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蚂蚁在骨头里爬一般,又痒又……很怪异。
&esp;&esp;他不管不顾的冲着贺兰忱的脸咬上去,贺兰忱嬉笑着避开,小东西便咬住了他的脖子,贺兰忱连连求饶,笑道:“戚宝,别闹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esp;&esp;“不许叫我戚宝了。”沈云戚张大嘴巴,愤怒的啃在他的脖子上。
&esp;&esp;贺兰忱咽了下口水,也不抵抗了,直接躺在床上,道:“来吧,我不反抗了,就当你亲我好了。”
&esp;&esp;沈云戚觉得此人气人的手段越发厉害了。
&esp;&esp;平日里只怕练的不是剑,而是贱。
&esp;&esp;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怎么他这么正直,而贺兰忱却邪得发邪?
&esp;&esp;平日里就骚话一箩筐,现在又逮着他胡言乱语。
&esp;&esp;沈云戚那个气,气自己嘴笨,说不过他,气自己脸皮太薄。
&esp;&esp;贺兰忱撑着脑袋看他,脸上带着坏笑道:“不咬了吗?来吧,我求之不得,快点。”
&esp;&esp;“神经病啊你。”沈云戚小脸通红。
&esp;&esp;“你刚刚亲了我,我要跟你爹说,你要对我负责,知道不?”贺兰忱见他害羞了,虽然变成小龙的样子看不出来脸红。
&esp;&esp;他就是知道他害羞了。
&esp;&esp;贺兰忱更加肆无忌惮的调戏他,道:“我可是黄花大闺男,你亲了我,就要跟我结婚的。”
&esp;&esp;沈云戚四脚着地,打算跑路,不想跟这神经病多说什么。
&esp;&esp;不过当人当习惯了,四只脚走路不是他的舒适区,走了半响,才从贺兰忱身上走到床边,床有些高,不知道该如何下去。
&esp;&esp;沈云戚正惆怅犹豫该如何下地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渡妄的声音:“我进来了。”
&esp;&esp;沈云戚顿时一惊,吓得惊慌失措,这样子可不能被他看见。
&esp;&esp;他立即回头看向贺兰忱,贺兰忱怔愣间,便发现刚刚走路都困难的小金龙,一溜烟窜进了他的衣袖,贴着他的皮肤,顺着他的手臂往他身体上窜,虽说他不是冷血动物那样,可到底比人体的温度低。
&esp;&esp;贺兰忱起了一些鸡皮疙瘩,防止沈云戚在他身上乱窜,一把摁住他,让他藏于腹部的位置。
&esp;&esp;门被打开,渡妄沉这一张脸进来。
&esp;&esp;贺兰忱颇有些坐立难安,赶紧从床上起来,看着地上沈云戚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赶紧将衣服捡起来,又收拾了一下床铺,俨然一副刚刚起床整理房间的模样。
&esp;&esp;渡妄倒是没有多想,只是问道:“既已起床,为何不回我?”
&esp;&esp;“师父,你能不能不要直接就进我房间?”贺兰忱面露难色。
&esp;&esp;渡妄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嗤笑一声:“莫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怕我发现?”
&esp;&esp;“不敢不敢。”我能做什么坏事,再坏能有你坏?
&esp;&esp;渡妄却凉凉的问:“最近几日夜里,沈不忘叫你出去作甚?”
&esp;&esp;贺兰忱立即站定,藏于他衣间的沈云戚也精神一凛,探头探脑的,他爹怎么半夜找贺兰忱?该不会给他开小灶吧?
&esp;&esp;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传弟子啊?
&esp;&esp;“没什么,二师父见我剑术进步的慢,特地加训一会。”贺兰忱如实回答。
&esp;&esp;渡妄嗤笑一声,道:“你这剑术还叫进步的慢?沈云戚那小崽子跟你打,若不是你让着他,他早就被打成狗了,沈不忘竟然还觉得你进步慢?”
&esp;&esp;贺兰忱:……
&esp;&esp;沈云戚:……
&esp;&esp;“话不能这么说,我没有让着戚宝,他是师兄,比我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贺兰忱强行解释道。
&esp;&esp;渡妄立即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
&esp;&esp;“啊?”贺兰忱呆住。
&esp;&esp;沈云戚也屏住呼吸,生怕被他发现。
&esp;&esp;渡妄没好气的说道:“小崽子一天到晚缠着他爹就算了,现在夜里还要指导你练剑,到底谁才是他道侣,他应该陪着谁?”
&esp;&esp;贺兰忱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就是你最喜欢缠着二师父。”
&esp;&esp;“你说什么?”渡妄冷着脸,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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