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邬修罗定了定神,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庾佳说道:“哎……庾姑娘,老夫救不了他。普天之下,能救萧瑾言的人只有一个。”
庾佳听罢,赶忙对邬修罗说道:“谁?”
邬修罗听罢,指了指庾佳,答道:“你。”
庾佳听罢,不禁十分疑惑,接着对邬修罗说道:“什么?我……我该怎么救瑾言?”
邬修罗听罢,接着对庾佳说道:“庾姑娘,只要你肯委身于圣上,便可以请求圣上,赦免了萧瑾言的死罪。凭借圣上对你的宠爱,他一定会听你的话,赦免了萧瑾言。”
庾佳听罢,顿时猛一抬头,反应强烈,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我庾佳生是萧瑾言的人,死是萧瑾言的鬼,我不会委身于任何人的!”
邬修罗听罢,有些无奈,又对庾佳说道:“庾姑娘,如果你不肯舍身,萧瑾言必死无疑啊!”
庾佳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瑾言如果死了,佳儿就为他殉情!”
邬修罗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不禁心想,握草,硬!够硬!贞节烈女,真t硬!
既然从萧瑾言谋反要杀头这里聊突破不了防线,那不防再把她的家人一块算上,看看分量够不够。老子就不信了,庾家妹子这块“贞洁牌坊”难道重千斤?能压断秤砣?
于是,邬修罗接着对庾佳说道:“可是……如果萧瑾言和你双双殒命的话,齐国公,还有大司徒,他们怎会善罢甘休。如果他们召集门生故吏,图谋造反,岂不是又要连累很多人丧失性命吗?”
庾佳听罢,又冷笑了一声,绝望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看来,人间并不属于我们。如此一来,佳儿和瑾言,还有爹爹、萧伯父,我们只有在天堂相聚了。”
邬修罗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又感到十分震惊,不禁心想,我擦嘞,这庾家妹子的心肠咋这么狠呢?宁愿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自己的老爹,再加上准老公公一起隔儿p朝凉,就是不肯“舍身取义”!
这妹子……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昂?麻辣隔壁的,老子接着聊,不信拿不下她来,擦擦擦……继续!
于是,邬修罗又苦口婆心地对庾佳说道:“庾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本来只是牺牲一下自己,就可以挽留那么多人的性命,这笔买卖很划算的呀!”
庾佳听罢,顿时悲愤不已,她眼里噙着泪,斩钉截铁地说道:“佳儿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可以去死,但是佳儿这身子……比佳儿的性命都重要!佳儿是瑾言的人,一辈子都是!”
邬修罗见状,刹那间无语,甚至有些绝望,他不禁心想,槽!庾家妹子……硬!真硬,像金刚石一样硬!硬的不能再硬了……
麻辣隔壁的,非得逼老子放大招吗?好吧,老子老脸不要了,豁出去了……陪你玩到底!看谁更硬!
于是,邬修罗一声长叹,接着对庾佳说道:“哎……庾姑娘啊,你如此执着,如此贞烈,宁愿舍命都不肯舍身。但是,你可知道,你如果舍了命,这身子一样不能保全啊。”
庾佳听罢,不禁疑惑不解,连忙对邬修罗说道:“此话何意啊?”
邬修罗听罢,顿时一脸见不得人,自惭形秽的样子,无奈地对庾佳说道:“庾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圣上还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嗜好……圣上他……他老人家对你甚是喜爱。即便你成了一具尸体,圣上他……也……对你……甚是喜爱。”
庾佳听罢,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内涵”,她怒不可遏,张口便对邬修罗大声骂道:“你……无耻!”
邬修罗见状,连忙低下头,当时就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或者干脆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不禁心想,哎……真是丢死人了,这辈子没这么不要脸过……
不过,这也没办法啊,都是让庾家妹子这股子刚烈劲儿给逼的……你说她咋就那么刚呢?简直比那金刚钻还硬!
没想到,庾佳沉寂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冷笑声,仿佛女鬼一般。只见庾佳绝望地哭着喊着说道:“呵呵呵……多谢邬国师提醒。看来,佳儿只有自焚而死了。刘松那个变态总不能对一堆烧焦了的骨灰也感兴趣吧……”
邬修罗听罢,顿时目瞪口呆,彻底绝望,他不禁心想,握草,庾家妹子……你赢了,老夫甘拜下风!
真他乃乃的……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守身如玉兮雷打不动。宁死不屈兮入虎狼窝,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怎么办、怎么办?哎……老夫只能使出终极绝招,撒手锏了……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既然空口说不动她,不如请她去刑部大牢看看关于萧瑾言的“壮观景象”……
兴许……她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正在遭受严刑拷打的折磨,神经一受刺激,便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呢?
虽然这样做的确有些不太地道,但是为了刘松的千秋大业能更加稳固,也只好当一回恶人了……哎……没办法,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牺牲十个庾家千金也不算什么!
于是,邬修罗又对庾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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