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有些不明白,这几日,冼紫芫突然忙碌起来,似乎是越发的不愿意闲着,吩咐着逍遥居的奴仆把一些贵重的物品打包,说是瞧着不舒服,那些字画之类的物品也被打包收了起来。
“身子越来越倦,可还是特别想看这些打发时间。”冼紫芫微微一笑,看着琉璃努力掩饰的不解,“收起来免得自个看着心中痒痒,再说打大兴王朝回来的时候,身子必定是虚弱的,更是不能看这些,收起来放远些。”
琉璃猜不透冼紫芫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听她这样讲,神情神态似乎还颇是有些遗憾,便不好再问,到不是天天匆忙的打包,只是偶尔闲着的时候,冼紫芫会将一些物品分类的打包好,其实,琉璃到觉得那些东西并不是冼紫芫平时会接触的物品。
反而是冼紫芫平时在意的,用过的,都还好好的放在逍遥居。
琉璃实在是弄不明白冼紫芫的意思,想了好久,只能猜测是随着孩子出生的时间越来越近,夫人的心情越来越不好,越来越不舍得腹中的少爷,所以情绪有些起伏也属正常。只是这样想,更是暗暗的替冼紫芫难过。
但是,再怎么回避,情绪起伏,送冼紫芫去大兴王朝的日子还是就在明天一早,马车已经收拾的舒服,冼紫芫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包括在宫中的冼紫瑷。看着,不过是一次随意的外出,同去的还有冼建安和琉璃。
有人问起也是说冼建安和琉璃夫妻二人要去大兴王朝打理在那儿的冼家铺子的生意。至于冼紫芫,大概也只是去散散心,闷在逍遥居久了,又没能为玄王爷生下一男半女,只怕是心中很是郁闷。所以,没有人看到玄易玄王爷一同陪着,玄王爷以身体不适留在玄王府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路风雪,到也安慰,离开乌蒙国,顺利进入大兴王朝。
“劝着妹妹些,等我们到了大兴王朝的京城,去那里最是灵验的庙里去替妹妹求个子女签,她一定很快就会有玄王爷的骨肉。”另外一辆马车里的冼建安对自己的妻子琉璃轻声说。
琉璃点点头,“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人,孩子一定会有,这一次也是玄王爷正好赶上染了风寒才不能陪着一起,再说,玄王爷如今要管着整个玄王府,还要每日伺候在生病的老王爷病床前,妹妹会明白。”
冼建安叹了口气,轻声说:“我这个妹妹一向身子弱,打小就不如紫瑷有心数,爹娘也是偏心,照顾的有些疏忽,唉,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是没能好好的护着她,如今紫瑷成了新皇的女人,虽然是被关府休出了门,却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又有了新皇的孩子,唉,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但愿紫芫也有个好运气,我看玄王爷对她不如以前,到底不是真心想娶,是以前老太后娘娘硬塞给玄王爷,如今老太后娘娘身子不好,可如何是好?”
看着冼建安一脸的担心,以及不停摇头的动作,琉璃只能轻轻叹气,她也担心冼紫芫,但是,她不能说出她真正的担心,若是冼建安知道自己妹妹是想生了孩子送去大兴王朝,而且致意要离开逍遥居,离开玄王爷,一定会更加的大惊失色,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照顾妹妹吧,我没事。”冼建安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是大兴王朝,这儿他以前来过几次,也算是熟悉,“这儿比乌蒙国热闹许多,你有时间多陪妹妹出来散散心,别老是闷在马车内,这一路上,我就没见妹妹离开马车。”
琉璃只能再叹了口气,轻声说:“琉璃知道,一定会的。”
晋护卫看着马车驶进冼家铺子在京城早早租下的一个院落,里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有一些护卫早早的在附近住下,这些人是玄王府的人,这个地盘就是玄王府的地盘,就算是冼紫芫在这儿以有了身孕的身子进进出出,也不会有任何的消息走漏出去。
原是担心路上会出事,精神高度紧张,还要担心假扮护卫骑马与他同行的玄易,晋护卫看着马车驶进院落,大大的松了口气。
路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路上,不见冼紫芫离开过马车半步,进入店铺休息的时候,也是避开众人直接回房休息,饮食也是在房间由琉璃伺候着进食洗漱,就算是冼建安也看不到,偶尔隔着门问候一声罢了。
晋护卫心中真是松了口气,看样子,夫人也只是心中有些生主子的气,所以做些恼怒的表现,但并没有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主子,住进这个院子,若是夫人喜欢,完全可以等出了月子再离开,只在是在这个院子里,晋护卫相信就算是一只蚊虫也飞不进来。
“主子。”晋护卫和假扮护卫的玄易进到一个房间,主仆二人一路上一直同住一间屋,没有人看出与晋护卫同行的护卫是玄易易容,“一路上夫人的情绪很好,琉璃姑娘说,大半是在睡觉,醒着也是看会书,不再缝制衣物。”
玄易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说:“她越是平静,我越是心中不安。”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有人走了进来,这一次只有几个最忠心的护卫才知道玄易也跟随其中,这进来的却是留在玄王府的一个护卫,行色匆匆,“属下见过主子,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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