是人类所能触碰到的宇宙最基础的道理之一。”
&esp;&esp;“只是人类这个物种是很奇怪的。”
&esp;&esp;“他们永远追求一种‘打破’,永远渴望一种‘极端’。”
&esp;&esp;“于是,就有人想要永远的光明,想要永远的生存,想要永远的理性,以及永远的秩序。”
&esp;&esp;“这些人的思路之一,就放在了x和y的分离上。”
&esp;&esp;在沈晴讲出x能量相关的第一句时,黎渐川的脑海中就已经掀起了万丈狂澜。
&esp;&esp;他疯狂地思考着,分析着,心头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些惊人的猜测。
&esp;&esp;也许……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将要看清魔盒的具体轮廓。
&esp;&esp;这时,幽暗的林间,谢长生提出了疑问:“有人成功吗?”
&esp;&esp;“当然没有。”
&esp;&esp;沈晴耸肩:“我们连x和y都感知不到,捕捉不到,谈什么分离,谈什么利用?”
&esp;&esp;“这是一项很痴人说梦的研究,在‘禁忌’的历史上几次被废掉,”他说,“要不是五年前的冈仁波齐天空破洞,和全球第一次神秘能量波动,这个项目连被想起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esp;&esp;谢长生指出了一个关键点:“以前都无法捕捉这些能量,也察觉不到波动,为什么现在可以?与冈仁波齐的天空破洞有关?”
&esp;&esp;“没错,”沈晴又开始拍蚊子,“按‘禁忌’目前的研究和主流说法来看,冈仁波齐的天空破洞不是什么气象,也不是什么大气层问题,而算是一种类似虫洞的时空隧道,或者说是电线电缆?”
&esp;&esp;“就是类似通道的东西。”
&esp;&esp;他语言匮乏地解释着:“有一种生命,也可以不能是生命,总之是这么一个未知的东西,它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地在地球上戳了个洞,建立起了一条通道,让自己或别的什么,能通过这条通道,来到地球,或对地球施加影响,窃取或输送什么。”
&esp;&esp;“这个东西戳这个洞,建立这条通道时,释放出了x能量,或是y能量。”
&esp;&esp;“究竟是x还是y,又或是都有,这一点‘禁忌’暂时无法确认。在救世会闹出动静后,华国处里已经加大了对冈仁波齐的封锁力度,就算‘禁忌’已经和处里进行了一些交易,但神农架可以来,冈仁波齐不行。取样不到,‘禁忌’对冈仁波齐的研究其实是处于停滞状态的。”
&esp;&esp;“反正呢,就是天空破洞出现时,释放出了一些能量,降落到地球上,激发了地球隐藏的能量,让这些能量在某一瞬间,以能被我们人类现有技术探测到的形式,出现了。”
&esp;&esp;“但我们的手段无法真正将x和y区分出来。”
&esp;&esp;“甚至可以说,除了‘禁忌’和救世会之外,没有什么组织还知道这些能量其实还有x和y之分。”
&esp;&esp;“所以,在‘禁忌’有所保留的透露下,大家就统一认为这些能量叫作x能量,是偏毁灭性质的。”
&esp;&esp;谢长生道:“但实际上,没有人知道天空破洞的能量,和地球被引动的、那些文明遗迹散发出的能量,究竟是x还是y,只是把它们都称为x,也认为它们更偏向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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