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德眸光里一凝,看向夏小玖。夏安安的的身世,是他亲口告诉她的,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夏小玖气得一脸通红,宋妍玲这个奸诈小人,太狡猾了,她有种想要撕了她的冲动,深呼吸两口,她眸光森寒地看着她,“宋妍玲,你早就将我和我爸的话偷听去了,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诉我姐她的身世,我回家的时候,她又怎么会追问我?”宋
妍玲红着眼睛一个劲儿装委屈,“老夏,我好冤枉啊,我从来就没有偷听过你们说了什么,我也是今天上午才从夏小玖嘴里知道安安的身世。”“
宋妍玲,你不要再狡辩了。你以为我爸会轻信了你的谎言?好,不承认偷听到我和我爸的话就算了,那你告诉我,我姐怎么会知道我的股份比她多和我签署了我爸公司的继承权?这段时间我一直没回家,不是你,难道会是我爸自己告诉她的?”夏
宏德一听股份和继承权猛地看向宋妍玲,一把钳住她的手腕,通红的眼睛盯着她,“你动了我的文件?”“
我没有。”因为手腕疼痛,宋妍玲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老夏,你冤枉我,你保险柜的密码都没告诉过我,我怎么会动你文件?”“
哼。”夏宏德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你没动,怎么知道我文件是放在保险柜里?”
吓?
宋妍玲自以为精明过人,想不到夏宏德竟然给她挖了个坑在前面,她一时不察,竟然口快地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脸上僵了僵,她瞬间恢复了委屈和可怜,她这人就是证据在面前摆着,也不会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老夏,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你文件放保险柜里,只是那么贵重的东西,我理所当然地认为你放在里面而已,你不能因此就认定是我动了文件,除了我,难道,就不可能是夏安安自己偷看了文件吗?”横
竖现在夏安安精神病了,也相当于死无对证,她偏不承认,看他们拿她怎样?
“宋妍玲!”夏宏德额际青筋突突跳,他使劲一推,宋妍玲立即跌坐在地上,他受伤的手因为用力过大,血迹瞬间浸透了纱布。“你真把我夏宏德当傻子了?我的两个女儿并不知道我保险柜的密码!”
“爸爸,你的手。”夏小玖担心父亲,过去抓夏宏德的手。
夏宏德手上的痛,哪里能比得上他心里的痛?女儿都弄出精神病了,是他这做父亲的失职啊。宋
妍玲的屁股猛地着地,痛得她龇牙咧嘴,眼睛一眨,泪如泉涌,“宏德,我也不知道你保险柜的密码。”
“你知道!”宋
妍玲怔怔地看着夏宏德,心里开始发虚,“老夏我真的不……”
“闭嘴!”夏宏德低吼了一声,“昨天晚上在滨湖酒店,你真当我喝醉了?早知道你问了保险柜密码去会将我女儿害成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宋
妍玲彻底瘫坐在地上。昨
天晚上在滨湖酒店,宋妍玲花言巧语,哄开心了夏宏德,两人一边喝红酒,一边聊,之后夏宏德有了醉意,一番翻云覆雨过后,夏宏德有些累了昏昏欲睡,宋妍玲撒娇说他不拿她当家人,连保险柜的密码都不告诉她。夏
宏德懒得听她叨叨叨,便随口一说,耳边安静了,他便睡着了。
于是,宋妍玲以为他是酒醉,才套出他的话,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老夏,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承认,保险柜是我打开的,文件是我拿的,可是我并没有故意要拿给安安看,是她碰巧看到,自己抢过去的。老夏,对不起……”
都到这个时候了,宋妍玲即便认错,还是不肯老实。总之她不可能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承担。“
宋妍玲,你说再多的对不起有用骂?我姐都被你害成这样,你一句对不起,她的病就能好起来?”夏小玖眸光猩红,对于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宋
妍玲阴狠的眸光在一闪而逝,她恨透了夏小玖,如果不是她,夏宏德定然会听她的话,什么都相信她。现
在不是收拾她的时候,重点是求得老东西原谅。“
老夏,我看到那些文件,不说安安心寒,连我都觉得心寒。好歹我是你妻子,而你,把所有东西都给了你的两个女儿,却什么都没有留给我。虽然我没有给你生个孩子,可是,我们的孩子……还不是被你女儿给弄没了……呜呜……”说
到这里,宋妍玲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
“爸,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害过她的孩子,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她自己摔掉的。”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会儿又旧事重提,她是想让她父亲再一次将她赶走吗?哼,想都别想。
“爸爸,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你趁早给她离了,让她滚,不然,我们这个家永远不得安宁。”“
夏小玖!我到底是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落井下石?”宋妍玲水雾蒙蒙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夏小玖,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千百遍。
她爬过来抱着夏宏德的腿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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