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叹为大才,可做国之栋梁,如此人物,今日才登场,可见如今天下之新气象,亦可见江子颜英雄之见略同之意,哈哈哈哈。”贺暄见闻广博,识人更是其强项,此番娓娓道来之时,还不忘调侃一下江耘。
“现如今,真是新气象了么?”王烨若有所思的说道。
“王子端悔之已晚矣,当日如何不同来。”杨明镜笑道。
江耘心中一怔,不由得想起翟汝文来,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于是问道:“对了,贺大哥,汝文兄?”
贺暄微微一笑:“呵呵,他还在丹阳老家,也许等到该出现的时候,他自会出现。”
江耘隐隐地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于是撇开话题,说道:“我等既然有了功名,接下去会如何?”
杨明镜苦笑道:“如今朝廷是员多阙少,怕是还轮不到我们吧?”
贺暄点头赞同道:“不错,如今这官场冗杂,当官的人可是排着队等,起码在三比一之数,若不使些钱财关系,有官也做不得。以我看,明镜是探花郎,朝廷自会安排职位,镇齐武举出身,也无需担心。虽然如此,但正式的任命下来,可能还要些时日。而且子颜先不说他,伯勤公子怕是要等上一等了。”
听得贺暄分析,众人心中都有些郁闷,心想这有了功名也做不了事,实在是让人无奈。6伯勤向来看得开,笑着说道:“无妨,等便等吧,反正少不了我的俸禄,正好用来多喝几杯酒。”
大宋官制,有虚职、实缺之分。但凡有了功名,均有一份俸禄,虽然不多,但足够养家糊口之用,这也是众多试子挤这独木桥的原因,初时朝廷定制如此,出点也是为了让天下人才尽入囊中,然时日一久,则见其弊,不说别的,单单的官员的俸禄便使国家财政担负日益沉重。江耘今日也算明白这大宋官场的规则与积弊,敢情这做官还有此等做法,不由得叹道:“世人皆言我大宋官场叠床架屋,费用庞大,想来是读书人太多的缘故呐。”
王烨苦笑一声:“你们说我悔不当初?却如何不知今日情形,何苦为这五斗米折腰?我大宋一朝,从无士子与士兵做乱,个中原因,皆在于此也。读书读书,且去呤诗做对,断然饿不死你,想做事,且等着吧。”
众人听了此言,都深以为然,不由的有点心灰意冷。江耘却不然,鼓励道:“今日是个好日子,大家不要唉声叹气。明镜兄高中探花,镇齐兄前途无量,乃是喜事呀。”
说话之间,老仆江福拿着信简进来说道:“少爷,门前来了报喜的差人,让少爷与杨公子还有6公子参加晚上御殿的琼林宴。报信的差人我已打赏了。少爷晚点记得写封家书,好让老奴寄回家中向主母报个喜。”
江耘从江福手中接过信简,说道:“福叔辛苦。我会写好交给你的。”想起身上那件母亲亲手缝制的温暖牌,心中一暖,今日你的儿子已经高中,江家的厄运的确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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