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知道她为我选择的人是合了关夫人的意思,是个变态之人,所以她宁愿死也不愿意代嫁。”冼紫芫叹了口气,轻声说,“姐姐,凡事不可太过,你也要记得,有些事做得过了,只会害了自己。关府掌门人的位置有这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用尽计谋。”
“是。”冼紫瑷冷冷一笑,“所以说她是咎由自取!是活该。但我的猜测没错,你若真的愚笨,太后娘娘不会另眼相看,选你嫁给玄公子。是我发觉的太晚,我太小瞧你了,没想到我冼紫瑷第一个对手竟然是你,而且还让我输了第一步。不过,我不会认输,我们还有得是时间较量下去。”
“你我不过棋子,你之兵我之卒。”冼紫芫淡淡的说。
“但你嫁了玄公子。”冼紫瑷冷漠的说,“我可以辜负天下所有人,但不可以有一个人辜负我。我原是想和关宇鹏过一辈子,就算是我得了关府的天下也可以做他听话的温柔妻子,但他得知我小产后,竟然不心疼我的身体,不心疼那个失去的孩子,丢我一人独对寒夜,他却宿在侍妾的床上,我何必为他用心用情?既然这样,我就让他知道,这天下,他唯一不可以无视的就是我,我是可以让他生可以让他死的人。我用我的听话,忍让换取他所有的秘密,只到这所有的秘密成为我手中足够可以左右他生死的利刃。我要他卑微如一只哈巴狗由我驱使1
玄易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冼紫瑷,这才是你真实的一面。”
冼紫瑷淡淡一笑,自嘲的说:“你出现在太后娘娘宫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不再需要我,我看到若水的时候就知道,你接近我们姐妹二人不过是一时的情感寄托,你根本不爱我们姐妹中任何一人,你只爱那个什么若水。你们玄王府终究要娶大兴王朝的女子,司马家的后人,这是玄王府从不会更改的规矩,你也不会改变。如果不能被你所爱,那我只好露出我的真实,成为一个或许可以被你用到的棋子,至少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玄易淡淡一笑,“如果真要论起做棋子,你确实是比紫芫更合格,你更狠更不计后果,但也同样的,你更容易伤害到我要保护的人。”
“你来这,不仅仅是为了道歉吧?”冼紫芫看了一眼玄易,岔开话题。
“当然不是。”冼紫瑷淡漠的说,“而且我并不觉得我有向你道歉的必要,从小到大,这是爹娘养成的毛病,改不了。我来这,不过是想借着所谓的姐妹情深,在关宇鹏的侍妾生下那个根本不能活的婴儿前不出现在关府,免得我那个疑心极重的婆母又把所有的不是赖在我身上。”
冼紫芫还是有些意外,奇怪姐姐竟然不再在玄易面前掩饰。
“冼紫瑷,我还真是有些奇怪,你竟然不再在玄公子面前掩饰自己的真实性格。”婉卿有些嘲讽的一笑,“原以为你这出柔弱女子的戏份要演到你死为止,真是让我深觉可惜再也无好戏可看。”
冼紫瑷看了一眼婉卿,不屑的说:“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你对付整一个关府试一试?我没有那么好的本事同时对付关府再同时将美好的一面展现给玄公子看,我分不得心,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我一步走错,必死无疑。”
冼紫芫微微一笑,这才是她熟悉的姐姐,从小,自私也要自私的正大光明,从不避讳自己,也不避讳祖母,虽然姐姐确实一向有些怕祖母。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冼紫芫平静的问,从小就熟悉的姐姐,任何人都有可能猜不透的姐姐,她却一直是清楚的看着姐姐一天一天长大,在祖母一次一次的念叨中,姐姐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个透明人一般。
“你好象很了解你的姐姐。”玄易颇是挫败的说,“冼紫芫,今天回去之后我们得好好说道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就跟一傻瓜差不多。”
冼紫芫浅浅一笑,随意的说:“一母同胞,多少心意相通,所以姐姐如我我如姐姐,不过取舍不同,善恶自然不同。”
“我只要你保持沉默。”冼紫瑷喝了口茶水,语气依然淡漠的说,“我不奢望你念着什么姐妹情谊,因为我也不曾对你顾念什么姐妹情谊,不过是希望你装作不知。不论发生什么,你不要介入其中。”
“只要你不做恶,我自然不管。”冼紫芫答应的很是爽快。
关府院内,关宇鹏看着向他汇报的奴才,眉头一皱,“你是说,如今冼紫瑷和她的姨娘一起呆在逍遥居?我怎么不记得她们姐妹二人如此亲密?那个伺候她的奴婢在吗?”
“一直在,寸步不离。”那奴才低声说,“按着夫人的吩咐,一直跟在大少夫人的身后,您放心,只要有什么事,有什么言语,会很快不错半句的传回府中。那个奴婢是夫人的心腹。”
关宇鹏点了点头,突然听到有奴才惊慌的声音说:“晴姨娘肚子疼了,快找产婆来,这是公子哥要早一点出生吗,快找人去通知夫人和大少爷——”
关宇鹏一怔,这离着生产的日子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怎么现在就肚子疼了起来?立刻也向着阿晴居住的院落赶去,关夫人也匆匆的赶了过来,府上的大夫已经早一步赶了来,甚至有人去请了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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