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潘煜纠正，很严谨：“我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但不是姑娘，也没有谈对象。”
&esp;&esp;钱谦第一反应就是：“你喜欢的不是姑娘，难道是别人家的媳妇？”
&esp;&esp;他瞬间露出惊悚的神色：“这可不是国外，犯纪律的！”
&esp;&esp;“？”
&esp;&esp;钱谦忧心忡忡：“还是断了吧，万一爆出来了，我得跟着你一起写检讨。你师父都这把年纪了，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是有点受不住。”
&esp;&esp;“我为什么要喜欢别人的媳妇？”潘煜也很震惊，随后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真不确定许主任喜不喜欢男人，有没有结婚？
&esp;&esp;万一他不喜欢男人或者是真结婚了，潘煜有点想不下去了。
&esp;&esp;钱谦也想不下去了，欲言又止。
&esp;&esp;师徒两静坐办公室，相对沉默，默默无言。而后，钱谦重重一声叹，把他赶了出去。
&esp;&esp;“”
&esp;&esp;潘煜从办公室出来就先问了几个朋友，民航圈外的朋友都还不知道这事，倒是有几个机长回话犹豫，稍微一问就收到了冯亚飞朋友圈的截图，捎带着也就问出了王灿。
&esp;&esp;王灿今天是武汉飞北京，落地都快一点了，签单下机坪，没出航站楼就遇见了潘煜。
&esp;&esp;潘煜一身常服，戴着个红色的刺绣棒球帽，黑色口罩，脖子上缠了圈看不出品牌的环绕银链，拿了杯咖啡，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搭在栏杆上。
&esp;&esp;“王灿。”
&esp;&esp;王灿单手拉着飞行箱，另只手正点着手机回消息，听见声音抬头，也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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