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
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
薄唇微启,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
“唔啊!……”
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依然自己掰着女逼,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
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
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
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才又稍稍松开,单单往前探着,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
“呃、呜呜——”
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尾音发尖。
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却因其热滑,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
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
“啊、啊——”
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挂落在桌面上。
男人没去管它,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
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
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舌尖一戳,它就颤巍巍的躲,一离开,又不怕死地弹回来,小阴唇也颇为有趣,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凌辱得更深重。
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
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
没一会儿,屄眼就被磨得发热,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
“呜、唔啊——主、啊……”
“主子、求……呜……!”
淫奴快是在哭叫了。
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含住肉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又重又长地吸吮。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啊、呜呃呃啊啊!——”
淫奴全身激烈颤动,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濒死一般哭叫着。
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
桌沿叫喷了一滩水,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了一大片,微黏的骚汁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滴,偏他眯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小心被淫奴冒犯了。
不过只要往他眼里看,就能发现其中满是欲色。
他启唇松开了那愈发肿大深红的肉蒂,从淫奴的腿心抬头。
喻霖面庞脖子,连带着露出来的乳晕周围肌肤,甚至于裆部空隙露出来的大腿内侧,都是煮熟似的通红一片。
“以后还会不会吃主人鸡巴以外的东西?”
男人声音低哑,竟然是在苛责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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