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没什么想说的?”林深倚在门上,慢慢地说。
“你想让我说点什么?”溪澄轻哼了一声,盯着他,“你不能这样擅自处理我女儿的去处。”
“你女儿?”林深重复了一次。
“不然是你女儿吗?”溪澄面不改色地说,“小晚在哪?”
“隔壁。”林深很爽快地交代。
溪澄伸手去拧门把手,被林深转了个身按在门上,alpha的气息攻势惊人,只是几秒钟的工夫,溪澄的腿已经软得发抖,手指掐紧门旁的鞋柜才能勉强站稳。
林深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只是气定神闲地释放着信息素,玫瑰的浓郁气息瞬间占据了这片空间。溪澄手心出汗,滑得握不住支撑物,只能松手去抓门把手,就是这一松手的功夫,他整个人向下滑了一大截,拼尽全力按住冰凉的金属,将将能够把腿伸直。
“溪澄,”林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钻进耳朵里,“你女儿?”
“林深,”溪澄的声音不再带着玩笑味,逐渐正经,他低着头,看不到圈住自己的alpha的表情,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继续这样…我可以告你违背oga意志。”
“给自己的oga解决生理需求不算违法。”
“你是标记过我,但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手术也做过了,不代表我现在还……”
“你在对着我发情。”
被标记过的oga只能对标记自己的alpha发情,多简单的道理,不用林深这么明确地提醒,溪澄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硬撑过头了,刹不住车。
林深忍住细微的抽噎,按在溪澄身侧的双手指节发白:“为什么不告诉我?”
溪澄似乎是笑了,又恢复了点玩味的声音:“告诉你……你还能好好学习出国吗?”
林深一瞬间在心里给出答案,能吗?显然是不能的。以自己十八岁时的脾性,不管溪澄再怎么说,家里再怎么劝,也不会老老实实考上大学再出国交流。
“对不起……”
“都说了别跟我道歉,我自愿的。瞧你,说个话比生孩子都费劲。”
在林深有些犹豫的空当,溪澄终于释然般长出一口气,不再压抑被情欲烧得甜腻过头的嗓音,湿热的吐息贴近alpha冬衣下的胸膛。
“小学弟,我都被你弄得站不住了,先让我去床上躺会呗。”
忙了一晚的溪澄并没有倒头就睡,他趁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之后轻轻地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结果想半夜偷偷溜走的人脚一沾地就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哪?”
林深把软脚虾一样的溪澄捞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提得oga双脚离地,溪澄搂着他的脖子蹬了两下腿,讪讪地说道:“我…我去看看小晚。”
双唇被精准无误的堵上,带点惩罚的意味的啃咬,嘴舌触碰的瞬间,欲望像洪水漫过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体温很高,口腔像里融了颗糖,唾液甘甜黏腻,林深的舌头和他的气味一起闯进来,顶撞着湿软的内壁,和溪澄口里那条韧肉交缠不休,充满占有欲的蛮力几乎要将它连根拔下,溪澄被拽得疼了,嗓子里呜呜咽咽的,脚踝勾上林深的小腿,收紧手臂,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挂在眼前的alpha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挪了几步,打开浴室的门。
水流激烈地冲刷着浴缸,林深靠着瓷砖坐在地上,把溪澄困在大腿和胸膛之间,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在拥抱中推挤得乱七八糟,能脱的统统脱了个干净。
都这样了,再躲避已经没有意义了。胸口肌肤相贴的时候,溪澄几乎激动地叫出了声,瓷白的脖颈被染红,脸上也爬上红晕。他发狠地吮吸着林深的嘴,两瓣臀肉被托起来,隔着裤子按在alpha勃起的性器上,他配合地扭动着腰,把粗大的硬物卡在臀缝里揉夹。
太久没有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光是想想肉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的场面,就禁不住喉咙发干,硬得生疼。
“林深…你怎么大得这么快……”
溪澄说着,颤抖着去解林深的腰带,津液随着口腔的暂时分离淌满了下巴,他挤到林深两条长腿之间趴下来,迫不及待地去扯内裤,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勾不住紧绷的布料,滑脱了两次才终于把那块紧绷的布料掀开。
alpha的阳具湿淋淋地弹出来,几滴腺液甩在林深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溪澄捧着那根棒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低头把柱身贴在脸颊上,近乎痴迷地磨蹭,时不时伸出舌头挑拨突起的青筋。
溪澄含住了茎头,抬眼看着林深,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里慢慢滑动舌头,将这根大家伙送得更深,含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尽量张大嘴不让牙齿碰到肉棒。他的口腔湿润而柔软,那截可恶的舌头灵活的绕着半截肉棒舔弄,又在退出时着重爱抚前端冠状沟,硬的发胀的肉棒越发挺立,似乎随时会喷涌而出。林深浑身紧绷着,嗓子里泄出压抑的呻吟,他抓着溪澄的鬓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溪澄的手还留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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