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本是安抚萧遣,他们一定会不离不弃,结果倒给了萧遣驳他的由头。萧遣:“我说呢,你要不是被什么拘着,早飞了。”
&esp;&esp;“萧遣你!”江熙一边愤恼地脱掉最后一件衣裳,一边道,“今晚不给你办瓷实了你嘴硬!”
&esp;&esp;萧遣早憋了多时,再不废话,反将他压倒,拥吻起来。两人暗暗较劲,争做上面那个,渐渐泛红的脸不知是情涨所至,还是用力过猛。
&esp;&esp;两人“缠斗”了一刻钟,萧遣渐渐无力,几次挣扎着爬起来,都倒下了,弱得似个小娘子。江熙得意地占了上风,正炫耀自己的雄姿。
&esp;&esp;“你……出老千……”萧遣没眼看,倒头昏了过去。
&esp;&esp;江熙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唇上抹了昏睡药膏!天煞的!
&esp;&esp;第168章 古镜之王(5)
&esp;&esp;江熙闷闷地将萧遣的胳臂展开,窝了进去,合上被子,看着天面入了神。从舞象之年的初遇,到弱冠之年的疏远分离,再到重逢后结伴而行,忆到暖心处,不禁亲吻萧遣一下,最后倦倦地睡去。
&esp;&esp;第二天江熙醒来时,萧遣已经易好了容,正在穿衣。
&esp;&esp;江熙懒懒地爬起来道:“子归为什么醒来总不叫我?”
&esp;&esp;萧遣自顾自穿衣,没有回应。
&esp;&esp;江熙:“子归这是什么时辰了?”
&esp;&esp;萧遣仍旧不理会。
&esp;&esp;江熙察觉到这不是没听见,而是又炸毛了。他们虽说是新婚夫夫,但对彼此脾性的了解已算老夫老妻了。他走上前乖巧地搂住萧遣,道:“子归又怎么了?”
&esp;&esp;晨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半张脸上,他正咧嘴笑着,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esp;&esp;而萧遣一巴掌冷漠地盖在他脸上,推开道:“我刚穿好衣裳,你别弄皱了。”
&esp;&esp;江熙演了起来,踉跄地退了两步,不可置信道:“寻常夫妻还有个蜜月期,咱俩一个晚上就到七年之庠了?”
&esp;&esp;萧遣白他一眼,又冷哼一声,走向外殿,坐到桌前用起早膳。
&esp;&esp;江熙跟出去,宫人见他还穿着睡袍,忙将他请回内殿,伺候洗漱穿戴。
&esp;&esp;等江熙整好出来,萧遣已经乘上龙辇不知要去哪。
&esp;&esp;这死作,溜得这般急,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esp;&esp;“圣上等等我!”江熙孤零零地追上去。
&esp;&esp;宫人议论起来:
&esp;&esp;“昨儿还看圣上对娘娘百般用心的,今儿怎么就嫌弃成这样了?”
&esp;&esp;“是不是娘娘昨晚伺候得不好?”
&esp;&esp;“娘娘是不是那啥不行?”
&esp;&esp;“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廉价了。”
&esp;&esp;……
&esp;&esp;江熙回头吼道:“你们小声点!”一天天的,尽在背后蛐蛐他。
&esp;&esp;江熙跑了一段路程,终于拦下龙辇,气喘吁吁地爬上去,叫苦道:“夭折了夭折了!如今我跑断腿也不管了,昨晚还口口声声说从不变心,转头就不理人!说好的君无戏言呐!”
&esp;&esp;萧遣将他拖起来撂在自己旁边,道:“你骗人在先!”
&esp;&esp;江熙自觉冤枉:“我哪里有骗人。”
&esp;&esp;萧遣:“你装!”
&esp;&esp;江熙:“我装什么了?”
&esp;&esp;“你……”萧遣又恼又羞,“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把我药晕。”
&esp;&esp;“这……这都是误会!”江熙举手发誓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esp;&esp;原不是什么大事,萧遣表一下态就翻篇了,说起正事来:“这会去大同殿,有一重任要交给你。”
&esp;&esp;殿里,萧遣将一摞古籍交给江熙:“祭司在古镜拥有与君王同等的话语权,自月刹罗一族灭门后,再无人能担此一职,你来了,便担下吧。”
&esp;&esp;江熙:“要我跳大神?”
&esp;&esp;萧遣:“祭祀酬神只是祭司的其一要务,还有药典、法典、历法的编写。当前我想你将永定仕法依照古镜国情进行恰当修改,然后实施下去。”
&esp;&esp;这么一说,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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