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啪!”“啪!”
不绝于耳的肉体拍击声。
紧俏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本来白皙的嫩臀上此时满布指痕,显然全是被抽出来的,臀尖已经有点红肿了。喻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金边眼镜从鼻梁滑落、看起来随时会落在地上。
他穿了一整套的内衣,却比没穿更显得骚浪:上半身的黑色女士蕾丝内衣只有薄薄一层,只靠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脖子后面打了个结。
蕾丝当然是镂空的,本应严严实实把乳头遮住的位置还开了一条缝,两颗未经抚摸就不知羞耻地充血挺立成紫红葡萄干的肿大乳头正被夹在两边的布料中间,被布料边缘轻轻勒住、凸显地更加分明,都能看到中间细嫩濡湿的肉粉乳孔。
因为被按在腿上的姿势,殷红乳粒偶尔随着他挺胸的动作重重蹭过男人的大腿,被粗糙的裤子布料蹭地更加激动敏感,每次主动往男人的大腿碾过,发硬的乳尖都会被挤得陷进软膨的熟红乳晕,产生被大手揉捏般的酥痒快感,让他禁不住腿软、腿根慢慢敞开一个缝隙。
下半身穿的是条配套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这内裤只有两条绳和一块小三角布料。臀后的位置是一条细绳,深深勒进臀缝,唯一一块三角形蕾丝,连阴茎根部的一小丛蜷曲毛发都遮不住,本应裹住肉柱的地方只有一串珍珠。
珠子被拨到了旁边,兴奋地挺立吐水的骚红阴茎从缝隙中整根漏出。因为屁股被打地往前一耸一耸,骚肉棒一甩一甩,尿孔跟张小嘴似的不停吐前液,把男人的裤子沾湿好几块水印。
“啪!”
“啊!唔、呜……!”喻霖的声音带着欲拒还迎的哭腔。
男人的大手又高高扬起,在他丰软的肉臀上扇起一波肉浪,激起一阵疼痛,却又从尾椎窜起一阵酥痒,让他忍不住又往下压了压腰、满布红痕的骚浪肉臀撅得更高,还跟发情淫兽似的摇晃了两下。
某处隐秘的穴口已经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濡湿地厉害,分泌了满满一包淫水,内里带着褶皱的饥渴软肉止不住互相挤压蠕动、还在吐出更多,恐怕只要男人把大掌覆盖上去、裹住一摸一揉,蜜液就会争先恐后地涌出,把男人的手掌淋湿一片。
“啪!”又是一声脆响,掀起一片晃花人眼的臀浪,又引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
“下次还偷不偷衣服穿,嗯?”
男人暂时停手,本来牢牢按在喻霖后腰凹陷处、防止他挣扎的大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又捏着喻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微微抬脸,取下他摇摇欲坠的金边眼镜,露出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渴求的晕红眼尾、和一片酡红的脸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温柔极了,让这有些荒诞的提问也听起来非常贴心,好像是位谆谆善诱的长者在管教不懂事的孩童——丝毫听不出男人比喻霖还要小上两岁。
“呜、我……啊!”喻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男人放在他红肿发烫的屁股上的手指重重拧了一下被抽得红肿敏感、经不起触碰的臀肉,让他扭着屁股哭喘。
阴茎又不知为何更硬了,跳动着吐了两滴水,隐秘的湿软入口猛地张阖了几下,空虚闷痒的内壁急剧蠕动,一缕晶莹粘稠的透明液体终于突破两片肥厚肉唇的关隘被挤了出来,挂在肉唇中间将落未落。
“宝贝,不要发骚,回答我的问题。”低沉温柔的声音,柔和的语气,惩戒式的动作。
“不、不偷穿了……哈啊……”喻霖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只好吞下原本的解释,呻吟着认错。
“好。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偷穿,嗯?”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覆在他臀肉上的手缓缓打圈摩挲,带起一阵混合着痛意的酥麻。
喻霖很清楚,只要他回答的不顺男人心意——顺不顺心意全看男人想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他那让人头皮发麻、骚心流水的“惩戒”,就会再次落在自己已经变成一颗仿佛一戳就破的蜜桃般肉臀上。
“唔嗯、我、我想下楼扔垃圾,你又在卫生间洗漱、哈、嗯……就想穿个衣服下去。”喻霖微微喘息着,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润上涎液,泛着晶亮的水泽。
“那为什么不等我出来,再申请穿衣服出去?”
声音仍然平静而温和,指腹在喻霖肉臀上如羽毛般轻抚、激起阵阵让人腰眼发软的酥痒。
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无规律颤动,屁股也时不时受不住似的一摇,习惯于被男人插进去亵玩的某个蜜穴在腿间掩护下又期待似的翕张,开始渴望着抚慰。喻霖咬着唇、眼睫颤动,想要逃离这种钻心的瘙痒、又不敢擅自起身——或许,只是因为他也在期待更多的“惩罚”。
“我、呜……嗯、我错了,岄……”喻霖的声音在轻抚下断断续续,平时温润清朗的音色现在沙哑极了,由于带着哭腔,所以显现出了某种似有若无的软媚。
男人沉吟了一下。
“只是这么简简单单认个错,你以后说不定还会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男人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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