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部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肿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感受着手里异常肥大的r0uxue,玩弄地搓r0u那些颗粒。
整个y部白花花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身子,可怜地敞着腿:“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戴gan塞前自己灌肠,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腿,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g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戴?让你出去听不见?啪啪啪——”
“记着,就早上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找我取,其他时间就给我憋着。啪啪啪——,敢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心思,你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揍了百八十下,罗路元停下,说:“出去吧。”
罗麦呜呜哭着,一瘸一拐的出门。
“哟,舍得出来了?”罗秀珍坐在沙发上,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她指了指前方的空地:“过来跪撅,我看看还要不要补板子。”
“呜呜呜……”
罗麦颤巍巍的高撅受伤的pgu。
t峰肿了两指,新鲜的指印交叠处泛起紫砂。
罗秀珍拧了拧那颤抖的pgu蛋子:“pgu蛋子挺紧,自己把臭pgu灌g净了吗?”
“灌g净了,呜呜呜……,姑姑。”罗麦羞耻道。
罗秀珍按了按显露在外的gan塞,又试着拔了拔。
“啊,姑姑……”
“叫什么?”罗秀珍明白罗路元用了带锁的gan塞,收回手,说:“去把我带来的袋子拿来。”
罗秀珍打开袋子,挑出一件白sek子:“穿上这件我看看。”
罗麦拿着这件秋k套上后,才发现这件k子从裆处往上是开缝的,就是幼儿穿的开裆k样式。
虽没有完全露出pgu,但腿间依旧凉飕飕的。
罗秀珍扒拉扒拉k缝,说:“不错,这件最小的你穿着也宽松,不像你表姐可以撑得满满的。pgu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的t0ngbu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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