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esp;&esp;许言也不太确定，朝阿姨笑了笑，解释了两句，没再耽误人家工作。
&esp;&esp;出去上大学之前，许言一直觉得河南话是全国都能听懂的话。但后来发现还真不是，他那几个五湖四海的室友是真一句都听不懂。
&esp;&esp;潘煜看着也够呛听懂。
&esp;&esp;“搜一下，”许言把水递给他，“河南话挺有意思的。”
&esp;&esp;潘煜上桌就很少碰手机，尤其是菜都已经上了的情况，手机捏在手里都有点不自在，像是做错了事。
&esp;&esp;他看了眼许言，许言正低头回同事消息，应该是没那么耐心给他解释或者陪他一起看解释。
&esp;&esp;潘煜打字费劲儿，语音输入又不会说，只能先把问题记在备忘录上，打算回去问问家庭教师。
&esp;&esp;店里没什么热菜，能点的都是卤菜和凉菜，上菜的速度很快。
&esp;&esp;“菜上齐了，面等会儿端过来。”
&esp;&esp;“行。”
&esp;&esp;许言单方面断了跟领导的聊天，放下手机，看潘煜照旧坐得拘束，凳子都不敢随便移动，是真的有点抱歉了：“凑合一下，下次带你回市里吃。”
&esp;&esp;潘煜很认真地点头，随后就开始顺杆爬：“许主任，那下下次我请你！”
&esp;&esp;“……”
&esp;&esp;小崽子。
&esp;&esp;许言口味不重，不怎么吃卤菜，夹了根荆芥放盘里，看了眼啃卤肉啃得满嘴油的卷毛，很轻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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