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等不到解释,谢渊说罢,便冷冷呵斥:“你再让本官听到你骂她一句,本官就亲手割了你的舌头。”陆老夫人吓得瞬间闭紧了嘴巴,光是看一眼这个男人的眼神,她就觉得可怕,也毫不怀疑,他是真想割了她的舌头。现在她算想明白了,这个男人和苏幼月一样恶毒,他们俩就是天生一对,所以才能在一起!她眼底的恨意翻江倒海,可根本就不敢跟眼前两人对上。“我已经没事要说了,把人扔出去吧。”苏幼月回过神来,淡淡吩咐道。陆老夫人很快就会知道,这才是一个开始而已。几个侍卫一路架着陆老夫人,穿过苏府的院子,路上不少下人看见,不由指指点点。“这不是陆老夫人么,怎么会被架出去?”“你不是知道么,咱们府上主子早就吩咐过不准让陆家人进来,我估计她是偷偷溜进来的吧,肯定又是来打秋风的,听说如今陆府的日子不好过!”“真是活该!从前陆家还不都是靠着咱们苏府过日子,他们不知道感恩,反而把老夫人和老爷都气得不轻,活该他们过不好日子!”陆老夫人想要跟这些人大骂一架,可这些侍卫们脚步飞快,她根本就来不及骂架,很快就被带到了苏府门口,直接扔到了地上。“快滚!滚远点!”被扔到地上,陆老夫人疼得龇牙咧嘴,但只能自己拍拍屁股起来,对着苏府的大门啐了一口。“呸,谁稀罕来!”见这几个侍卫想要揍她,她才吓得一溜烟赶紧跑。几个侍卫这才派了一个回来给苏幼月回禀了一声。苏幼月应了一声后,叫人下去了,才把装着地契的盒子给春芽:“春芽,你去找一户硬气点的人家,最好人丁兴旺点不容易受欺负的,把这地契给卖了。”春芽正要应下,旁边的谢渊却直接接过了盒子:“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见谢大人上前,春芽立刻识趣地后退一步。虽她知道自家小姐不想嫁人,但观念里,谢渊如今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的姑爷。苏幼月稍一思忖,便应了下来。谢渊能认识的人,自然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人家,绝不会再让陆家一家子有机会回去找麻烦。“你今日来有什么事?”办好了这件事,她才想起来问谢渊。方才男人未免来得也太突然了,然她背后说的话全给他听到了。不行,她下次得好好训一下门口的小厮。“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谢渊反问了句。苏幼月噎了一下,又不服输:“我有什么好看的?”谢渊笑了笑,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春芽心领神会说了句:“小姐生得好看,奴婢平日里都想多看看呢。”更何况是喜欢小姐的谢大人。其实她觉得小姐和谢大人挺配的,所以忍不住撮合了一嘴。谢渊多看了一眼春芽,似乎很是满意,见苏幼月脸又红了红,知道她脸皮薄,便从袖口拿出来一个小纸袋来:“你爱吃的。”苏幼月微愣了下,下意识接到手里,打开之后,才发现是一小袋梨膏糖。“我什么时候喜欢吃梨膏糖了?”她疑惑问了句。谢渊神色凝了凝:“不喜欢…就算了。”说着,他就要将糖拿走。苏幼月却忽然想起来,忍不住嘟囔了句:“这梨膏糖不是我喜欢啊,是你小时候喜欢吃,所以我才每次带在身上给你吃。”其实不是单纯为了给小胖子吃的,是为了哄他玩的。她要爬高,哄小胖子当垫子,她要偷一个果儿,哄小胖子去望风……反正她不愿意干的事,一颗梨膏糖就能搞定小胖子去干。想起童年的趣事,苏幼月心情又放松了几分。谢渊垂下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嗯,确实是我记错了,是我喜欢吃。”说罢,他又抬眸看向苏幼月。他也不喜欢吃什么梨膏糖。只是每次看见她哄自己之前,都要笑眯眯地拿糖,所以才会每次都吃。他不过是……想看见她笑罢了。 也不知道看上了哪一点谢渊将纸袋收拢,正要装回袖内,苏幼月却伸出了手:“给我带的,怎么还要带走?”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揣着个小小的糖袋子,专门跑了一趟来送,她就有些于心不忍。
男人微微一怔,随后不由失笑,将纸袋又放在了她手心。苏幼月接了糖袋子,尝了一颗,甜味顿时在口中化开,她不由欣喜:“是福客来那家的味道?他们铺子不是早在几年前就关了么?”这还真是她小时候老去买那家,虽然只是为了哄小胖子吃的,但因为买得多,她也吃不了不少,这家的梨膏糖确实好吃。只不过,几年前这家店的老板关了店,举家离开京城回了老家,她就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梨膏糖了。也不知谢渊碰了什么巧,竟然又买来了一样味道的。谢渊看着她吃得眉眼弯弯,唇角微勾:“如今他们家举家回了老家酉阳,在酉阳开了一家福客来,不过老板两年前已经过世了,如今铺子是他的儿子在开。”苏幼月腮帮子鼓鼓的,听得直接呆住:“你不会派人跑到酉阳去买了吧?”酉阳离京城有几千里路,这一路上过去,骑马最快也得四五天,就为了买一个梨膏糖,需要跑那么远嘛?就因为以为她喜欢吃?男人看着她睁得溜圆的一双眼睛,总感觉像极了一只呆头呆脑的小雀儿。他低声道:“你不喜欢吃,下次就不派人过去了。”苏幼月一时间竟不知该回答自己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回答喜欢,岂不是以后他还要这样铺张浪费地去买糖。若是回答不喜欢,岂不是浪费他这么废了一番功夫的心意。一时间,她心中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下次别买了,我小时候带是因为你喜欢,不是因为我有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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