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魔女?”白沫双手插兜,平静的看着面前扭曲的东西。在丘比略微施展小手段后,白沫已经能够“看到”魔女结界的模样了。在黑与白的分界线下,巷道的入口与出口互相之间进行耦合链接,从入口向内望去,里面的世界是反转的天地。这是魔女的结界,在结界之内是魔女的世界,而通过外界的观察,白沫只能够看到所表达的一层外像。螺旋的碎片扎根在大地上,天空漆黑、乌云密布,黑白两色的颜料在水中游动,时不时的变化成为某些意义不明的花纹。“是的,这就是魔女。”丘比晃动尾巴,介绍道:“一个魔法少女在灵魂宝石彻底污染后的成熟体。”“魔女诞生,难道没有魔法少女来消灭吗?”听着白沫的询问,丘比解释道:“魔法少女被魔女杀死了。”“魔法少女被魔女消灭了,不,好像也对,反杀,合情合理。”白沫点了点头。每一次都是魔法少女击败魔女,希望与爱一次又一次的击败绝望和恨,这是舞台剧才会出现的剧情。真正的战斗如果出现失误,魔法少女会被魔女给干掉。比较魔女这种彻底的异类,魔法少女的实际战斗力可谓是参差不齐,天生的来自性格长的差距,必然会导致有的魔法少女很强、有的则很弱。在魔法少女的战斗之中,出现某些被反杀的例子也不奇怪。“魔女,既然是魔法少女,那么她的愿望是什么,拯救世界,还是成为超级英雄。”丘比回答:“消灭霸凌者。”“……老套的剧情。”这些东西是消除不了的,只要还存在“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她/他不去欺负别人,就偏偏欺负你”“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我都看到了,你参与了打架斗殴”“你就不知道让让吗”……这种类似的话,霸凌就不可能减少,这种矛盾冲突必然存在。顿了顿,白沫询问道:“接下来是不是魔法少女讨伐掉这个魔女?”“是的。”丘比跳在白沫的左边肩膀上。“她会继续扩张魔女结界的地盘吗?”“不会扩张。”白沫揉了揉手腕,放下了心底的某些想法。既然不会扩张魔女结界,那么它不会打扰到自己,理所当然也不需要去管。“魔女,只有魔法少女能够对抗?”丘比点头,开口回答道:“是的,没有魔力的物理攻击是无法伤害到魔女,只有魔法少女的力量才能够对魔女造成影响。”只有魔法少女才能够击败魔女,只有前者才能够对后者造成伤害。“你们的科技也不行?”白沫挑了挑眉毛。如果是其余的人,比如说现代的科技武器,核弹之类的破坏对魔女无法造成影响,那么白沫还有几分相信。但你这个准备实验逆熵的究极文明,居然说无法造成影响,是不是过于的离谱了一点。“……”白沫顿了顿,手指捏着丘比的后颈,晃了晃:“你们制造的魔女,你们不能够进行影响?”“可以。”丘比给出回答。看了一下距离上课的时间,白沫提起丘比,然后将它放在肩膀上,转身快步离开。在白沫走后不久,晓美焰走到白沫站着的位置停下,她抬头看向魔女结界的位置,眼神凝重。“丘比。”
“有什么事?”丘比从拐角缝隙内跳出,歪着脑袋出现在晓美焰面前。 “你们是怎么影响魔女的诞生?”对一直将魔女视为敌人的晓美焰来说,这是她必须要知道的答案。“观测。”“…………”答案很简单,对其中的过程进行观测,于是魔女的诞生受到了丘比、孵化者的干涉。晓美焰揉着额头,感到了一种无力。观测能够干涉魔女的诞生,丘比不会说谎,真话才是最可怕的刀。如何进行观测,以及应用其来对抗魔女之夜,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晓美焰不是孵化者丘比,两者之间的巨大本质鸿沟是必然的。在晓美焰本人纠结如何才能够做到时,白沫抱着丘比,随意闲聊道:“宇宙是什么模样?”“宇宙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封闭,无法开放吗?”“已知可观测到的宇宙是一个封闭系统,在可观测的范围外是未知。”白沫记下这些内容,继续向丘比求问。“所以,制造魔法少女能够收集感情熵,灵魂能量。”白沫摇了摇头,停下了继续闲聊。在一个封闭系统内,无论怎么做,最后都是在趋于混乱的熵增下归于热寂。宇宙的熵(无序性)在不断增加,最终归于毫无希望的热寂!“…丘比,有没有一种可能,假设有一种生命形态,能够适配于熵?”对于白沫的脑洞大开,丘比歪了歪头:“不可能,没有生命能够契合始终混乱无序、变幻不定、向着未知迈步的熵。”熵与恒这是两个冲突矛盾的概念。白沫揉了揉丘比绒毛,轻笑道:“发散思绪,就当猜测一下,或者一个小说的脑洞。”“比如某些生命能够通过进化,嗯,修仙、飞升,成为宇宙级别体量的生命,比如说盘古开天辟地。”“不可能。”丘比明确回答:“熵增定律不可违背,此为宇宙定律。”白沫弹了弹手指,换了一个话题:“你说我的是未知,究竟代表什么?”丘比歪着脑袋看向白沫,按照自己设定的事实给出回答。“在计算之外的未知变量。”白沫点了点头,按照现在对丘比的理解,算是明白这个“未知”和“变量”代表什么。一个基本上可以说掌握了“实现愿望”的科幻外星人,为了应对宇宙的末日熵增的终极,于是选择了魔法少女和魔女获得灵魂能量,试图通过研究感情熵和熵的转变规律,制造出另一种可能。本质上它的目的是什么,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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