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一场性爱不过是粉饰太平,真正的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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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川走出校门时,毫不意外在车上看到了自己亲爹,想想也知道能绊住李三援脚步的事并不多,陆黔安肯定排第一个。他低声叫了“爸、小叔”,然后上了后座,坐在副驾驶的李三援转过身把手上的酸奶递给他,权当是补偿。
“晚餐怎么吃的?要不要去吃宵夜?”李三援问。
“食堂吃的,吃饱了。”
“那好吧,喝点酸奶助消化,我们今天直接回家,明天再三个人一起出去吃。”
“嗯。”
李三援对陆以川的沉默习以为常,他坐正身体,不再搭话,倒是陆黔安惯例般问了问陆以川的校园生活和旅行见闻,然后鼓励他节假日可以多出门走走看看。以前,陆以川都会认真和父亲交流,今晚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在一阵稍显漫长的沉默后,他竟然直接在黑沉的后座睡了过去。
在那短暂睡眠带来的梦里,他坐在青石台阶上看行人来去,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每一个记不清脸孔的人都长着和李三援一样的眼睛。
一场梦从车上一直做到了床上,断过一阵后竟然又神奇地续上了。陆以川摆脱了小孩的身形,视角猛然拔高,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后脑勺或模糊的人脸。他木然着在人群中穿梭,有些恐惧,不想去细看身边的任何人,他害怕看见李三援,在入睡前短暂的沉思里,他不断暗示自己别去梦他别去梦他别去梦他。
但他还是出现了。
李三援举着彩色的风车走过来,像哄小孩一样把风车递给陆以川,然后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拉着陆以川拐进一旁的客栈。那客栈木桌木椅木凳子,红裙的老板娘热情迎上来问他们吃什么住哪间,李三援要住二楼,能看到河的房间。可是等他们上了楼住进去,却发现这个房间没有门。
李三援慌乱地拍打一圈四周的墙壁,确认自己被困在这里后就开始捶墙,又哭又叫,他在叫陆黔安。但是陆黔安也进不来,他似乎就在墙外,陆以川听见隐约有声音传来叫他们快把衣服脱掉,房间外面火烧起来了,室内的空气随之而焦灼,难捱的热流裹住屋内的两个人。陆以川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外裤,却还是没觉得好上多少,而在他对面,李三援正犹犹豫豫着是否脱衣服,最后他实在扛不住了,一点点拧开纽扣,像剥笋壳似的脱下衣服,嫩白的肉便全露出来,他接着脱下内衣,两颗奶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晃,然后是长裤,内裤,最终赤裸,比想象中更淫荡的身体,比穿着衣服时更丰腴的身材,全部展露在陆以川眼前。
白得刺眼的身体向着陆以川挪动,他感觉到身下的勃起,却一动也不敢动,怕让自己的妈妈察觉异常,但对方并没有将视线过多留给他,李三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陆以川转头,发现身后的墙已经烧塌了,逆着光黑黢黢的人影立在那里,那个人影将李三援接过去,按在一旁的石头上,不由分说将勃起的性器捅进李三援那口女穴。那人影在李三援身上快速起伏,抽插得残影阵阵,一旁烧毁的石块被震得往下掉。
陆以川俯身将石头捡起,再立起来时,只看到身下出现了李三援白腻的身体,他侧着头,没有看陆以川,但是上半身还在小幅度耸动着,摊开的双乳晃出浪来。
陆以川震惊的往后一退,“哒啵”一声后,他从下坠感中惊醒,猛一睁眼就看到窗帘后已经是天光大亮,但是身下的湿腻感和梦中那具肉体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大脑中。陆以川完全记不起来梦中李三援的脸,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李三援,这世界上他只会管那一个人叫妈妈。可这世上有哪个孩子会在春梦里肏了自己妈妈?
这太奇怪了。陆以川摇摇头站起来,到浴室里冲冷水澡,他努力放空大脑什么人也不去想,等洗完出来时,梦已经更加模糊不清,只剩下个大概的“我做了和小叔有关的春梦”这种印象。或许也是这个梦实在离奇不现实,在脱离刚刚梦醒时的震惊感后,陆以川快速接受自己春梦对象确实是李三援的事实,并且能面不改色走出门对着餐桌旁的李三援喊“小叔”。
“今天醒得有点晚啊,没调闹钟?”李三援问他。
经他提醒,陆以川才意识到确实没有看时间,结果显而易见,他起晚了,现在已经上完了第一节课。
“我旷课了。”陆以川陈述道。
“没事,我给你请假了,为了补偿昨天忘记去接你这件事,今天我和你爸爸带你出去玩。”
所以陆以川实际上只回学校读了一天书就继续请假了,他已经把开学前一周多的课全旷了。不过李三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些东西落几天对陆以川而言并没有大碍,他的聪明儿子几天就能补回来,这几天补不回来,也有高三一整年时间慢慢补。
陆以川拉开椅子坐下,厨房里忙碌的陆黔安不一会儿就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发现陆以川也醒了以后,他把盘子放下,又进厨房再做一份。
晨光透过餐厅顶的玻璃直射到餐桌上,陆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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