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琴酒也不知怎的没有躲避,连嘴唇都没有闭紧,任由西拉柔软的舌尖侵入,舔弄口腔内壁的软肉,又沿着齿逢厮磨,带着点发泄意味的搅动他的舌头。
西拉压在他身上的手也动了起来,先是用下流又色情的手法挑逗他的乳头,将那块紧实的肌肉揉捏成不像样子的奇形怪状,又沿着胸腹的沟壑缓缓下行,在呼吸起伏中,逼近他两腿之间沉睡的阴茎。
虽然不想承认,但杀手确实感到干涸已久的肉体在对方下流的挑逗中燃起了欲火,尤其是下体被握住套弄时,触电般的快感更是瞬间沿着尾椎传入大脑。
……这次的确忍太久了。
他有些恍惚的想,同时手肘撑着浴缸边缘,半阖上眼睛,享受对方一如既往优质的服务。
茎身被环住,掌心纹路飞快擦过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顶端被柔软的指腹按压,下方的囊袋也同样由指尖照顾,偶尔还会故意变换节奏,从最根部一路碾压到尖端的小孔,挤出几滴粘稠的前液。
对自己身体掌握到极致的杀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血液正奔腾着流向下半身,连头脑都变得有些迟钝,指尖、耳尖、舌尖,这样身体不重要的尖端已经渐渐因缺血麻木。
……不对,舌头会麻完全是因为某根按摩棒玩命的吮吸。
琴酒倏地回神,侧过脸躲避。
“……亲够了吧?!你是狗吗?就知道舔——”
“好过分,骂完我是按摩棒又骂我是狗,我真的会难过哦。”西拉抱怨了句,但那对湿热的嘴唇还是开始落到别的地方。
先是脖颈、颈窝,再是锁骨、胸口,最后含住杀手浅色的乳尖,用力一吸——
“嗯!哈……”
琴酒只觉身体一阵战栗,忍不住夹紧盘在西拉腰间的双腿,眼前一阵恍惚的白光,随后,大量粘稠的浊液就射了出去。
——幸好,水上漂浮着厚厚的泡沫,他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在对方手中颤抖发泄的画面。
虽然以前也没少看就是了。
西拉露出有些揶揄的笑容:“你明明也憋得很难受吧g?射得这么快,而且射到我手上的力气超大……”
得到久违高潮的杀手头脑有些空洞,一时想不出什么脏话,只能狠狠剜西拉一眼,让对方自己领悟。
西拉低笑两声,垂下头,按住他四敞大开的大腿根部,缓缓挺进腰身。
这下琴酒彻底骂不出来了。
杀手习惯了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后穴柔软湿润,只要稍微借着入浴剂润滑,就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括约肌束缚,进入温热缠绵的肠肉中,但越是深入,来自体腔的阻力便越大。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西拉大半脸孔,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琴酒大概想象的到——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淡定。因为体内那根受到阻力的肉刃入侵得缓慢却坚定,不时还会转动起来,将格外不识趣的嫩肉搅开,再继续深入。
西拉的嗓音也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嗯……你里面好紧啊g,你不会这么久都没插过这里吧?”
琴酒咬牙酝酿半晌:“嗯……废话……!”
哪个男人自慰会插后面,还插得这么深。
当谁都长了这么大一根狗屌吗?!
下半身被稳定楔入的杀手竭力后仰身子,似乎是想要逃避,但腿根被西拉按着,只能清楚得感受着那根粗大滚烫的东西,一寸寸,将他的内脏彻底撑满,从入口到最深处,每一层褶皱都迫打开迎接,变成对方的形状。
他双手紧紧扣着浴缸边缘,脖颈青筋暴起,连脚趾都用力张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忍受这漫长的酷刑。
明明肏几下就能肏开,非要这么磨蹭的开拓。
这狗东西是故意的——!
“哈……”胯下终于相贴时,琴酒不由长长出了口气,然后哑着嗓子骂了句:“不想做就滚……”
“诶?我看起来竟然像是不想做的样子吗?”
西拉抬起头,将散落额前的酒红发丝撩起,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明明是柔和的长相,嘴角也挂在笑容,此时看起来却莫名有几分危险——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格外直白,直勾勾盯着杀手泛着绯红的脸孔,仿佛盯上猎物的饿狼,马上就要咬住长毛大猫的喉咙。
“看来是我忍太得过了……我都快想把你肏死了,g。”
日本是个风俗业相当非常丰富的国家,拍摄的成人影视作品每年都能创造大量外汇,性癖丰富程度堪比百科全书,但几乎每一个成人片演员,都或多或少会在表演中说出这样的台词。
“要干烂xx子的逼。”“想把o君肏成离不开男人的肉便器。”“我要肏死o君。”或“我要被xx子的大鸡巴肏死。”
这些“死亡威胁”就是激烈性爱的代名词。
因此,在听到西拉说出“死亡威胁”时,琴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分泌了大量肾上腺素——就算再将精力发泄到工作上,他也是个憋了半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身体和神经很难不因情人的挑逗感到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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