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腿根就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并起来了。
平日里用来读书写字、代帝王批阅奏疏的手就这么用来做此等淫事,喻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慢慢夹着肉果,尽力挺起胸膛。
拇指与食指搓捻着挺立乳尖的侧面,没几下,叫那嫩红乳孔骨朵似的绽开了。
身前男人的呼吸也已然粗重起来。
江停岄持着小小的草兔子,只管往细嫩乳尖重重蹭过去。
“唔嗯!……”
丞相大人浑身都战栗着。
“……”
亵裤之下,两瓣微鼓肉唇被大腿挤在一起,压得肥肿阴蒂酸麻酥痒,女穴张了个小口,小幅度翕动着,流出稍许津液。
江停岄分出一指往丞相大人的奶头上一摸,觉出那肉果已是足够硬挺,便与喻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床上,一扯一抱,叫丞相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喻霖垂眸看着他。从上往下看,江停岄的面貌虽仍俊美,侵略性却仿佛降低了。
恍惚之间,连声音都显得温柔:“喂我。”
“……”这与往常如出一辙的、不把他臊得脸红不罢休的话语马上就打破了喻霖的错觉。
他面色稍显难堪,然而比起抗拒,更像是羞赧,松了手,乖顺地把一侧奶尖凑到他嘴边。
江停岄并未含住,而是舌尖拨动,先沿着膨大的乳晕描摹一圈,整个乳果连带乳晕都浸了水色,湿淋淋泛着光。
喻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被他拨弄得情动,双腿夹紧,抑制不住轻颤,胀硬的乳头又大了几分。
男人动了动腿,大腿贴着他腿心之处,紧紧贴着肥软阴阜。隔着数层布料,却仍是觉出湿意。
张腿跨坐着的人被他蹭得发了情,却又羞耻,不愿出声。
江停岄低声问:“早湿了罢?”
语毕,双颊往内一凹,重重吮了下胀大的熟红奶头。
“嗯……”喻霖攀着他的肩膀,难以抑制地发出淫声,却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抑或只是爽得忍不住。
或许江停岄也没弄清楚,坚硬的齿尖一合,咬了一下乳果,喻霖顿时失声痛呼,身体颤抖。
“啊……”
江停岄松开远比另一边大上许多的奶头,抬眼看他的脸:“丞相大人自己说,是不是早湿了。”
喻霖声线颤颤,沙哑又难堪:“是……”
这人还逼问:“何时湿的?”
“……陛下用兔子……蹭它时……”
江停岄低笑着“噢”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那可是发情好一会儿了。”
喻霖羞耻无言,唇抿紧了,胸膛却诚实地挺起,紧贴男人腿面的阴户也愈发泥泞泛滥。
年轻的天子佯装失望,轻叹:“丞相大人这么骚,能治好国吗?”
“……臣无能……”当朝丞相满面羞愧。
“唉,”江停岄颠了下腿,重重撞上饱胀如硬豆的女蒂。
喻霖猛然仰起头,细碎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江停岄又接着羞他:“丞相大人若是愿意,倒可以用女穴多讨好讨好朕,作为报酬,我便帮你。”
喻霖腰腿连带着雌穴都一并软了,喉间发紧,急促喘了两声,只能艰难地配合他:“恳请陛下、帮臣……”
见他上钩,江停岄便哼笑道:“丞相就这么求人吗?”
心知他想听什么,喻霖有些说不出口,可身体又已经是发情状态。
过了一会儿,江停岄还是不动,喻霖就知道他铁了心要自己抛却脸面,只能呜咽着恳求:“…臣……恳请陛下……求您……抽臣、不知羞耻的淫穴,然后,帮帮臣……”
男人“嗯”了一声:“如何抽?”
“……请陛下用……鞭打它。”喻霖耻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江停岄就低笑着催促:“那还不自己掰开肉唇,好让我鞭那洞口?”
喻霖屁股往上抬了抬,窸窸窣窣地去解亵裤的带子,半晌,把那腿心剥光了,指尖按住蚌肉,轻轻掰开两瓣绵软湿泞的肉唇。
“……”
江停岄手不动,控制着那粗硕硬物弹动,恰好鞭到那水滴形的湿淋淋小洞。
喻霖眸中一瞬间含了泪,眉心蹙起,口中一时间又羞又屈辱,被这一下抽得失声。
那肉棒鞭挞不断,把丞相抽得忍不住向上逃又落回,洞口倒是越来越泥泞,往下湿漉漉挂着粘稠骚水。
“啊啊……”绷着的腿根敏感地颤抖,丞相喉间难堪地发出一声低吟,又听见男人轻笑,羞愧至极。
江停岄又用热物顶端磨女蒂。
熟悉的酸麻袭来,把腿上的人磨得失控哼叫。
“嗯、唔……啊……”
女蒂叫无耻的淫根碾得滑溜溜一片,内里层层软肉不住绞紧,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
喻霖浑身热烫,头往下低,逃避似的往江停岄颈间埋。
江亭岄不顾他羞耻,假作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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