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寿’是谁的旗子?”江芸芸不解问道。
&esp;&esp;朱厚照没说话。
&esp;&esp;江芸芸扭头一看到他脸上的小表情,立马警铃大作:“这几人也没人名字中带寿啊。”
&esp;&esp;朱厚照得意一笑,身后指了指自己。
&esp;&esp;江芸芸还是不解。
&esp;&esp;朱厚照大手一挥儿:“朱寿,我新改的名字,如何?”
&esp;&esp;——不如何!!!
&esp;&esp;江芸芸眼前一黑:“先帝取的名字,如何能轻易更改。”
&esp;&esp;朱厚照见她大惊失色的样子,连忙解释道:“肯定不是改这个玉牒上的名字,这事为了我以后御驾亲征取的名字,寿,好看好记,这些士兵被冲乱之后一眼就能看到,快速向我这边聚拢。”
&esp;&esp;江芸芸眼前更黑了。
&esp;&esp;——御驾亲征,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了!!!
&esp;&esp;朱厚照看她这个表情,便不爱继续说下去了,只是不高兴的抱着手臂,斜眼看她。
&esp;&esp;“还是先看看他们的训练吧。”江芸芸果断转移话题,“江将军确有几分本事。”
&esp;&esp;朱厚照见她不说话,只好懒洋洋收回视线,随口说道:“我就说他不错吧,但我瞧着你们都不喜欢他。”
&esp;&esp;谁家好将军不去前线奋斗,黏在陛下身边做这些小事,可不是佞臣幸臣。
&esp;&esp;朝廷那些御史向来是看不惯这些事情的,自然是撸起袖子就是骂。
&esp;&esp;“许将军的人瞧着也有些瘦弱,可是边军较多。”江芸芸随口问道。
&esp;&esp;“你怎么知道!”朱厚照震惊。
&esp;&esp;江芸芸笑说着:“宣府的士兵,赶路十日才来到京城,自然虚弱,而且自来边境粮食发放并不准时,不可能太过强壮,但宣府对外战不少,让他们缓一个月,会追上来的。”
&esp;&esp;朱厚照眼睛更亮了:“是!他们最近的比武已经大有进步,和东厅打得不相上下了。”
&esp;&esp;江芸芸笑着收回视线:“也该让两位将军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比划比划,训练好陛下手中的人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esp;&esp;朱厚照满意点头,越发觉得只有江芸更懂他的心思。
&esp;&esp;“就是这些人安置起来太挤了。”朱厚照又愁眉苦脸说道,“江彬跟我说,想要积庆、鸣玉二坊建兵营来安置。”
&esp;&esp;江芸芸笑了笑:“积庆、鸣玉二坊多为民居,士兵安置在这里,百姓如何生活,而且外面的诱惑这么大,士兵还能好好训练吗,不训练好,这不就是对不起陛下的雄图伟志。”
&esp;&esp;“可也没别的地方给我们住啊。”朱厚照皱眉,“他们现在十五个人住在一间呢,太挤了。”
&esp;&esp;江芸芸眼神微动,盯着校场的几人,随后慢条斯理问道:“若是放到郊外,陛下可能接受?”
&esp;&esp;“太远了。”朱厚照不高兴说道,“回头见你,我还要来回跑。”
&esp;&esp;“那若是安置在三大营地里呢?”江芸芸又问。
&esp;&esp;“不太喜欢,会有人一直盯着。”朱厚照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esp;&esp;江芸芸笑说着:“当年微臣千里疾行大小松山时,风餐露宿,日行千里,一群人哪来十五个人一间的讲究,两眼一睁就是赶路,若是当真要打起来,自然是天为被地为席,现在这些人是陛下手中的精锐,也该早早习惯这些辛苦,也免得关键时刻吃不得苦。”
&esp;&esp;朱厚照一听她说起这事,就心生向往:“我看到当年锦衣卫的折子,你可太厉害了,你竟然一声不吭就翻了两座山,只是为了去杀那个蒙古人。”
&esp;&esp;江芸芸只是平静笑了笑,并不多语,目光盯着看台下的士兵,有一瞬间的恍惚。
&esp;&esp;朱厚照也悄悄盯着她的侧脸,越发觉得心中雀跃。
&esp;&esp;江芸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她的三起三落,她的痛苦,她的快乐,她无法对人言语的悲悯,外人只能听到一个模糊的大概,可他却能知晓那些细枝末节,哪怕如今时过境迁,那些种种事迹依旧让他澎湃,让他欢喜,让他恨不得……一直和她在一起。
&esp;&esp;“陛下要是觉得他们委屈了,吃食月俸不要苛刻就是。”许久之后,江芸芸看着最后的训练收了尾,心中感慨。
&esp;&esp;朱厚照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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