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人此话一出,房间内突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冼紫芫身上,她依然垂手站在太后娘娘面前大概两人外的距离,太后娘娘并没有赐座给她让她坐下,所以她只能站着。
“关夫人,您不要乱讲。”冼紫芫抬起头来看向关夫人,面上虽然微微有些愕然之态,却并不慌张和愤怒,也许打一开始她就知道关夫人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姐姐,所以姐姐才会对付关夫人,想要从关夫人手中夺走关府的大权成为关府的新掌门人,“姐姐她不会如此讲,这等言语如何可以从一向谨慎小心的姐姐口中说出?”
“难道你是说我在胡说八道1关夫人压了压火,刚才一时冲动讲出冼紫瑷说冼紫芫勾引她的儿子关宇程,是有些微微的尴尬,自己儿子要娶的公主此时就坐在太后娘娘的身侧,明显的面上一怔。
“难道不是吗?”冼紫芫突然间语气一凌,略微有些不满的说,“您是紫芫的长辈,怎么可以讲出这样不堪的话?宇程哥哥是太后娘娘疼爱的孙女未来的夫婿,难道您的意思是说,太后娘娘为自己的孙女所选非良婿?”
关夫人怔了一下,一时有些闹不清楚,脱口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在勾引我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在勾引你,你算什么东西?”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这姻缘是天意注定的。紫芫是太后娘娘亲赐的婚事,赐给玄王府的长公子玄易玄公子,如今紫芫已经嫁入玄王府为媳,您这样讲是说紫芫不遵从太后娘娘的安排还是说玄王府处处不如关府?宇程哥哥就要娶太后娘娘疼爱的孙女为妻,太后娘娘百般的呵护和怜惜的孙女自然是要细心挑选未来的夫君,终于在全乌蒙国里选出了宇程哥哥,难道您的意思是说太后娘娘看走眼了,宇程哥哥是一个不分兄妹之谊和男女之情的糊涂男子?若是真如您所说,紫芫不守妇道勾引宇程哥哥,那太后娘娘肯定是要终止这桩亲事,紫芫也自然有玄王府收拾。”
关夫人又是一怔,只觉得让冼紫芫的话语绕得有些头晕。
“太后娘娘。”冼紫芫却突然双膝跪下,垂头而语,“紫芫虽然愚钝,虽然一时不得相公喜爱,但自幼也知廉耻二字如何,紫芫与姐姐一母所生,自幼一个庭院长大,长姐如母的古语紫芫也知晓,紫芫断断不能相信姐姐会讲出关夫人所讲话语,请太后娘娘允许紫芫的姐姐入宫,查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关夫人,缓缓的语气说:“关夫人呀,你觉得如何?”
关夫人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有些恼怒的说:“臣妾正要向太后娘娘求个恩惠查清楚此事,你那个姐姐究竟是有没有怀上身孕,怎么就偏偏在我儿子面前出了情形!来人,去接了冼紫瑷过来。”
太后娘娘轻轻摇了一下头,这个关夫人,真不晓得这个长辈是怎么做的,不论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至少目前来讲,掌握大局的不是她这个长辈。
“怎么回事?”太后娘娘略微有些诧异的问,“你的媳妇有喜了?”
关夫人面上一沉,压着恼怒说:“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刚打边关回来人就小产了,还说是我儿子不小心给推倒摔倒在地上小产的。哪能如此容易就怀上身孕,臣妾心中纳闷的很。”
“关夫人此话什么意思?”冼紫芫依然跪着,但抬头看着关夫人,不满的说,“您为何怀疑姐姐怀有身孕和小产的事?这件事,紫芫也听府上的人私下里说起,说是您的长媳意外小产,就在醉仙楼宇程哥哥请过客后在回关府的路上出了状况,姐姐不小心摔倒在地,腹中婴儿月份小没能保祝这是实情,您做为姐姐的婆母,不为那不幸夭折的孙儿孙女难过,却在这儿里怀疑姐姐能不能怀有身孕,难道您确信姐姐不能怀有身孕?”
关夫人面色一变,瞪着冼紫芫,心中猛的一跳,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面前这个一向温柔甚至有些愚钝的女子,知道的事情远远超过自己以为她知道的内容,难道,她派人要冼紫瑷食物中下毒的事,不仅仅冼紫瑷有察觉?冼家的人也多少知道些?
“姐姐是皇上亲自为关府长公子宇鹏哥哥挑选的正妻,冼家自然是不敢不谨慎小心,不是紫芫说的夸张,自小父母就很细心呵护着姐姐,哪里会不知道姐姐身体有没有不适,能不能为关府传宗接代?”冼紫芫语气微显生硬和恼怒的讲,“姐姐嫁入关府是姐姐的福气不错,但这也是皇上的恩典,关府应当心存感激之意,感谢皇上朝事繁忙中还抽出时间为关府未来着想。难道关夫人因为姐姐出身寻常而心存不屑?”
关夫人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青,就差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冼紫芫的面上。
“起来吧。”太后娘娘随意的说,“这里又不什么朝堂,你是哀家的义女,皇帝的义妹,这里也算是你的娘家,不必拘礼,来人,给心仪公主搬张椅子过来坐下,你们这些个奴婢就是不晓得心疼主子。”
冼紫芫谢过太后娘娘,在椅子上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不看关夫人一眼,也不直视太后娘娘,只静静坐着候着关夫人派出去的人接冼紫瑷过来对质,关夫人见冼紫芫这个模样,心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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