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你还能那样冷情吗?」
尾璃蜷着脚趾,指尖紧抓锦被,怎么也压不住喉间一声又一声低喘。那股痒与热早已化作潮水,漫过全身骨血。她想伸手缓解腿间那难堪的燥意——
却在动念的一瞬,被他扣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按回榻上。
「你要做什么?」他语气淡得近乎冷漠,「这身子是本座的,你想碰便碰?」
尾璃浑身一震,却已顾不得他的声音。理智像被煮沸的湖水蒸腾而散,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他刚刚制住她的手,竟将那隻骨节分明的手,引向自己——
她将那隻手按在自己颈项,耳后滚烫如火,像是求一点抚慰;再慢慢滑下,至锁骨,至酥胸……红唇发出轻轻的娇吟。
「魔君……」
晏无寂俯下身,眸光深沉,指腹掠过她丰润的雪峰,狠狠捏住那穿了银环的乳尖。她身子猛地弓起,甜腻、淫冶的呻吟溢出唇瓣,只觉小穴瞬间春潮泛滥。
「本座可从未让那些妖姬认过主。倒是你,认了主,打了印记,如今还敢说出那等话。」他的声线带着一丝阴冷,似藏着压不住的怒意。
尾璃浑身都还在颤,呼吸紊乱,唇瓣湿润微张。她睫毛轻颤,那双素来明亮的眼眸此刻却染了迷惘,似是听进了他的话,又似什么也没听见,只剩下慾焰灼心,理智全失。
薄唇贴近她耳畔,声音冷到发颤:「你不是说,会自己走,不会纠缠么?那便好好一个人,待上一炷香。」
他袖袍一挥,赤焰幻作锁链,瞬息缚住她四肢——手腕被拉至头顶,足踝则分开拘着,整个人以极羞辱的姿势卧在榻上。
语罢,他转身离去,连半点迟疑都无。
殿门轰然关上。
静寂落下的瞬间,尾璃浑身剧颤,指尖蜷得几乎要陷进掌心。那术法仍未解除,体内像被烈焰焚烧,每一下呼吸都伴随着燥热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窜出。
她想挤紧双腿,却被分开拘着,只能无助地在榻上蠕动,五条尾尖也躁动起来。
「魔君……晏无寂……」
那声音既渴求,亦无助。她的眼眸湿润如雾,视线模糊一片,眼前的烛光都像是泡在水中,摇摇晃晃,无法聚焦。
像是被热浪笼罩太久,连光都化开了轮廓。
空气中瀰漫着她自己逐渐加剧的气息。她喘得几乎要哭,小穴早已一片湿润,渴求得使她几欲发狂。
她的尾巴原本只是纷乱地、不受控地扭动。但——
她被逼至极致,其中一尾,竟慢慢地蜷曲上来,在她意识模糊时,似带着灵智般抚过她腿内,一次、又一次。她一声惊喘,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不行……不行……不可以……」她咬着唇,眼眶湿润,却怎么也克制不了自己。
那几尾越是被压抑,越是悸动。五尾皆轻扫着她的大腿内侧,似是想安抚——
当那尾尖最终轻轻探入她腿间,扫过那充血的花蒂时,她忍不住一声娇喘,双手不禁拉扯着束缚,身子紧绷。
「呜……啊……」意识在羞耻和渴求间拉锯。她已控制不住那尾巴的轻轻扫动,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似要将她推向深渊。
体内热意翻涌,连那尾尖的抚弄都规律起来,她终于再也撑不住——
「啊啊!……」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小腹炸开,她身子猛地一颤,喉中逸出几不可闻的啜泣与喘息,细白的足趾蜷紧,纤腰拱起,整个人在禁錮中,达至了一次羞耻之极的释放。
当晏无寂再度踏入殿中,一眼便望见榻上那一幕:
狐尾蜷曲在她腿间湿润处,尾璃脸上还掛着尚未散去的潮红与呆滞,喘息尚未止歇,整张榻都沾着她无法控制的痕跡。
晏无寂站定,眼眸骤沉。
他缓缓走近,每一步,像压着沉雷。
尾璃意识微乱,听见脚步声,顿时眼神惊惧,连忙扭头:「不……不行了……求您……」
她话未说完,那人已俯下身,单手捏住她下頷。
嗓音冷得如冰:「尾璃,你真是……连尾巴都不知廉耻了?」
下一瞬,她的泪水毫无徵兆地滚了下来。她哭得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打湿了颊边、落在他指尖。
那瞬间,晏无寂怔住了。那种委屈到极致的无声哭泣,让他心头猛然一震,喉头一紧。
他抬手一挥,将她的束缚撤去,然后将人紧紧抱进怀。
「哭起来这么难看,还敢说自己不执着、不贪恋?」
她埋在他怀中,肩头轻颤,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声音低哑,像是忍着什么情绪:「若你的情与慾皆来去无常,本座成了什么?你修行路上的过客?你间来无事的解闷之人?」
尾璃身子一僵,抬眼望他,唇瓣颤了颤:「怎么会?您是养过我的大哥哥。无论日后您要不要我,这份恩情注定了我们的牵绊。」
晏无寂闻言,神色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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