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禁忌之下,感觉总是格外的甜美。尤其是眼前的人,那既克制又由她放肆的姿态,当真是激发了她无穷无尽的需索。
&esp;&esp;也许是憋狠了,也许是君辞太过可口了,也许是这地方太没有约束,总之,太女殿下饱饱地吃了一餐又一餐,如饕餮般感受着她手中的美味。
&esp;&esp;情至浓时,她看到他眼角沁出的眼泪,悄悄地舔舐掉,无声地吻上他的唇。
&esp;&esp;他是她的软肋,是她的禁忌,也是她二十多载的遗憾,今夜之后,南宫珝歌与君辞之间,再无缺憾。
&esp;&esp;再上路时,依然是他牵着马儿,她在马背上翘着脚,喝着酒。这漫漫无尽的路,却走出了一番悠然时光。
&esp;&esp;也许,他是想多一些与她相处的时光,毕竟这样的旅程,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
&esp;&esp;三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沙漠,重新回到了边境小镇。
&esp;&esp;才远远地看到小镇的旗帜,南宫珝歌就在城门之下,看到了一骑身影,一马一人,身姿挺立如枪,浑身上下凝练着肃杀的气质,即便他隐藏的很好,却依然让人感受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杀气。
&esp;&esp;沙漠中,红色的衣裙远远飘荡。
&esp;&esp;楚弈珩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缓了缓再睁开。
&esp;&esp;这几日他日夜守在这里,也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幻觉,饶是心智刚毅如他,也有些心烦意乱了。
&esp;&esp;“弈珩!”声音,顺着风声悠悠飘来,不甚清晰。
&esp;&esp;果然,相思入骨牵挂入髓的结果,便是幻视加幻听了吗?
&esp;&esp;自嘲的想法才起,楚弈珩便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来处。
&esp;&esp;马背上,南宫珝歌脚尖一点马鞍,身影飞掠,如天边一抹红霞落下,极快地扑向他。
&esp;&esp;是她!
&esp;&esp;不是幻视,也不是幻听。他始终坚守在这里,终于等来了他要等的人。
&esp;&esp;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一声长嘶,朝着她飞奔而去。
&esp;&esp;太慢了!
&esp;&esp;楚弈珩跃入空中,身影幻电般闪过,大鹏展翼般掠过,恰恰好地接住她,这才双双落下。
&esp;&esp;人在空中,南宫珝歌的手已经勾住了他的颈,一双水眸急切地扫过他的面容,心脏飞快地跳动着。
&esp;&esp;她那个高傲的少将军,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她按捺下心头的激荡,扬起了最为甜美的笑容,“弈珩,我回来了。”
&esp;&esp;他定定地望着她的面容,仿佛在寻找着暌违数月的改变。
&esp;&esp;她还是她,那个明媚而自信的她,带着让人臣服的气质,淡定地告诉他别来无恙,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没有辜负他们的牵挂。
&esp;&esp;眼眸地的情绪在跳动,楚弈珩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扬起了披风,罩住了她和他。
&esp;&esp;披风之下,他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瓣,发泄般地啮咬着。
&esp;&esp;疼,好疼,非常疼。
&esp;&esp;南宫珝歌觉得自己的眼前人就象一个藏着无穷力量的狮子,下一刻就准备把她撕成碎片。
&esp;&esp;不远处的凉棚下,听到动静的楚穗几人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这般景象,楚京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少……”
&esp;&esp;下面的话被眼明手快的楚穗捂进了嘴里,顺道冲着其余两人打眼色,“转身。”
&esp;&esp;“啥?”楚京咦唔着。
&esp;&esp;“笨死了,殿下回来了。”楚穗小声说着,“你现在去掀披风,明日咱们连小统领都做不了了,说不定会把你发去做伙头。”
&esp;&esp;几人瞬间明白,老老实实地转身,安安静静地迈步,同手同脚地挪开。
&esp;&esp;毕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的少将军,让她们也非常受惊。
&esp;&esp;正当南宫珝歌在楚弈珩的撕咬之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由他施为,示弱地表达了自己的思念和愧疚时,楚弈珩却猛地推开了她,掀开斗篷转身大步离去。
&esp;&esp;这是什么意思?啃两口就走,好歹分别了数月,一句话都没有吗?
&esp;&esp;南宫珝歌呆呆地看着楚弈珩的背影,发现对方的确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转头,君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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