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倦懒的谈宴轻薄的衣料与季节格格不入,因疲惫眸中隐绰着红血丝,身姿却依旧如同巍峨的山,高大挺拔,给刚经历恐怖袭击的未成年alpha深深的安全感。他见容叙凌眼底残存的恐惧,从兜里摸出块难吃噎人的饼干,嗓音沙哑,低声哄他:“小朋友,没事了,哥哥送你回家。”
那时的谈宴是浪漫浓烈的风景画,即便疲累,上扬的睫翼都写满意气风发。
容叙凌已经记不清他是怎样坐在谈宴的悬浮机车后,在谈宴轻声呵斥下搂紧他的腰。年长者因低烧滚烫的身体如同火苗在容叙凌精神烙上烙印,自此,谈宴成为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跟随谈宴的脚步踏入第一军校。
但在他入校后却茫然发现,谈宴的所有痕迹已经全被暴力抹去。
而现在坐在他身前的谈宴,像是无生气的高楼大厦,冷漠地俯视所有人,令容叙凌产生那天两人的相处,只是他一段臆想,一段梦的错觉。
容叙凌没有等待其他人猜测,归根结底,他只是有点幼稚地想让谈宴想起他并表扬他而已。他说:“25岁,目前服役于机甲实战系,职位是少将。”
众人小小震惊了一下。
一堆赞美中,谈宴也意外挑了下眉,夸赞:“容少将年少有为。”
这九年的所有和崩溃和委屈在此刻烟飞云散,容叙凌觉得,好像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看向下一位:“我选桑致。”
桑致说:“和真理有关。”
没人想到alpha敢用这么宏大的词。
褚晗迟疑:“和法律有关?”
桑致似笑非笑:“不,而且我向来认为,人类没法画出一个完美的圆。”
韩高黎突然有点同情导演,他感觉这段没法过审。
牧彦周问:“哲学、数学还是物理?”
桑致打了个响指:“物理。”
“22岁,星际物理研究所教授。”
若说容叙凌是年轻有为,那桑致就是实打实的天才。
他对上时煦崇拜的目光,理所当然将最尴尬的位置留给宋蓁然:“你来吧。”
时煦“唔”一声,眯着眼睛笑:“我的不是很好猜…和回忆有关。”
“摄影?”韩高黎问。
时煦摆摆手:“我还是直接说吧,23岁,玩偶修复师。”
桑致说:“听起来很浪漫。”
时煦脸红了红,眼睛亮晶晶的。
当桑致说完那句话后,宋蓁然脸色就臭了起来。他是一个黄漫漫画家,上这个综艺也是为了找灵感,哪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委屈。
他闹脾气,直接将职业说出口,无缘由大起的声音满是哭腔:“19岁,画漫画的。”
披着宽松浴衣的褚晗见走出浴室,便见到坐在床边、仿若房间真正主人的未婚夫。
室内倾洒一片冷寂的夜色,谈宴正在闭目养神,他向来喜愠不形于色,哪怕褚晗自认很了解未婚夫,也没法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任何想法和情绪。谈宴深邃的眉眼不冷不淡地沐浴在浅淡的月光下,令他看起来如一把未脱鞘的日本刀,迷人却危险。
谈宴察觉到褚晗痴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眸,捕捉到oga眼底的逃避。
“过来。”
他的嗓音低醇沉稳,难辨情绪,比起招呼未婚妻,更像在招呼宠物狗。
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说。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的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简单搭在oga脸颊,就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的指腹一寸寸触过o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oga的下巴,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立刻摇头。他将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本能地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逗乐,他两指夹住oga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ga拽到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成了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绝望还是羞赧,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眼中,与其说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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