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死亡,是一锤定音的事。
&esp;&esp;白梳月把心里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她摇头:“人死不能复生。”
&esp;&esp;“不能”这两个字她下得极重,像是在守护自己的职业尊严一般郑重。
&esp;&esp;她这个反应不奇怪,川录闲顺着她的话点头:“所以复生之术是邪术。这个凶手如果有师父,而这人的师父知道之后也会亲自把这人杀了以敬天地。”
&esp;&esp;触犯禁忌,不可留。
&esp;&esp;“那这个东西要杀多少人才能实现?”罗漫秋再问。
&esp;&esp;川录闲思索一番,而后看着解剖床上的尸体。
&esp;&esp;“复生之术,为此而死的人要是罪孽深重之人,亦是八字至阴至暗之人,要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也不是特别容易。但要是能够找到这么多人的话,那自然是——”
&esp;&esp;“越多越好。”
&esp;&esp;-
&esp;&esp;三人在解剖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最后的谈话以川录闲介绍完复生之术为终结。
&esp;&esp;之后三人再去了停尸间,川录闲再探了此前三名死者的魂魄,结果不出所料,三名死者的魂魄全都怪异得不知所踪。
&esp;&esp;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过,川录闲才终于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esp;&esp;口罩手套被她扔进专门的垃圾桶,都已经现在这个时间了但罗漫秋却还是没打算回家。
&esp;&esp;她向两人示意完,边走边掏出手机直接拨通。
&esp;&esp;“她在这个时候打过去,真的不会被人骂吗?”川录闲看了眼时间。
&esp;&esp;白梳月轻轻笑出来,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等门自动上锁之后回答:“电话对面多半是宋局,他应该习惯了。”
&esp;&esp;看来罗漫秋没少干这种欠揍事。
&esp;&esp;川录闲点点头,目光移到白梳月脸上。
&esp;&esp;刚才没细看,现在对方摘了口罩之后整张脸都现出来,再加上知道了不是自己学艺不精,白梳月的面色好了一些。
&esp;&esp;人如其名,她其实是温柔又清冷的长相,不像个法医,倒有点像是走温柔气质路线的女明星。
&esp;&esp;像是察觉到川录闲的目光,白梳月转头看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几人待在一块儿那么久她竟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人叫什么名字,都怪罗漫秋。
&esp;&esp;川录闲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几分:“川录闲,九川的川,记录的录,闲适的闲。”
&esp;&esp;“好特别的名字,好好听,”白梳月先感叹了一句,然后又问,“你是潮东人吗?”
&esp;&esp;“不是,为了案子来这儿的。”
&esp;&esp;川录闲说这话的时候两人走到楼梯间,声控灯灵敏,倏地一下就亮起来。
&esp;&esp;原本黑黢黢的楼梯间被照亮,两人并排往楼下走。
&esp;&esp;脚步声回荡,白梳月再问:“你一个人吗?看样子你还得在潮东待一段时间,住酒店太贵了要不住我家?我一个人住。”
&esp;&esp;这让川录闲有些意外。
&esp;&esp;“白主任,你安全意识好淡薄。我们才见了一面,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怎么敢让我住进你家里啊?”
&esp;&esp;川录闲说话的时候白梳月比她多下了两个台阶,等川录闲说完,她转过身来仰头望:“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esp;&esp;“我说的话可不一定是真的。”川录闲靠上栏杆。
&esp;&esp;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声控灯也灭了,楼梯间恢复黑暗。
&esp;&esp;耳边有几声轻轻上台阶的声音,是白梳月又往上走到了川录闲面前。
&esp;&esp;她隔着黑暗望进川录闲的眼睛,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放得很轻:“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esp;&esp;黑暗之中川录闲微微挑眉。
&esp;&esp;“我们才刚见了第一面,你才刚知道我的名字。”
&esp;&esp;而且见面还是在解剖室停尸房这种地方,为了几桩悬案。
&esp;&esp;川录闲心里讶异得紧,面上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esp;&esp;“不能一见钟情吗?”
&esp;&esp;“我不信一见钟情。”
&esp;&esp;白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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