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十年间自己头顶帽子的颜色已经被月子浪得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了的鬼之始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黑鬃雄狮那样、狠狠扑倒了某只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一个鬼?的母老虎。
这一转却让月子丰满的胸部贴到了无惨的手臂,感觉到了那十年未曾触摸到的软玉温香,无惨再一次上下仔细打量着身下的月子,那散开的黑色长直发飘出的香风、那白嫩的脖颈、以及那件款式独特的浴衣领口里起伏不定的大白馒头……
今天的月子淡定地出奇,就好似她也期待他这么做很久了似的……
这就让无惨大人感到有些不爽了,骤然而发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归根究底是他这个内心阴暗的恶鬼,实在就是喜欢看别人原本淡定的脸色突然骤变,所以他一会儿就要使出一点手段,一定要看到月子的脸色大变样才能令他称心如意。
鬼之始祖的这种脾气和行为呢,就像那只伸腿出去疯狂试探的长腿鸟表情包,喜欢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落在一般人的眼里,就一句话形容的,叫做:no作nodie;或者再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打定了主意,无惨大人的手掌便从撑地改为了握抓上那软嫩的胸部,整个身体都压下去贴紧覆盖住了月子的娇躯。
突然被袭胸了的月子有些吃惊无惨的突然开窍,她的眼睛不由瞪大了些,直愣愣地盯着长发飘飘、面好似女的鬼之始祖的手掌从寝衣分岔的衣襟里摸了进去,目标明确地直奔着她的大胸而去。
短暂的惊愕过后,已经想起了自己此次布置目的的月子,脸上就完全恢复成那一开始的温言细语、春暖花开的美丽诱人神情。
她顺势一把环抱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脖颈,在他脸上到处印下她的唇印,甚至还伸出舌头来舔舐、张开贝齿戏弄似的啃咬他肌肤光滑雪白的颊侧皮肉;但月子有刻意避开无惨的嘴,因为她实在是担心会在他的嘴里尝到人类血肉的腥味儿。
不过貌似光是啃脸就已经让无惨少爷呼吸加快了——在无惨看来,不管月子这般热情地配合他到底是想寻求他的宽恕,又或者是虚与委蛇,对鬼王来说都无所谓,因为他都将是“最终受益者”,至于在“受益”之后要怎么处置她,那、那再议再议吧……先、先吃干抹净再说!
珠圆玉润的豪迈乳房和樱花般粉嫩的乳首全入了鬼的红眸里,挑逗诱动着他的肉欲;他的唇覆上一枚可爱的乳头用力吸咬起来,指尖则去挤掐月子那对豪乳另一边的樱首。
面对如此恶劣的“欺负”,月子没有逃避,反而更加用力抱紧了无惨的头,修长的双腿也打开环夹住无惨精瘦的腰部。
注意到月子那些过于顺势而为的举动,也不知道鬼之始祖都自我脑补了些什么内容,总之他就又从原本的情欲翻腾,瞬间转变为了怒气冲冲。
一怒之下的鬼舞辻无惨微微张颚,用力咬下,锋利的鬼牙刺破了月子乳房上的些许皮肤,狠狠吸食那伤口处流出的血。
月子哼哼唧唧地表示有点痛,但那嗓音很是柔媚,非但激不起鬼王大人的同情,反而更能激发他骨子里天性的暴虐。
鬼王的嘴边染着血渍、居高临下地望着残留在月子乳峰上的快速愈合的浅浅血洞,露出诡谲的笑容。
干脆利落地抽掉月子鱼尾寝袍的腰带,向两边滑开的衣袍,暴露出了掩藏其下、令鬼都血脉喷张的肉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类似男子兜裆布、但款式简洁了许多的墨兰近黑色“内裤”,说是内裤,其实就是前后两片大小略有区别前小后大的三角绸布,两片三角绸布在腰两侧各有一根绸细带,前后互相扎在一起,平日里扎个死结,轻易也不会掉落。
但今天别有目的的月子,只是扎了松松的活结,让某鬼可以在不破坏她珍贵衣物的前提下,轻轻一抽就解开这层薄薄的“阻碍”。
鬼之始祖对此感到满意极了,解下并随手丢开了那两片早就湿淋淋的三角型小布,他把月子的腿撑得更开了,掏出自己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雄物,毫不留情地就顶着那湿滑黏腻的缝口,一杆插到了底。
一边轻轻摇摆着肌肉紧实但相对肩宽而言十分纤细的腰,早就从月子身上学会了吊足伴侣的胃口,再不会轻易像个猴急的新手处男初哥那样、上来就给足了骚逼们想要的刺激和快乐,无惨大人还不忘照顾到月子身上的任何一处——在那白皙的脖子、锁骨、胸部、腹部上嘴吸啊吸、舔啊舔的。
月子不断发出嗯嗯呀呀的淫靡甜美的声音作为回应,她绯红的脸颊带着满脸娇羞的表情,眼底荡漾着柔情,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无惨大人的长发里,肆意抚过他的后颈乃至肩背沿途所有看似苍白、实则无比火热的皮肤表面。
被如此热情地回应着,宛如在看深爱了一辈子的爱人那般,就算是无情的恶鬼也产生了一些微不可查的动摇。
但心志坚硬的鬼王大人还记得自己要“惩罚”老婆的初衷,所以他一边慢慢悠悠摆动着自己纤瘦的腰肢,一边手指头悄无声息地摸索到了他已经计划好要“新开发”的领地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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