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喻霖沉默着消极抵抗。
岄一看师尊又露出这种别扭又自暴自弃的姿态来,也有些习惯了,可先前都是好声好气卖乖,这次却要试试新手段。
他熟练地拿捏师尊,取出了芥子囊中放着的玉佩,直接伸手磨了两下表面凸起的女阴纹路。
师尊果然就失了冷静,乌眸又潮又恼地看过来。
“好师尊,躺上去。”
喻霖就只好默默躺在了外衫上,撇过头去。一双腿习惯似的分开了。
“呵……”瞧见这一幕,岄轻轻笑了声,三两下跪坐到高洁的仙尊腿间,撩起了喻霖的衣袍下摆。
软嫩的阴穴在刚刚摸玉牌之时就湿了一小片,把外衫濡湿,一片淫靡。
岄铺在地上的外衫也是法器,质感丝滑,铺在落叶之上,喻霖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硌人。
蓝白相间的衣袍很快就被徒儿脱了,露出赤裸裸的身体。
褪到脚腕时,虽然仍然情绪不高,仙尊却配合又顺从地抬了抬腿,好让他脱着方便。喻霖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徒儿压制得习惯了。
徒儿还故意低声逗他:“师尊,你说会不会路过什么人看到你这淫态?”
喻霖闭眼,抿着唇,身体轻轻战栗起来。当然不是觉得冷,而是再次被徒儿臊得不想说话。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自然也知道徒儿这话是在逗他。可周围的景致处处都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腿再多分开些。”不管操了几次,每次看到那处色泽逐渐变得艳丽成熟、触感却依旧柔嫩的软蚌,岄还是眸色转为幽深,口中低低提出要求。
为了把师尊刺激到位,指腹摸着玉牌上雕着的肿大阴蒂重重碾了几下,激得喻霖双腿直抖。
“啊、嗯……”
仙尊的身体这段时日已是彻底堕落了,喻霖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将自己的腿分开,软烂的阴穴不停分泌着滑腻骚水,小巧嫣红的入口不住痉挛,急促地开合着。
里面的一腔淫肉被日日浇灌透,在骚浪的小嘴张阖之时,熟红的肉还分外不知廉耻地往外嘟,俨然是在求人肏它。肿大的两瓣肥软肉唇朝外翻着,充血的阴蒂与入口都清晰可见。
在简陋的铺盖上躺着的男人已经毫无仙尊的威信可言,就连羞耻心也淡去,只是想要纾解一遍遍折磨着自己的欲望。
岄看他淫态尽显,却没有要脱了裤子把鸡巴捣进去给师尊止痒的意思,反而在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施了术清洁。
树枝往仙尊的一汪肉屄探去,拨弄弹软的湿漉漉阴唇。
喻霖阴阜本就流了水,没被拨弄几下,穴眼就咕嘟又吐了一泡,骚汁顺着大腿流到外衫上,汇成一小滩。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腰身不住地痉挛,饥渴的肉壁受到折磨似的快速蠕动起来。
树枝抽了一下女蒂。
“啊!……”
喻霖嘴里带着哭腔惊叫。
可怜的肉蒂被抽得更肿了一些,阴户被刺激得抽搐。赤条条的白皙躯体泛了粉,狠狠抖动着。
但他已习惯了在徒儿身下承欢,如今被这般作弄,也只是一味地顺从。
“簌簌”
有什么从不远处经过,往这边看了一眼。虽知道从外往里什么也瞧不见,喻霖还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是在野外,阴户被徒儿淫辱鞭打,人也被徒儿牢牢压制着,简直像个淫娃。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他本来对这地方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时却也惊恐地脚趾蜷缩,手指抓着衣衫,欲要合拢双腿。
孽徒偏偏在这时故意用树枝又抽了一下红肿娇蒂:“师尊,张大些,不许合。”
“唔啊啊——”
最为敏感的肉蒂被抽打带来强烈的刺激,喻霖身体一僵,眼眸睁大,屄眼狠狠收缩了一下,嘴里发出闷哼,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直直喷了一个小水柱,打到树枝上,把它冲得水淋淋反着淫光。
那女蒂已被抽得肿起,烂红又肥大。
可仙尊却被凌辱地越发骚贱,喻霖身子发着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徒儿身下承欢的画面,雌穴里汁水四溢,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濡湿一大片,一股靡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若是孽徒凑近去闻,就能嗅出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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