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教导已经试探着缩紧喉咙配合灵活的舌头按摩着口中巨大的淫器,“唔……唔姆……哈啊……夫主这样可以吗?”
“嗯……很棒哦,就这样吸……小骚嘴真紧,再吞一会。”
经过昨夜那一遭柳锦安也算被初步开发出来了,现在服侍起夫主也算得心应手,脑袋紧紧贴在夫主胯下,灵活的小舌一边舔弄男人的大鸡巴,一边忍不住用舌头梳理阳具周围的毛发,跨间的气味格外浓重,小哥儿却十分迷恋这种厚重的雄性气息,像个痴汉似的深深地嗅着夫主的鸡巴味,偏偏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淫荡的身子按耐不住地扭动着想要平复这股燥热。
“要射了……夫郎乖,咽下去。”杨云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任由他发挥,被吸了半天才强势地按着小哥儿脑袋深深抵在喉咙里释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柳锦安只觉得口中的肉棍颤了几下,一股股浓精似乎抵着食道口射进胃里似的,他都没尝着味道,为了不被呛到已经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
早晨第一发射完,男人才舍得将鸡巴从小夫郎口中撤出来,见小夫郎又被弄得软了身子坏笑着问,“这么馋?”
“有夫主的味道,喜欢。”柳锦安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刚被挑起情欲的身子还没缓过来,脑袋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伸出舌尖偷偷舔了舔沾在嘴边上的几根阴毛,还没含进嘴里又被夫主强势地抱起来揽进怀里。
小夫郎一身光溜溜的,因为情欲浑身皮肤都涨成了粉色,趴在床上下身因为情欲一紧一紧的,抱起来再看见他偷摸含在嘴里的几根毛发时,杨云轩差点没忍住又想当场把人办一顿,艹,太勾引人了。
突然被翻过身的小哥儿被吓得做贼心虚似的连忙把嘴里几根毛咽下肚,味道也没尝出来,眼神可怜巴巴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有多淫荡,勾的杨云轩实在没忍住恶狠狠地把人往身前搂了搂,低头压上他粉嘟嘟有些微肿的嘴唇,“小骚货……鸡巴毛都偷吃?这么馋鸡巴味?是不是又想挨肏了?”
“想……安宝想高潮好不好?”
“安宝怎么这么骚啊?昨夜可是高潮了二十三次,褥子都被你喷湿了,怎么还想要?”
漂亮的小哥儿被男人压着亲的喘不过气,还是用一双真挚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夫主想要求欢,可惜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如他所愿,一边用言语调戏,一边把人亲得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才坏笑着拒绝:“不过不行哦,今日把小主子伤了,夫主要罚你入夜前不准高潮。”
其实最重要的是,折腾了这么久都快晌午了,他得起来给小夫郎做午饭了。
不过柳锦安到底犯错有些心虚,而且昨晚换下来的湿褥子还在一旁放着,虽然有些难受但也没再撒娇缠着要,乖巧地依偎在夫主怀里,脸颊通红磕磕巴巴地应了句,“唔,好,好吧……”
“乖,安宝再睡一会,夫主给你烧水洗洗。”说完,杨云轩把人重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穿好衣裳去了厨房。
柳锦安昨晚累惨了,确实没睡够,也就听话地把身体重新缩回去,很快就重新睡了过去,洗澡水烧的很快,但杨云轩想着让他多睡一会,自己先洗了,才去把人从床上翻出来洗漱,把小哥儿脚不沾地放进浴桶,自己又去厨房忙活着做午饭。
杨云轩以前一个单身汉自己住,洗澡这事不管什么季节都向来是在院里拿个盆就解决了,但如今养个小哥儿身娇体弱的,他哪敢随便应付,为了好好养这小夫郎,半个月多月时间没怎么打猎在家干的活也不少。
先是找人加急打了浴桶,又自己在厨房旁新砌了一间小屋,门开在厨房里,屋子不大,放个浴桶之后剩下的空间只能放个小架子,能让两人走的开脚,便没有多余的空间,一面墙靠着火灶,厨房烧火时这间小浴室也是暖烘烘的,这样就算冬天洗澡也不会很冷了,有限的条件下,杨云轩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为他准备好。
柳锦安很快洗好了身子,墙上有一间小窗视线也不算很暗,他起身擦干净水在架子上找到夫主提前放在这的药膏,给下面上了药,自从前几日腿交把下面磨肿了之后杨云轩就找纪冬买了些药膏备着,药效很不错,刚尝过情欲的滋味,柳锦安还是挺馋夫主的,只想着快点消肿晚上被疼爱起来才不会扫兴,想着想着,竟是又期待得有些湿了……
不敢再乱想,连忙擦掉下面流出来的骚水,穿好衣服颤巍巍地走出去,呜呜呜……被肏多了,一起床才发现浑身酸疼,腿软得厉害。
而外面,杨云轩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在厨房等着了,见浴室门被推开就第一时间过去,看小夫郎没走两步腿颤得不行的场面也是好笑,直接熟练揽着细腰把人抱起来,“都这样了怎么不叫我,在里面摔倒了怎么办?”
穿上衣服了柳锦安现在又知道羞了,脑袋埋进男人脖颈,小声哼唧,不像抱怨倒像在撒娇,“还不是夫主干的好事……”
“嗯,夫主过分了,一会给安宝用药酒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不干那档子事时杨云轩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乐意哄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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