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山津轻描谈写的一句话,在短短瞬间,就让冈本毅龙和山崎五冢二人变了脸色,冷汗横溢。
鸟山津作为京都府的甲贺忍者流派头目,身份显贵,位居上忍,已经算得上是东瀛一等一的强横存在。
而那个华夏青年,居然能够让他如此重视,甚至还将对方称为超出想象的对手。
那,究竟该是多么恐怖?
尤其是山崎五冢,更是肝胆欲裂,在此之前,他已经清楚,对方不远万里从华夏远赴东瀛,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开始的时候,山崎五冢还没觉得这件事怎么样,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有稻川会作为依仗,身后更有甲贺忍者和幕府做靠山。
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了其中的恐怖。
幸亏,百地骏夫这个老家伙性格暴躁,抢先一步来到京都市给中田由美复仇,否则的话,自己如果只是带领稻川会当中的人物,去找姬昊天装逼的话,那么……
想到这里,山崎五冢的脸色已经愈发难看,心中更是后怕无比。
虽然百地骏夫已经死在了姬昊天手中,但这并不代表这件事会就此结束,因为姬昊天至今仍旧没有寻回蝉翼刀,这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放弃寻找自己。
面对一个如此巨大的威胁,山崎五冢深知以自己的势力想要与之抗衡,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于是,便将求助般的目光看向了岳父冈本毅龙。
“鸟山大人、赤松大人,依您二位的意思,这件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呢?”
冈本毅龙虽然势大,但是面对姬昊天这种神秘高手,决计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于是,还是开口向鸟山津与赤松刚询问了一句。
“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按照百地家族的作风,一名大元老死于非命,这种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恐怕接下来的几天内,京都,才是真正热闹的时候。”
对于冈本毅龙的担忧,百地骏夫并没有太深感触,首先来说,虽然他没有跟姬昊天交过手,但是在他的印象中,百地骏夫早就是一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老头子了,不仅年老体衰,而且精血的纯度也在随着年龄下降。
而自己则不同,哪怕就是真的面对姬昊天那天,鸟山津也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自保,何况,那个华夏青年的目标又不是自己,大不了,直接将冈本毅龙和山崎五冢让出去就是了。
与所有人的担忧都不同的是,百地骏夫的死,反而让鸟山津赶到了一丝快感,毕竟这么多年来,伊贺与甲贺忍者素来不合,而且百地骏夫在伊贺忍者内部,也是享有一定声誉的人物,此番百地骏夫在与华夏人交手的过程中暴毙而亡,这种事一旦传开,势必会在短时间内,对伊贺流派造成重大的负面影响。
“我觉得,此事我们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因为百地骏夫的死,事关的可是整个东瀛武道的尊严。”
性子直白的赤松刚坐直身体,跟鸟山津保持着不同的态度:“我倒是觉得,我们此刻应该出手,将那个狂徒一举绞杀,这样的话,才能够彻底为我东瀛武道正名,同时,洗刷那个青年给我们带来的耻辱!”
“没错,我觉得赤松大人说的话,十分有道理,这次那个华夏青年在我东瀛耀武扬威,此事已经让人无法忍受,虽然他是为我而来,可我当时盗取蝉翼刀,也无非是听从两位大人的调遣,代为行事罢了,倘若真等那名青年杀上门来,恐怕,大家会一起倒霉!”
山崎五冢见到赤松刚有意松口,连忙开口趋炎附势,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只有幕府和甲贺忍者愿意保护自己,他才能看见一线生机,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与足以斩杀一名超上忍的强横存在对抗?
“怎么,你在威胁我?”
鸟山津听完山崎五冢的一番话,目光倏然凌厉起来,周身霎时爆发出一股浓厚的威压。
“大人息怒,小人不敢!”
山崎五冢看见鸟山津的眼神,感觉被弥漫的杀气压制的呼吸困难:“在下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对大人您冷嘲热讽,适才只是因为关心我等危局,才口不择言,还请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呵呵,既然你真的觉得,我们应该将那个华夏来的年轻人斩草除根,依我看,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好了。”
鸟山津盯着山崎五冢,露出了一个令人极为不舒服的阴冷笑容。
“啊?我?!”
山崎五冢听见鸟山津的吩咐,当即陷入呆滞,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本想要拿话激一下赤松刚与鸟山津,让他们二位出手,但这个重担,最后却落在了自己头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赤松刚大人之前已经答应过,会派遣一批精锐武士协助你,我也曾经允诺过,派出两名战斗型忍者,和两名幻术型忍者,与你们一同行动,共同诛贼,既然你一心想要开战,那么,就由你去除掉那个华夏人好了。”
鸟山津微微停顿,笑容更加阴险:“不知道山崎先生,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语罢,一股如果实质的气息,登时从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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