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那正好,你家龟公一共抓了八人,据交代,加起来一共打死了十三名不服管教的小姑娘,尸体就在湖下呢,走吧,我让人带你们去挖……你们当然不会跟着他们一起死,但纵容手下,流放是少不得了,来人啦,打五十大板,流放三千里。”
&esp;&esp;十日时间,衙门打板子的衙役胳膊都酸了,枷锁也不够用,门口跪着的人都排不下去了。
&esp;&esp;众人骇然,江芸是来真的!
&esp;&esp;这人疯了!
&esp;&esp;告官!我要告更大的官!
&esp;&esp;兰州这边消停不下,京城那边也忙得厉害。
&esp;&esp;内阁看着雪花般飘过来的弹劾折子,面面相觑。
&esp;&esp;“你师弟……”刘健咋舌,但想了想又想不出形容词,只能委婉说道,“果然是属虎的,啧啧。”
&esp;&esp;“这些读书人,不读书,整天留恋风月场所,现在还正大光明写在折子上,有辱斯文。”谢迁冷笑着,“都应该抓起来才是。”
&esp;&esp;李东阳一声不吭坐着,没说话。
&esp;&esp;——不是他说,这个师弟真有本事啊。
&esp;&esp;——内阁每日都有他的折子,谁家一个偏远地方的小同知有这个待遇啊。
&esp;&esp;他愁死了。
&esp;&esp;江芸的名字简直跟个魔咒一样,日日挂在众人耳边,与此同时她写的禁娼赋随着商队传到大江南北。
&esp;&esp;—— ——
&esp;&esp;“芸哥儿。”华容,黎叔看着各家的报纸,叹气说道,“文章是写的真好,铿锵有力,气势恢宏,但好端端弄这些做什么?”
&esp;&esp;黎淳的眼睛已经看不太清了。
&esp;&esp;他已经很是衰弱了,夫人走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萎靡了下来,听黎叔把东西都读完,直着一双眼没说话。
&esp;&esp;“之前的军功不是好好的,回头能弄个大赏来,现在这事闹的。”黎叔小心翼翼把和江芸有关的消息都剪了下来,然后贴在册子上。
&esp;&esp;“外面骂的人可不少。”
&esp;&esp;黎淳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摸着那张报纸,好一会儿才说道:“做事哪有不被骂的,其归……也没有做错什么,那些女人也可怜的。”
&esp;&esp;“芸哥儿也真是的,来信说的都是好事,转头就闹出好大事情。”黎叔想了想又说道,“传哥儿也是,耕桑说他累到差点晕了,信里是一句也不提。”
&esp;&esp;黎淳笑:“小孩报喜不报忧,也太正常了。”
&esp;&esp;“扶我起来。”他说。
&esp;&esp;黎叔连忙放下手中的册子和保证,不解说道:“不是刚喝了药,要好好休息的。”
&esp;&esp;“为其归鼓鼓劲,那些读书人不好好读书,就知道出入烟花场所,真是没出息。”黎淳低声说道,“趁我还在,我得帮帮他。”
&esp;&esp;等黎淳写好,黎叔拿起墨迹来吹了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有点想两位公子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如何?”
&esp;&esp;“总归是朝外飞的。”黎淳有些累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疲惫下来,“也不知道其归有没有好好吃饭,昨日梦到他瘦了,又成了一只瘦小猫了,我想和他说说话,他就远远跑开了。”
&esp;&esp;黎叔听得直笑:“怎么会跑,要真是其归,早就摇着尾巴跑过来了,而且老爷这么关心他,信里也不多写几句,芸哥儿每次都抱怨您写的太少了。”
&esp;&esp;“对了,我叫你买的马你买了吗?”黎淳上床休息时,突然问道。
&esp;&esp;“买了,白色的小马驹呢。”黎叔说道,“等养大一些,再看看有没有去兰州的商队,让他们帮忙带上去,可不能让人笑我们芸哥儿穷酸气,说起来也是他们多嘴,骑驴怎么了,真是的,一个嘴巴这么碎。”
&esp;&esp;黎淳已经闭上眼,瞧着是睡过去了。
&esp;&esp;黎叔沉默了,盯着面前的老人,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悄悄盖上被子,蹑手蹑脚去推行两篇劝学论了。
&esp;&esp;—— ——
&esp;&esp;这边江芸芸一个多月都在忙革除妓院的时候,读到劝学论的时候,咧嘴一笑,炫耀道:“我老师写的,你看看写多好啊!”
&esp;&esp;阿来还处在识字阶段,但还是捧场说道:“状元的老师肯定写的很好。”
&esp;&esp;“那是,我老师也是状元!”江芸芸得意宣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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