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的接触足以令他知道alpha的炮友比比皆是,能踢完几场足球赛都不为过,他在其中丝毫不出彩。
他知道自己一身脾气和坏毛病,谈宴不喜欢,他就把骨头都打碎,将骨头里填满一腔的卑微。
太多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他怕谈宴彻底烦了他。
他抿了抿唇,将盆放在身旁,老老实实道歉,语气还是因为委屈含了点哭:“我在机甲馆看到修复精神力的外用药液,就想起你了,打扰到你们对不起。”
谈宴眉梢微松。
没人会无视纯粹的好意,冷硬如谈宴也不会。
他不接受,但也并不会践踏。
若其他人见到这一幕,会想方设法乘胜追击,将另一人彻彻底底赶出去。可宋蓁然是真的没心机,连争宠都不会,他只会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帮你洗好不好。”
宋蓁然赚了一个性别便宜。谈宴对bo服务于他理所当然,但对a的伺候或多或少会感到微妙。
他神色平淡看着期期艾艾恳求他的oga。
“我来吧,”容叙凌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无视一旁不可置信的宋蓁然,抬眸对alpha解释,“我对足疗有一定涉猎,你累了一天,我希望你能得到休息。”
他语气饱是诚恳:“让我试试,可以吗?”
宋蓁然眸里划过茫然。
因为他毫无伺候人的经历。
谈宴直,但他不会直到认为一个alpha会主动为他口交提出为他洗脚。
他对alpha不知从何而起的百依百顺产生不多的好奇。他低声重复:“出去。”
宋蓁然这次学乖了,他没挣扎,并不隐蔽地瞪了容叙凌一眼,蔫哒哒走向门外。
吵闹源头得以解决,谈宴继续浏览信息素及易感期相关文件,容叙凌则双手捧起谈宴的脚,适时添上热水妥帖伺候。
单膝跪地这动作终究是不方便。容叙凌想也没想,双膝落地,跪在谈宴胯间。
谈宴有一搭没一搭撸狗似的安抚着alpha。
alpha身体暖热,脚也不例外。他的脚足有四十六码,宽大有力,脚背青筋纹理清晰可见,踝骨都是充满力量感的漂亮。
容叙凌弓着身子,整个人几乎钻在谈宴胯间,小心伺候那双浸泡在药液中的脚。
他没有恋足癖,却崇拜爱慕谈宴的每一处。
他的手从踝骨落在谈宴脚心,用心按摩足弓,指下的足肌柔软富有弹性,他摩挲每一处穴位,任药液苦涩气熏满他鼻腔。
容叙凌鼻翼用力翕张,只渴求嗅到独属于谈宴的味道。
谈宴垂眸,他的掌搭在胯间alpha的脸颊。
居高临下,尊卑分明。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触摸alpha,他摩挲着容叙凌的皮肤,声音很淡,但笃定:“你见过我。”
容叙凌多想模仿一只什么都不需要思考的宠物,用脸颊蹭蹭这只手。
可是不可以。
他想起谈宴那段他追寻不到的过往,坚定摇头。
不可以越界,不可以令谈宴为难。
谈宴反倒笑了。
随水声哗啦作响,容叙凌的脑袋被无情踩进洗脚水里。谈宴剥夺了他的氧气,而他也任由谈宴主宰他的呼吸,主宰他的生命。
他没有任何挣扎,呛着裹着alpha少量汗水的洗脚水,依恋地用眼球隔着眼皮去蹭alpha的足底。
浏览完实验室内博士生论文的桑致坐起身,计划再去冰箱取点甜品。
隔壁的水声抓住他的耳朵,他侧眸,瞳孔里映着惊世骇俗的一幕和谈宴无波澜的眸子。
他原模原样瘫回床上,戴上耳机,继续看起研究生惹他生气的论文。
容叙凌也察觉到桑致的视线,但他并不在乎,全盘接受谈宴赐予他的窒息与一切羞辱。
他呛着嗓子,拿出药油,将alpha的脚找舒适角度搭在他双腿上,肌肉松了力,只希望谈宴能更满意脚下的肉垫。
他不在乎播出后网上的舆论,他人的眼光,他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谈宴。
这一幕无关欲望无关情色,单纯有关于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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