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未和伦编撰见过,所以入神地聊了聊。”江芸芸老实巴交说着。
&esp;&esp;伦文叙也跟着说道:“微臣来自广州南海县,身边有朋友这几年时常来回琼山县,早已闻名江学士大名,所以也跟着御前失态了。”
&esp;&esp;朱祐樘含笑看着两人,越看越满意:“来都来了,是作诗还是写篇文啊。”
&esp;&esp;江芸芸笑说着:“那我就写篇文吧。”
&esp;&esp;“那今日宴会的序可就要你江其归费心思了。”一侧的李东阳笑说着。
&esp;&esp;江芸芸自信点头:“肯定不辜负李阁老的开篇好诗。”
&esp;&esp;“促狭,真是促狭啊。”朱祐樘笑说着,“你这个小师弟连你这个师兄都敢打趣,回头你可要教训教训他。”
&esp;&esp;李东阳立马配合地板着脸:“回去就去拿老师的棍子来。”
&esp;&esp;江芸芸一听这几个字,立马下意识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服气。
&esp;&esp;伦文叙那边也写好了诗,递了过去。
&esp;&esp;“孟尝门下三千客,范老胸中百万兵,好诗好诗。”李东阳先一步叹道,“词句沉凝,用典精当,好好好,不亏是伯畴。”
&esp;&esp;“好好好,三千客,百万兵,朕今日看诸位也觉得如此。”朱祐樘立马笑了起来,“赏。”
&esp;&esp;这么一番热情交流下来,江芸芸走也走不开,陛下在她每每想要悄悄溜出去的时候,就把人抓回来。
&esp;&esp;一时间江芸只觉得自己冰火两重天地被人驾着。
&esp;&esp;“行了,都散了吧,好好欣赏我的这一池荷花。”朱祐樘到底也是身体不太好,坐了一个时辰也觉得有些累了,挥手示意臣子们自己玩去吧。
&esp;&esp;江芸芸背着小手,溜溜达达走了。
&esp;&esp;朱祐樘盯着她的背影出了出神。
&esp;&esp;萧敬悄声说道:“都盯着呢。”
&esp;&esp;初夏的天已经有些热了,池子里的荷花开的茂盛,随风而动,摇曳生姿,还时不时有肥硕的大鲤鱼冒出头来,不少人已经开始围在岸边作画提诗。
&esp;&esp;朱祐樘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可别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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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芸芸找个了僻静的地方躲凉快了,实在是和大人们说不到一块去。
&esp;&esp;——说着说着就要拉她去做媒了,很是无趣的大人!
&esp;&esp;见周边无人,她随意靠在柱子上,打了个哈欠,然后等着有人自己上钩。
&esp;&esp;“江学士。”果不其然,大概是一炷香后,有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响起。
&esp;&esp;江芸芸扭头去看。
&esp;&esp;是一个年轻瘦弱的小黄门。
&esp;&esp;“怎么了?”江芸芸笑眯眯问道。
&esp;&esp;谁知小黄门扑通一声跪下了。
&esp;&esp;江芸芸想也不想就跳了起来,直接站在栏杆上,严肃质问道:“这是做什么?”
&esp;&esp;“还请江学士救救我干爹。”小黄门磕头,声泪俱下。
&esp;&esp;江芸芸一本正经说道:“你们是内侍,去找该找的人,找我做什么?”
&esp;&esp;“谁不知道,殿下最喜欢您了,只要您开口,老祖宗肯定回得来。”小黄门哽咽说着。
&esp;&esp;江芸芸更是生气了:“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信口开河,这是陛下和殿下的事情,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叫人来了。”
&esp;&esp;“哎,这是做什么?”不巧的是,几位勋贵们也不知道怎么转了过来,保国公朱晖见状立马大嗓门嚷嚷着。
&esp;&esp;这一动静不小,自然也惊动了朱祐樘。
&esp;&esp;“微臣正在偷懒躲日呢,这小黄门冲上来就是说一些干爹老祖宗的话,但微臣连他干爹,老祖宗是谁都不知道。”江芸芸委屈巴巴说着。
&esp;&esp;小黄门吓得连连磕头认错着:“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打扰江学士休息的。”
&esp;&esp;“他好端端找你做什么?”马文才质疑。
&esp;&esp;江芸芸神色自若,跟着摇头:“不知。”
&esp;&esp;“还不如实交代。”蔡昭上前一步怒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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