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面无表情的说:“难怪若水妹妹不喜欢你,原来你真的是很不讨人喜欢1
大兴王朝的皇上一愣,嘴巴微张看着冼紫芫。
一旁的丛之伟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看自己的主子,但心中却冷冷一笑:这个笨女人,竟然敢这样讲皇上,真是不想活了,就算她是玄易的女人又能如何?皇上可以容忍若水姑娘在皇上面前如何如何,可没说你一个长得和若水姑娘有些相似的女人可以在皇上的面前也同样的没大没小0你竟然和皇上这样讲话1
冼紫芫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说:“你喜欢若水妹妹,却还拿着自己是个大兴王朝皇上的身份提醒她,她会喜欢你才怪!还有,这个人是什么东西,可以抢在你的面前讲话?原来你容忍的范围还是蛮宽广的,不仅仅是对若水妹妹,对你的属下也是如此宽宏大量1
冼紫芫竟然连个尊称也没用,直接你字开口,语气听来很是不屑。
大兴王朝的皇上压了压火,刚才他确实是差点要脱口找人教训冼紫芫,但冼紫芫既然这样讲,他还真不好意思斥责她不懂得规矩,她的话里就透出她根本不在乎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是玄易的女人,那个玄易就是个不按规矩做事的家伙,她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但,丛之伟这个混蛋开口开的真不是时候,他要是不训斥丛之伟两句,这心头的火气就无法发出去,他不能憋着自己。
刚要开口,却听冼紫芫依然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对了,你是不是在带我过来的时候和你的那些个黑衣人随从说我看起来普通,但最是狡猾,一定要小心?好像是的。你还真是没有眼光,你的主子都说我和若水妹妹果然很是相似,你说我普通,是不是也在暗中嘲讽你的主子的眼光很普通很狡猾很难对付?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仗着你的主子对你宽容,没大没小1
丛之伟脱口说:“你胡说八道1
“我在胡说八道?”冼紫芫看了一眼丛之伟,心中慢条斯理的说,你既然从中拆散若水妹妹和你弟弟,我就让你难受难受0皇上,我有在胡说吗?你刚刚不是在说我和若水妹妹果然很是相似,还有你们两个,他们带我们来的时候,这个人是不是在说:这个女人看着普通,但最是狡猾,一定要小心。”
两个护卫自然是立刻点头,“是,不错半个字。”
坐在正中的大兴王朝的皇上把目光落在一直跪在地上的丛之伟身上。
丛之伟心中哀叹,这个女人真是狠毒,这就是在有意将皇上的火引到他身上,皇上心中有火,肯定会全部发在他身上,他这是要遭殃呀!立刻磕头带响的大声说:“皇上,臣并无此意思,真的,是这女人有意编排臣呀1
冼紫芫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才怪,我何必要编排你?我又不认识你,你和我讲话的时候还特意改变了声音,原本不过是你的主子想要接我过来说说若水妹妹的事,你却弄得和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般,害得紫芫心中害怕,还特意派了人去通知相公,你看看,你不是存心故意难道还是有意的吗?”
丛之伟有些呆呆的看着冼紫芫,什么叫不是存心故意难道还是有意的吗?这说来说去的怎么全是他的错呀!?
大兴王朝的皇上看着丛之伟,面无表情,这个丛之伟指不定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玄易的女人,搁这等着,他要是不处罚丛之伟就没办法糊弄过这件事,只能活该这个丛之伟倒霉吧!
“来人,把这个人带下去重打——”大兴王朝的皇上沉了沉声音开口。
“就打五十下吧,一百下太疼了。”冼紫芫用着同情的语气说,“虽然说爱之深责则重,好歹他也是你的臣,打得太厉害了动弹不得,你以后让他做什么事他会心存恼怒之意,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是不是?”
大兴王朝的皇上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臭丫头比若水难缠多了,若水至多是有些小任性,但个性单纯可爱,这个丫头看着单纯可爱,甚至无害的很,实则是心中阴毒的很,但是,他现在要是不趁这个语气找个台阶下,就只能让丛之伟挨一百下的杖责,吁了口气,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五十下吧,来人,带丛之伟下去受刑1
丛之伟有气无力的说:“谢皇上体恤。”心中却把冼紫芫骂了个千百回,但这个时候他不敢争辩,他怕冼紫芫再整出个什么不妥当来。
两个护卫强忍着没笑出声来,少夫人这行事的方法和他们的主子有的一拼,而且不一定主子就可以赢得过她,想想,自家主子的日子也有些“黑暗”呀,又些小小的幸灾乐祸。
“好吧,你让他带我过来有什么事?”冼紫芫看着丛之伟一脸不甘的被几个黑衣人带了下去,转头看向坐在正中的大兴王朝的皇上,语气平和。
大兴王朝的皇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呆,才想起让人带冼紫芫过来的事,微微一笑,很是认真的说:“朕的意思是想请你把若水从玄王府手中换过来。你回去玄王府,若水来朕这里跟朕一起回大兴王朝。”
“是个好主意。”冼紫芫表示赞同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眉头微蹙,有些为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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