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川录闲盯着她,眼见着她脸上神色纠结再纠结,于是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esp;&esp;“啊不,进……进来吧。”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唯因神色在瞬间紧张起来,她空咽了一下,赶忙往旁边退开一步。
&esp;&esp;进门的路空出来,川录闲微微挑眉看着她,眼前这人却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低着头不敢看她,活像是趁着主人不在家就干了坏事的猫。
&esp;&esp;不会是房间里有埋伏吧?
&esp;&esp;这个念头一蹦出来,川录闲嘴里就溢出几声笑,本想是笑自己思绪不着调,却看见唯因抖了两抖。
&esp;&esp;真的?
&esp;&esp;“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房间里有埋伏等着我?”
&esp;&esp;“……我埋伏你干什么?爱进不进。”
&esp;&esp;唯因说完,径直抬脚进了房间,她走得快,细看能发现几分视死如归的决绝。
&esp;&esp;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esp;&esp;川录闲把这念头按下去,跟着她的脚步进了房间,进门的时候没忘了把门关上,轻轻的“哐”,唯因坐在床上再抖了两抖。
&esp;&esp;“来,躺下,把衣服撩上去。”
&esp;&esp;语气是温柔的,但内容是在命令,唯因颤巍巍地照做,脑子里的画面开始向梦境里靠拢。
&esp;&esp;她伸手抓住衣服下摆,轻轻往上撩,细白的腰肢逐渐显露出来。
&esp;&esp;唯因瘦,体态又好,整个人薄得跟个纸片似的,腰肢也不过盈盈一握,像是玉净瓶的颈一般条条靓靓的。
&esp;&esp;只不过侧腰上巴掌大一片淤青,让人看了就心揪着疼。
&esp;&esp;罪魁祸首收回落在这细腰上的视线,转而倒了药酒在右手上,她蜷起一条腿坐上床,左手按着唯因的肩膀,右手按上淤青,她一用力——
&esp;&esp;“啊啊啊啊啊!”
&esp;&esp;像杀猪一样,唯因的叫声能把屋顶掀翻,她疼得神志不清,眼睛里飚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
&esp;&esp;但川录闲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就停下手上动作,反而是用了比第一下还重的力,一下一下,像是在揉馒头一样推着腰间的皮肉走。
&esp;&esp;“疼疼疼!你下手轻一点——啊啊啊啊啊我求你了!救命啊——”
&esp;&esp;“别叫。”
&esp;&esp;嘴被捂上,唯因在泪眼朦胧里看见川录闲轻轻摇头,刹那间,梦境和现实交叠。
&esp;&esp;“因因,叫出来,我爱听。”
&esp;&esp;明明是完全相反的话语,但唯因的反应却相同得有些惊人。
&esp;&esp;羞耻,难耐,无法控制的呻。吟,腰间川录闲的手还在动作,但她的神思却不知羞耻地往下落,一直往下,直到潮水往外涌。
&esp;&esp;不能这样,因为她只有两套睡衣,再打湿了,就没得穿了。
&esp;&esp;“川录闲,停一下,停一下——啊啊啊!”
&esp;&esp;腰间的力道骤然加重,她忍不住,嘴里溢出惊呼,拼命扬起脖颈以望减轻疼痛,像是到了。
&esp;&esp;不知几秒后,她缓过劲来,额上现了汗珠,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esp;&esp;真的不能再揉了,被发现就完蛋了。
&esp;&esp;“真的不要了,不要了……”
&esp;&esp;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两人皆是一顿。
&esp;&esp;唯因狼狈求饶的声音被打断,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重重呼出一口气。
&esp;&esp;川录闲暂时停下动作,用左手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见来电号码的瞬间,她的眉头皱起来。
&esp;&esp;尽管刚才唯因还觉得这电话是救命稻草,但在看见川录闲的表情之后,她的心情往不高兴的方向发展。
&esp;&esp;这副表情,看来多半是那个白月光。
&esp;&esp;“我接个电话。”说完,川录闲站起就要往外走,手上也马上接通把手机放到耳边。
&esp;&esp;唯因安静看着她一番动作,想起梦里自己的想法。
&esp;&esp;看来要是在梦里的时候白月光来电话了的话,那川录闲也会马上把手抽出去接电话。
&esp;&esp;她轻哼一声,看着川录闲的背影却恶向胆边生。
&esp;&esp;川录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话:“喂,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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