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哪怕只是这样一点唇角微小的弧度,都给人如沐春风的温暖感,这种感觉很为微妙,似乎自己无论说了什么错话,做了什么坏事儿,都会被回复说“先好好睡一觉吧”。
&esp;&esp;边亦收敛了笑,声音轻轻的:“慢慢来。”
&esp;&esp;知顷瞳孔猛地一缩,耳根莫名其妙开始发麻,有些灼热的温度似乎飞快的涌上头顶。他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轻咳一声,抬手摸了摸耳朵尖:“好的。”
&esp;&esp;指尖刚刚还是滚烫的杯壁,落在耳尖上却并不会感觉到热意。
&esp;&esp;边亦点了点头,道:“伸手。”
&esp;&esp;知顷眨了眨眼睛,抬眼看向边亦,后者冷着脸,他的注意力终于能从脸上转移到别处。边亦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袍,似乎为了方便,袖口有收紧处理,腰身也掐的很紧,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esp;&esp;他抬手,一块温润的白色软玉就这样出现在他掌心。
&esp;&esp;随即,知顷就触碰到了那点温润。
&esp;&esp;边亦将那软玉落在知顷掌心。
&esp;&esp;第20章
&esp;&esp;“这是什么?”顾长茗视线落在知顷腰间,那里正挂着一枚通身雪白的玉佩,上面并无图案并无刻字,只是光滑的一块圆玉。
&esp;&esp;知顷道:“玉。”
&esp;&esp;顾长茗:“……谁不知道。”
&esp;&esp;见他不说清楚,顾长茗便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不远处聊天的三轻峰弟子。
&esp;&esp;已经到了晚上,几家宗门已经碰面,只需明天再行进半天就能到达双丰镇脚底了。
&esp;&esp;出门历练,环境自然不会太好,各家选择延续传统,就地而席。晚上气温稍低,燃了大大小小的篝火取暖。
&esp;&esp;万剑宗难得会有这样不规矩的时候,每晚两声钟响过后大多便停止活动,现在已经夜深,却还在清醒活动着。一群年轻人大多都兴致勃勃,或是讨论些新鲜的传闻,或是彼此试探着实力比量剑法。
&esp;&esp;知顷盘腿坐着,没有加入那部分人的互动中,只是沉默着烤着手上的兔子。
&esp;&esp;一行人中只有他还没辟谷,需要吃饭。
&esp;&esp;“知顷,我去那边看看,白鹤峰好像和咱们三轻峰弟子有点摩擦。”顾长茗撑起身子道。
&esp;&esp;这火堆旁边便只剩知顷一个人了。
&esp;&esp;知顷把手上的兔子翻了个个,新的这面还很生,能架在火上自己烤一会儿,他刚松开手,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小苍天,借个火。”
&esp;&esp;知顷听见这个称呼,狐疑的抬头,就对上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esp;&esp;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个私闯民宅的家伙,好像叫黎雎来着。
&esp;&esp;知顷呵呵一笑:“你是谁来着。”
&esp;&esp;黎雎正在烤火,闻言有些暴躁的抓了抓粉色的短袍下摆:“……啊啊你这个小孩儿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黎雎的名字这么难记吗。”
&esp;&esp;果然破防了。
&esp;&esp;知顷安慰道:“没事,往好了想,起码我这次记住了你的脸。”
&esp;&esp;黎雎:“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
&esp;&esp;知顷莞尔一笑:“也可以。”
&esp;&esp;黎雎:“………………”
&esp;&esp;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不懈的在知顷的火堆旁边烤火,坚持不懈的找词汇挖苦知顷,
&esp;&esp;“你怎么还没辟谷?难不成还没筑基?”
&esp;&esp;知顷:“即便是百花谷弟子也没见一个月便能筑基的吧。”
&esp;&esp;黎雎收回探出去的灵气,脸上的讥笑都快挡不住了:“体内空空如也,原来是还没有引气入体!这就是苍天的本事吗?”
&esp;&esp;知顷:“道德空空如也,原来还没有学会一点礼貌,这就是百花谷长老的本事吗?”
&esp;&esp;黎雎:“……你!”
&esp;&esp;知顷:“我在呢。”
&esp;&esp;他本身就对这件事儿耿耿于怀,又对黎雎这个人没什么好印象,现在居然还过来嘲笑自己,实在是很难把话说的体面些了。
&esp;&esp;黎雎气愤道:“还真是要叫你师尊好好管管你了,三轻峰的弟子居然这样讲话。”
&esp;&esp;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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