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 反响也好。
&esp;&esp;另外一封是给二条胡同的谈家, 说要给一个名叫谈允贤的女大夫,江芸还特意准备了一些兰州的绣品。
&esp;&esp;谈允贤读完信, 摸着桌子上的那些精美的绣品, 半晌没说话。
&esp;&esp;“我还要去琼州一趟,回头会重新经过北京。”徐叔体贴说道,“江同知说此事绝不勉强, 可以考虑到, 等我从琼州回来时。”
&esp;&esp;谈允贤反扣下信封, 起身说道:“如此就麻烦你了。”
&esp;&esp;徐叔走后没多久, 谈允贤坐了回去, 沉默片刻后又重新拿起那些绣品, 那些绣品水平参差不齐,绣得好的, 图案俨然栩栩如生,也有一般的,但看着密集的阵脚也能看出绣花人的努力。
&esp;&esp;她蓦地叹了一口气。
&esp;&esp;江芸的事情就连她也有所听闻, 耳边永远都有他的消息。
&esp;&esp;当年那个害怕看医生的小少年,笑起来时还带着一丝稚气, 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乖巧听话,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少年成了青年,当真成了书中所说的——‘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的模样。
&esp;&esp;傍晚,家人都回家时,谈允贤掏出那封信,认真说道:“我有个事情要宣布。”
&esp;&esp;徐叔在京城交代事情,又带了一批货物准备南下去琼州做生意了。
&esp;&esp;临走前又听闻京城有了兰州风波。
&esp;&esp;——有人弹劾兰州三卫所抢占民田,荒废军屯……
&esp;&esp;徐叔回家后还忧心忡忡跟徐经说道:“外面又开始讨论兰州了,公子可千万不要掺和进去,正在吏部等铨选呢。”
&esp;&esp;徐经目移,随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esp;&esp;“我下午就走了,公子在京城要好好照顾自己。”徐叔又开始唠叨了,“回头夫人和老夫人就会上京替你活动活动,这次我们争取留在京城,回头徐家可就真的光宗耀祖了……”
&esp;&esp;徐经就低着头涂涂写写,也没说话,也不附和。
&esp;&esp;“公子在写什么啊?”徐叔好奇问道。
&esp;&esp;徐经借着端茶的动作,盖住折子,随口说道:“没什么,不是说要去铺子再看一眼吗?早点回去早点出发,免得耽误其归的事情了。”
&esp;&esp;徐叔被转移了注意力,也跟着收回视线:“是了是了,我要去看看了,马上就要去琼州了,可不能耽误事情。”
&esp;&esp;徐经笑眯眯说道:“是啊,其归的事情最要紧了。”
&esp;&esp;就在徐叔出门前,听到门房那边通报祝公子来了,又忙不迭请人进来。
&esp;&esp;“这个折子上去后,内阁有找你……”祝枝山一见到徐经就问道。
&esp;&esp;徐经咳嗽一声,面不改色说道:“述职折子上去,内阁就是意思意思说两句……对了,徐叔给你带了山参,你等会儿记得拿。”
&esp;&esp;祝枝山一看徐经挤眉弄眼的样子,立马闭嘴,也跟着笑说道:“山参好啊,北方的山参,外加还是徐叔亲自送的,肯定是最好的。”
&esp;&esp;徐叔笑得见眉不见眼:“祝公子就是说得好听。”
&esp;&esp;“快去做事吧。”徐经又催道,“路上也很远,要早点做准备啊。”
&esp;&esp;徐叔笑呵呵走了:“好好好,走了,你们好好说话。”
&esp;&esp;等人一走远,祝枝山就挤眉弄眼说道:“我们衡夫真的长大了啊,都会瞒着大人了。”
&esp;&esp;若是江芸芸在定会惊讶徐经的变化,整个人都黑瘦精神了,面容也坚毅不少,再也看不出当年富贵公子的弱气模样。
&esp;&esp;“你就知道促狭我。”徐经无奈说道,“你来看看我写的折子,我这次打算直接弹劾肃王了,听徐叔的意思,中护卫乃是第一任肃王麾下的卫队,唯肃王马首是瞻,我们弹劾了他,就是杀鸡儆猴。”
&esp;&esp;祝枝山也来了精神:“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也拟了一道,但我直接弹劾那个周伦了,我前几日去找敬止,听说此人生活奢靡。”
&esp;&esp;“那可要敬止一起来?”徐经问道。
&esp;&esp;祝枝山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估计不想惹麻烦了。”
&esp;&esp;“这事也不麻烦,也不冒头。”徐经笑说着,“现在和兰州有关的折子也不少,我们只是提起此事而已,而且他是钦差队伍一员,应该更有说服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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