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自己回去就好了。」
「没关系。」
「对了,之前在渔人怕打扰你们所以没过来跟你们打招呼。」
渔人?
「嗯?」
「渔人是我们家开的,抱歉,那天炖汤卖太好,我看学长想喝汤就把自己留下来的给他了。」
白淽彷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
空气变得安静,只有洗手的流水声。
「就这样?」
「嗯?怎麽了吗?」
白淽虽然r0u身是只喵但碰到所有关於梁以凡的,她该懂的都懂,不过nv人的弯弯绕绕,她敬谢不敏,不想理会。
「没,没事,怕你们会误会所以解释一下。」
白淽笑而不语,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
初秋。
天气微凉,不冷不热的正是刚刚好,天气舒服人就开始頼床。
梁以凡舍不得吵醒被子里凸起的一小团,连起来洗漱也是轻手轻脚的。
到白淽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屋里早已没有男人的身影。
看了眼手机,有三条梁以凡传来的讯息,都是提醒她要吃早餐、吃午饭的。
她按着语音键乖巧说好,就扔到了一旁,呆望着天花板。
昨晚被折腾惨了,还是好想睡觉。
最後睡意敌不过肚子的嚎叫。
身上睡衣shsh绉绉的,她嫌弃的看了眼就随便拿了件棉质上衣到浴室洗澡。
温热的洗澡水喷洒在瓷白的皮肤上,她舒服的闭上双眼,泡泡有点进到眼睛去了,她眯了眯眼骤然望向镜子,隐约看到头上有白白的东西。
可是并没有多想,因为镜子被水气熏得雾蒙蒙的,她摇摇头,应该是模糊之下的错觉吧。
洗完澡,她懒得吹乾就直接下了楼,看了看时间,订的餐也快要到了,索x坐到沙发等待她的午餐。
不过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谢谢惠顾。」阿姨把饭放下笑得亲切:「还有一星期才万圣节,这麽快就化妆啦?」
白淽听着一头雾水,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头顶,她迅速一0,差点大叫出声。
耳朵,小巧的白se猫耳朵。
她尝试把它收起来,试着多次也不成功。
当她想变ren的时候就一定附赠头上的耳朵,变回猫,就是完整的一只猫。
她根本想不通是怎麽一回事,不由她多想,她又0到了刚长出来的尾巴,长长的从t0ngbu延伸出来,加上头上耳朵,就是活生生的猫妖。
烦躁不安已经不能形容她当下的心情,她给梁以凡打了个电话,可能在工作,电话那头没有人接。
一心等着他回家,却等到六点也等不到人回来,她怕以後只能躲在家里,又怕被人发现会被捉去做科研。
这样子,她是不是会被困在四面白se而又冷冰冰的房间里,失去自由。
又想到,到时候所有媒t都来采访,她的身分被曝光,一定会被当成妖怪来看的。
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大颗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另一方,梁以凡忙碌了一整天,因为诊所今天有两个医生请假,他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更加没有空去看手机,过了下班时间很久才看到有十通的未接来电。
他着急了,一离开公司就十万火急的开车回公寓。
才推开门就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
身tb脑袋还要快,已蹲到她身旁把人纳入怀里。
「宝宝怎麽了?」
「我我嗝长耳朵了。」
他出乎预料的冷静,可能是因为更大的惊吓都在刚遇到她时发生过了。
白淽眼睛哭得红肿,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跟兔子没两样,他捏了捏红通通的鼻头:「还以为我养的是兔妖呢。」
「那怎麽办?」
「没事,先戴着帽子,尾巴也可以用衣服遮住,我们再想想办法好吗?」
他低沈的嗓音,安抚了她的不安,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依靠。
安心了就睡得格外香甜,就算熟睡也自觉地往他身上窝去,黏人得很。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古se古香,凉亭四周围绕着轻薄的纱帐。
桃花开得正是yan丽夺目之时,阵阵桃花香伴随着nv子无力的嗓音而来。
「白淽,忘记他吧。」那个叫阿桃的漂亮nv人道。
「你不懂。」
一阵风轻缓的吹来,片片桃花飘落。
「他是人,一个心不在你处的人,忘记他吧。」
梦境非常短暂到这里便结束了,她从梦中醒来,感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桃花香。
那nv子给她的感觉很熟悉,而且非常的真实。
梁以凡留下纸条就去了上班,餐桌上温着一碗r0u碎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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