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波涛。
&esp;&esp;姜万象勉强打消心中的疲惫，唤人取来棋子棋盘，和姜素对弈，询问道：“不过，狼王锋芒大盛，毕竟盈不可久，太师觉得，之后以何将帅阻拦？”
&esp;&esp;姜素下了一子，道：“臣正是因此而归来的。”
&esp;&esp;姜素注视着黑白棋盘，道：“天下大势汹涌如同浪潮，一个人的状态，气势，手段，和威胁并不是固定不变，胆怯者，豪迈者，壮阔者，各有所长。”
&esp;&esp;“而狼王陈辅弼，此刻则如舍身忘死，只求酣战。”
&esp;&esp;“如人之忘死。”
&esp;&esp;“臣听闻，一介妇人，在孩子被害的时候，也可以持刀杀人；寻常老实的男子，在面对妻儿被凌辱，自身中刀的情况下，也可以愤怒地去杀死数个贼寇。
&esp;&esp;“常人之勇烈，尚且如此。”
&esp;&esp;“何况于狼王？”
&esp;&esp;“现在的他，很可怕。”
&esp;&esp;“舍臣之外，天下十大名将，再无谁能单独拦下他。”
&esp;&esp;“即便是草原上那个大汗王，也不能。”
&esp;&esp;姜万象下了一子白棋，道：“狼王盈不可久，若是闭关不出呢？”
&esp;&esp;姜素叹了口气：“……是这样，但是他可以不必考虑后续的，他只需要打破城池，奋勇往前就可以了，李观一恐怕会在后面接受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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