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为了推行一个政策,在朝堂携手合作了一次,算不算结党?”
&esp;&esp;“我拉一个人下马,只是空出来一个位置。”
&esp;&esp;“如果我给他打上结党的标签,就能拉下来一大群人,空出来更多的位置。”
&esp;&esp;“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有人故意搞扩大化?”
&esp;&esp;老朱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太了解官场的情况了。
&esp;&esp;不是会不会搞扩大化的问题,而是肯定会。
&esp;&esp;陈景恪顿了一下,给他们思考时间,才继续说道:
&esp;&esp;“以后有官吏犯事下狱,审讯的时候问的第一句话,可能就不是他犯了什么罪,为什么犯罪。”
&esp;&esp;“而是先问他的同党都有谁。”
&esp;&esp;“你和他一起吃过饭,结党,抓。”
&esp;&esp;“你曾经在朝堂帮他说过话,结党,抓。”
&esp;&esp;“仅仅是结党还不够,必须要变强,让自己的党派变得足够强大。”
&esp;&esp;你说我们几个人抱团结成小圈子,不搞事情只自保行不行?
&esp;&esp;对不起,不行。
&esp;&esp;你们当官就挡了我的路,必须要给你们搞下去。
&esp;&esp;你们抱团成小圈子那更好了,罪名都有了,结党。
&esp;&esp;官吏哪怕只是为了自保,也只能拼命扩大自己党派的势力。
&esp;&esp;党派实力越强,在党争中活下来的概率就越大。
&esp;&esp;“职务就那么多,想扩大自己的势力,就必须去争去抢去偷袭……”
&esp;&esp;“想尽一切办法去攻击别人。”
&esp;&esp;“到那个时候,上上下下都只有一个念头,结党营私。”
&esp;&esp;“没有人会再想着去干实事。”
&esp;&esp;“因为不做就不会错,做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esp;&esp;“所以,朝廷明牌打击结党不但不会遏制党争,反而会激化党争。”
&esp;&esp;“让朝堂变成类似于乱世的状态。”
&esp;&esp;马娘娘和朱雄英都脸色凝重,他们没有想到,以前以为的两条良策,竟然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esp;&esp;而且他们敢肯定,陈景恪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会演变成这种情况。
&esp;&esp;道理其实并不复杂,推演一下就能得出结果。
&esp;&esp;只是以前大家陷入了思维误区,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
&esp;&esp;老朱眉头紧皱,说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陷入乱世有些夸大了吧?”
&esp;&esp;陈景恪说道:“您以为乱世和治世最大的区别在哪?”
&esp;&esp;老朱说道:“乱世自然是礼乐崩坏、兵荒马乱、民不聊生……治世律法健全,百姓安居乐业……”
&esp;&esp;陈景恪摇摇头说道:“这只是表象。”
&esp;&esp;“乱世和治世的区别,在于乱世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治世是相对确定的。”
&esp;&esp;朱元璋、马娘娘和朱雄英都很茫然:“确定性?何意?”
&esp;&esp;陈景恪说道:“先说治世,因为有相对稳定的秩序,大多数东西都是相对确定的可预见的。”
&esp;&esp;“比如,我努力种田,一般都会有不错的收成。”
&esp;&esp;“我建一所青砖瓦房,就能传承两三代人。”
&esp;&esp;“我是个当官的,清廉爱民保一方平安,就算不能升官也能平稳做到致仕。”
&esp;&esp;“再说乱世的不确定性。”
&esp;&esp;“我建了一所房子,第二天就被劣绅恶霸给抢走了,告官的地方都没有。”
&esp;&esp;“我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田,即将收获的时候,又被人给抢了。”
&esp;&esp;“我是个当官的,保境安民……突然来了一波匪兵,将一切付之一炬。”
&esp;&esp;“如果大明的官场陷入全面党争,那么一切就会变的不确定起来。”
&esp;&esp;“我辛辛苦苦做了官,啥都没干,突然有一天就被人给扣了个帽子抄家灭族了。”
&esp;&esp;“这种不确定性,会让百官心里惶恐不安。”
&esp;&esp;“为了消除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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