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松开,把他吊在一个快要高潮又高潮不了的状态里,“……殿下?”没有得到他回答的贵族再次开口,听到声音的该隐下意识收缩了下穴肉,结果被凸点顶在了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他高潮。
“……这件事,我认为下次再商讨比较好。”该隐忍着身下逐渐从腹里产生出来的酥麻的痒意,反正这群贵族的提议……一文不值,那群贵族仿佛得了赦免一样,忙不迭的走出了他的房间,眼看着女仆还要进来,他也顾不得优雅趴在了桌子上下了命令,“今晚,谁也不许靠近这里!”
女仆一顿,立刻领命出去,甚至贴心的锁上了门。
“殿下好忍耐力啊。”梵优忍不住夸了一句,这要是艾尔来,他绝对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体液了,“够了……小姐,请回去……”该隐压着颤抖的声线,带着威胁意味的开口,“怎么够呢……殿下,我都知道了。”她从该隐腿间钻了出来,压住他的手把他困在了办公椅上,“该隐,一直忍着这种上瘾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
“稍微放纵一下而已,没关系的。”她抬腿用膝盖在该隐腿间蹭过,后者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睁大的一双紫眸盯着她,“依瑟希小姐……”他还想说什么,梵优又是重重一蹭,迫使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间的快感中,“呃!”终于听到了从他口中漏出来的一声呻吟,她放缓了动作,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磨蹭着他的腿间。
他沉默的喘息了很久,“……请继续……依瑟希小姐……”他的紫瞳开始涣散,她知道她赌成功了,能把该隐这个摄政王都变成这副只想享乐的淫荡模样,他们一定花费了不少功夫,或者……使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药品?
她抬起该隐的双腿架在桌子上,后穴已经被磨的红肿,含着那根假阳具微微收缩着,硬挺的肉棒流出一些清液,她用手指沾了点清液涂抹在他的龟头上,把饱胀的龟头涂抹的水润光泽,该隐的身体彻底回想起了那些快乐,一刻不停的讨好着往她的手中蹭。
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带着一种令人难忘且窒息的美,该隐应当在吸血鬼当中有着极其尊贵的地位,血族拥护他作为摄政王这么多年,将他奉为血族的神明……这样强大美丽的人,此刻却如此的放浪下贱,这种反差感……还真是让人上头。
她拿起该隐桌子上的羽毛笔,他今天被她打扰了,没来得及批改信件,这只羽毛笔还没有沾墨,她用柔软的羽毛的那侧轻轻瘙痒着肉棒顶端,该隐猛的抖了一下,依旧咬紧了齿不愿意发出那些声音。
“殿下……反正这里没有别人,叫出来也没关系的。”她用羽毛笔在他大腿内侧蹭着,用没有墨水的笔尖在他大腿内侧写了什么,该隐下意识的去感受,拼出了那个带着侮辱性的词汇,可是却让他更加难忍快感,回忆起被调教的那些过往,他开始自己撕扯起了身上的衣服。
“依瑟希……小姐……再,多一些……”终于忍不住了,她制止了该隐自己揉弄胸口的动作,梵优笑着拿笔尖戳了戳涨大不少的头部,故意戳了戳尿道,顿时感受到他浑身一抖,“该隐,被调教的时候有没有人告诉你,想要高潮时候要怎么样呢?”她肯定这群吸血鬼的调教比人类还要过分,该隐既然接受了,那就一定可以更放开一些,如果可以拿捏到了这点,也许不需要艾尔进来她就可以想办法自己逃出去了。
“……依瑟希小姐。”似乎是知晓了她的想法,该隐的声音突然恢复了冷静,尽管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眼神也在迷蒙着,可是他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压迫感,“我们的交易……或许需要改变了,日后……如果的话,希望依瑟希小姐……可以在人类世界为我提供一个住处。”该隐说着,顺着她的力道瑟缩了一下,双手伸下去微微掰开了红肿的穴口,穴肉还在努力吮吸着穴中的假阳具,他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斟酌许久才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被教导过的话语,“那么现在……请依瑟希小姐尽情使用……”
不得不说该隐和艾尔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风格,那个白发的艾尔会更加放开的向她索求,黑发的艾尔则需要她加以引导,而和该隐……感觉她更像是服务该隐的好用的按摩棒。
她把该隐压在了办公桌上,用那根又长又粗的玩具在他穴里搅动着,它几乎要顶进他的肠子,挤压到了内脏,钝痛伴随着快感让他一下一下重新沉沦进肉欲中,“好孩子……好孩子……”她低声呢喃着夸奖一般的称呼,逐渐和他记忆中那些惶恐的仆人的声音重合。
“该隐殿下,请您务必这样做……”
“殿下,今天要使用它练习连续高潮……”
“殿下,请喝下吧,是今天份的血液……”
明明被迫的是他,可是那些仆人比他还要惶恐,在那段时间里,每天他都被迫喝下带着药物的血液,他的身体悄然发生改变,敏感度也越来越高,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等到他忽然惊醒自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代替艾尔成为没有自己意识的容器后,他还是杀了那些仆人,带着一身血跑出了哪里。
“……吾之子,吾给予你的考验,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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