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至于他到底是怎么“威胁”宫侑让他老实的,却是再也无从知晓了。
&esp;&esp;三天能补足的地方不多,音驹倒是趁着这个机会也多训练了一下替补们。
&esp;&esp;正选们这些天基本都是超常发挥,猫又教练不希望在这个关头,让他们在训练里发现自己太多的问题,反倒是影响了比赛的信心,让替补们学习一些更活泛的思路,却很有用。
&esp;&esp;三天而已,在他们的眼里就像只是眨了眨眼睛,期间能请到的陪练都请到了。猫又教练的人脉面子,此时就是孩子们最大的底气,但也挡不住是孩子们争气。
&esp;&esp;猫又教练都想不起音驹上次有机会摸到决赛的边儿是哪一年了,但回忆无用,眼下的机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esp;&esp;虽然这样的话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但在半决赛开始前的那个晚上,在所有临时抱佛脚都结束的那个晚上,猫又教练最后一次,平静地给这些孩子们说了这句话。
&esp;&esp;“接下来就安静的,像平常一样的,迎接明天吧。”
&esp;&esp;就像有魔法一样,那天晚上,大家睡得比平时还要好,甚至不如春高预选赛的时候那样激动。
&esp;&esp;半梦半醒间,苏枋隼飞想,大概是因为从这里开始,每一步都是对昨天的自己的超越。
&esp;&esp;次日。
&esp;&esp;春高半决赛,拉开序幕。
&esp;&esp;他们在走到体育馆门口的时候,碰到了一贯吵吵闹闹的枭谷。
&esp;&esp;这三天他们都没有碰见,各自为各自接下来的对手准备着。
&esp;&esp;“呦!研磨的身体怎么样了!”木兔光太郎还是那么有活力,远远地才看到那熟悉的发型冒出来,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
&esp;&esp;“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等下别人都知道了给我们放水结果说我们胜之不武怎么办?”黑尾铁朗有点无奈,但朋友这个样子早就已经熟悉了。
&esp;&esp;“什么嘛,我这是关心后辈。是吧,赤苇?”
&esp;&esp;“木兔前辈还是小点声,孤爪脸皮很薄的。”
&esp;&esp;“哈……”缩在后面戴着口罩的孤爪研磨叹了一口气,被说中又不甘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esp;&esp;“大家都很了解研磨学长呢。”苏枋隼飞一句话带进去了两个人。
&esp;&esp;孤爪研磨无所谓地看着地板,“毕竟已经认识两年了啊……两年,也很长了。”
&esp;&esp;高中,也不过只是三年而已。
&esp;&esp;他们并没有在门口寒暄太久,还是要尽早进场热身。
&esp;&esp;枭谷排在音驹的后面,木兔光太郎激动地说要去给他们加油,“垃圾场的决战都约了,也和我约一下嘛,黑尾。”
&esp;&esp;“哈?预选赛的时候已经打够了,没有那种执念了好嘛。”黑尾铁朗说是这么说,心里却也清楚,全国和区域赛的意义,终究是不一样的。
&esp;&esp;他稍作停顿,却也没有答应木兔光太郎的约战,任凭他怎么撒娇强迫,也坚决不从,潇潇洒洒奔赴战场去也。
&esp;&esp;木兔光太郎呆在围栏外面,鼓着腮帮子生闷气,“黑尾真是的,超级小气!”
&esp;&esp;“我倒是能理解一点,黑尾前辈的想法。”赤苇京治站在木兔光太郎的身边,看着黑尾铁朗带领的音驹,就算是在场内,也能打打闹闹的热身起来。
&esp;&esp;一年以来,音驹的气质还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这种变化并不突然,只是默默地,然后突然发现。
&esp;&esp;新添了两个气质不同的家伙,自然是更活跃了一些,连孤爪都不似他第一年见到的那样沉闷。
&esp;&esp;“有些时候,约定说出来的话,就会变成怎么也达不成的fg哦。”
&esp;&esp;“是这样吗?但是我希望能更纯粹一点啊。”木兔光太郎略有些烦恼,在他眼里,排球应该是更纯粹的东西,才不会受这些说法的影响呢。
&esp;&esp;赤苇京治知道,这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和“明星”之间的区别。
&esp;&esp;他一辈子也成不了木兔光太郎这个心态,他只需要,享受最后的这两场比赛,就可以了。
&esp;&esp;想到这里,赤苇京治又自嘲了一下。
&esp;&esp;他是多么坚信枭谷能打进决赛,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被影响。
&esp;&esp;音驹这个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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