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柱上任其摆弄,时间长短次数几何全凭雄性决定,还试图再次逃走,最后惊恐地发现怎么也没法把那东西弄出去,只能哭喘着任那畜生在自己体内驰骋。梦中时间过得漫长,不知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那狼在自己穴中灌了多少精水,林知意累极,就这么沉沉睡去,无梦到天明。……第二天早晨,雪淞和雾澜听见屋内世子妃坐起来的动静,在屋外头问她可要伺候着起榻,半晌没听见她回应,便告罪打了帘子进屋。只见林知意满脸通红地坐在床头,手指下意识的绞着锦被一角,正盯着床中间发呆。雾澜又喊了她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雪淞上前两步方要替她擦擦带着薄汗的额角,就眼尖瞧见了被单上一团洇湿的痕迹。她刚准备出声问这是怎么了,就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雾澜捂了嘴眼神示意。两人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伺候主子起身。没想到世子只不过两三天夜宿军营未归,世子妃便念他至此,两个丫鬟很为自家主子夫妻恩爱感到高兴。临出门的时候雾澜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咦,这蜡烛怎么还剩这么长一截?”林知意怕黑,故而每日夜间都要留一盏蜡烛。雪淞想了想,羞赧道:“许是我关窗时未关严实,叫风吹灭了罢。”二人在雾澜的教训声中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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