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份关系有些许不妥,而叫哥哥就更不行了,显得太过轻浮。他温声称呼谈宴:“谈先生。”
因同性相斥原理,他身上盈着浅浅的抵御玫瑰信息素的宁静清香的松木味。
谈宴不予置评。
同包容宋蓁然时煦等人不同,alpha的劣根性令他对这个挂着他未婚妻身份的oga自然会要求更多些。
他漆黑的眼睫向下一瞥,低头看因未得到他的回应,依旧仰头展颜笑得体面的oga,漫不经意将沾着腺液的指点在他唇上,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他,而是问:“不帮我舔干净么?”
他吐字很轻、很浅,是从容和煦的语气,却包裹不容褚晗忤逆的强硬。
赤裸裸的羞辱。褚晗怔了怔,仰视alpha,陷入他的目光中。
褚晗是不怕谈宴的。一个oga对他的丈夫可以有尊重、敬佩、爱慕,但绝不该有恐惧。
谈宴那双狩猎者才有的眼睛过目难忘,起码褚晗知道他这辈子也洗涤不掉这段记忆。他的眸子深沉、锋利,藏着鹰的锐和豹类的野,像是被冰雪浸刷过的黑碧玺,冷而黑。
在这里,褚晗找不到谈宴的情绪起伏和波动,他看到的是无机质的命令、命令还是命令。
是未婚夫的羞辱,是上位者对所有物的支配。
是命中注定。
屈辱令褚晗手心印出青白的印迹,但身体却很诚实。他踮起脚,任谈宴将其他oga生殖腔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唇肉和脸颊,恭敬双手捧起谈宴那只手,伸出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玫瑰味一点点舔干净。
他打心底觉得这种太过软弱的信息素不配留在谈宴身上,半点也不行,他悄悄将木质香融进涎水中,将花香覆盖。
“舔干净了,”他依旧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先生。”
谈宴倒也笑了。他两指捏住褚晗鼻尖,轻轻一提,对上一张仿若高潮的脸。
他说:“这味道,更脏了。”
端着家常菜的牧彦周看到从楼上走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心的谈宴,礼貌点了点头,客套搭话:“有什么忌口吗?”
“刚才你们三个人都在楼上,我和韩高黎就先准备今天的晚餐,你们可以饭后再抽签。”
谈宴是肉食动物,但对其他食物从不挑剔。他将废弃湿巾丢在拐角的垃圾桶,看到已经摆了大半桌的菜。他调侃:“有忌口是会给我单独开小灶么?”
牧彦周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回答:“不会。”
“不过下次可以注意。”
牧彦周和韩高黎厨艺都还不错,短时间内,餐桌迅速摆满八菜一汤。
咖喱鸡、烤羊排、红烧肉和冬瓜排骨这些实打实的硬菜都冒着腾腾的热气,令小屋一瞬有了几分不真实的家的感觉。
“甜点我放在冰箱,大家自便就好。”韩高黎一手拿着盛放不同口味布丁的保鲜盒,一手去解围裙。
见oga半天未解开围裙,桑致在争得同意后,上前,绅士帮他解开蝴蝶结,并在道谢声中拿走一杯薄荷奶冻布丁。
听到布丁的口味,方洗完手走到餐桌旁的时煦很小声地“啊”了一下。
桑致还没打开玻璃瓶,闻声,他抬眸看一旁别扭却不肯开口的时煦,轻轻晃了下手中冷绿色的布丁:“你是想要这个味道?”
一小时前时煦在分配搭档时才知道他是alpha,他本就有点怵桑致身上说不明道不清的压迫感和他燃着暗火的棕色眸子。得知他是alpha后,他更怕了,听到问话,立刻摇摇头。
在反应过桑致的话后,他又小心点头。
想要就想要,不要就不要,难不成他会因为一份甜品吃了他不成?桑致无语到一定程度反倒乐了。
oga短暂被alpha的脸霸凌,成功在期间得到alpha放入他手心的布丁。
伴随两人谈话,褚晗和宋蓁然一前一后从二楼走下。他们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宋蓁然穿搭居家休闲,腰窝还心机的有些镂空;而褚晗的服装得体到正式,喉结和腺体都完全被包裹。
玫瑰味oga一瘸一拐落在后头,眼睛肿得像核桃,瞳里有几分闪躲和惧怕,一张漂亮骄矜的脸经这一折腾填满被蹂躏的软弱。
其实,褚晗比宋蓁然心底要难受的多。
一个是撩人不成反倒成倒贴母狗嫩逼吃拳交,身心被暴力打破;一个是不放心小三照顾还未解除婚约的未婚夫的起居,为未婚夫和小三收拾情事后盥洗室的残局。后者这种心脏上油锅烹一圈的咸酸和苦辣,只有经历过的褚晗才明白有多荒谬。
更令褚晗难堪的是,当他进门看到的是宋蓁然合不拢的穴,脑海中却是指导老师教导他怎样搔首弄姿才能让谈宴更有性欲。
对谈宴卖骚…
他蹙起眉,赶走这个想法,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湿了。
恋综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一套,众人还不算熟稔,干脆就着这顿晚餐进行猜职业和年龄,进行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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