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是挺像的。被她特意这么一提醒我还是有些脸红,对她嗯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摸出了口袋里的小木牌。小木牌上的亮光还在,那说明黎梵没事,我心里放松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可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那木牌上的亮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我:?!这玩意怎么还会闪?黎梵也没跟我说这小亮点开始布灵布灵闪动是什么意思啊!我双手握着小木牌,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亮点,可这次我看了很久都没有发什么变化,上面的亮点也没有再闪一下。难道我刚才看错了嘛?我揉揉眉心,把小木牌重新放回口袋里,不过黎梵没事就好,我还等着他回来陪我跨年呢。墙上的吊钟滴答滴答的走,我在外面等的都快睡着了,才看见凌泽推门出来。前几天都是他一直放血给鹿鸣续命,现在又动用秘术给鹿鸣治疗,让他的身体也有些扛不住,出门的时候差点摔倒。我赶紧上去扶住他,凌泽闭着眼缓了好一阵才睁开眼看我:“白瓷,要不要进去看看鹿鸣,刚才给他疗伤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无意识的喊你。”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他,这当然要去看看,鹿鸣叫我这么久我要是再不去那太不是人了。凌泽没有跟上来,跟我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我自己来到之前的那个房间外面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中药的味道,这味道完全掩盖了之前的那股薄荷香,鹿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咳咳…是小白瓷吗?”鹿鸣轻声唤了一句。他的声音轻的像是能被风吹散,我嗯了一声,走到他的床前,看着他虚弱的样子眼眶泛酸。“鹿鸣,你怎么样?你还难受吗?我血有的是你尽管喝,你可千万别撑不住嗝屁了,你要是没了我得哭死。”我坐在他床头的椅子上,抓着他的袖口说道。好在我现在的这副身体比以前那个强大很多,被鹿鸣吸了这么多血只是感觉有些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帮他,说到底他现在这幅样子都是我造成的,看他变成现在这样我心酸的厉害。鹿鸣抬眼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细细琢磨我刚才的话,然后才淡淡的笑了笑:“我死了也不要哭,我最见不得你哭了,哭多了眼睛还要不要了?”“那你要好好的,我就不哭了,你要是不小心挂掉了,我把凌泽的毛拔了给你陪葬!”我认真的对他说道。现在我终于理解那些陪葬文学了,刚才那话虽然是逗鹿鸣开心的,但若果他真死了我一激动,没准凌泽真要遭殃。鹿鸣一下被我逗笑了,他的看我的目光无比眷恋,有些东西在他眸中闪着光。“好…小白瓷放过凌泽吧,我会好好的。”我使劲点头,鹿鸣再次闭上了眼睛,刚才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就让他的气息有些乱,很快就睡过去了。我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然后悄悄地为他关好门,然而等我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凌泽靠在墙根上等我。我被他吓一激灵,果然他们这里的人都喜欢靠墙根,青柠刚靠完他就过来靠,连姿势都没变。“凌泽,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抚着胸口问道。“就刚才,大概在你说拔我的毛给鹿鸣陪葬的时候就来了。”我:……他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我挠挠头准备转移一下话题,把拔毛陪葬这个话题略过去,于是率先问道:“凌泽,鹿鸣现在是不是没事了?我看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凌泽,想在他这里听到肯定的答案,但凌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他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好些了,但内里已经虚透了,只是你的血跟秘术在支撑着,等效果过去了,他还是会…”凌泽的话没说完,他似乎是不太想说出那个字,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鹿鸣还是会死,只是生命被暂时延长而已。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抓着凌泽的胳膊激动说道:“我的血有用对吗?鹿鸣他可以借着我的血活下去,我只要定期给他输血就行了。”凌泽看着我笑了一下,但那笑容里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成分,他拍拍我的手解释道:“理论上是可以,但鹿鸣现在的状态三天就得抽一次血,一次要用一大瓶子,你有多少血,能够抽多少次?等到把你抽干了鹿鸣还是活不了啊。”“而且,你认为鹿鸣他会同意这个办法吗?”我看着凌泽,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我还是救不了他,我到底还是害死了他,鹿鸣他遇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凌泽眸光闪了闪,继续说道:“倒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鬼医我猛然抬头,对上了凌泽那有些犹豫的眼睛。可恶,这小鸟怎么还学坏了,学会说话大喘气了?凌泽看着我期待的目光,思索了一下说道:“传说有一个鬼医,她有一双妙手,可让万物回春,她可以违背无视所有规律救人,只要她肯救,没有她救不活的人,或许…这是救鹿鸣的唯一办法。”“这个鬼医是不是很难找?”我急切地问道。凌泽知道这种牛逼人物的存在,却迟迟没有把她找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肯定是找不到啊。
凌泽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一下头说道:“倒也不是难找不难找的问题,鬼医的固定住所在一条死胡同里,但是有人能看见她,有人看不见她。”“所以说,谁都知道她在哪里,能不能找到她,全凭她愿不愿意见你。”我沉默一瞬,伸手指指自己:“要不,我去试试?”愿不愿意见的,只有去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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