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里簪上了一支发钗,0着像是木质的。
“这是……”
“方才在路边随意买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觉得你簪上一定好看……”燕空流一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行为似乎是有些逾越,但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这么做了。
君砚取下了那只发钗,木质的发钗被雕刻成木兰花的形状,花蕊嵌着白玉,木钗通身都雕刻处jg致的花纹,颇有几分古朴的气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君砚一见便喜欢上了。
“真好看,我喜欢。”君砚摩挲着手中的发钗,随后又重新将发钗簪进自己的发间,抬眼望向燕空流,“好看吗?”
这一张妩媚yan丽,风情万种的脸,即便是别块石头都好看,燕空流难以抑制心中暗生的情愫,他不敢多看君砚的脸,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发钗上。
“好看,有些歪。”燕空流说着,上前帮君砚正了正,“好了。”
燕空流低头看着几乎被他搂进怀中的少nv,他这才意识到两人离得有多近,nv子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让燕空流乱了心神。
此时她正抬头望着自己,那双姝丽的眸子满含羞怯,桃腮泛起微粉,低下头不再看他,只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燕空流的耳根又不争气地开始发烫,他站开了些,看着手中的糖画,他连忙掩饰x地岔开话题,“糖人要化了,砚姑娘还是赶紧吃了吧。”
“嗯……好。”少nv囫囵地点点头,将糖人放到嘴边t1an舐。
燕空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粉舌探出在那糖人上轻t1an着,柔软粉neng的小舌看上去却b她手里的糖画更甜美诱人,让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里狠狠嗦x1,看是不是真如他想的那样甜蜜。
她在吃他的糖人……这个想法让他的视线愈发灼热。
燕空流只觉下腹一阵发紧,他匆匆移开视线,但心里却一直回想起那伸出的小舌头,一时有些口g舌燥。
云州,断魂崖。
一名身穿白衣的绝senv子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呈包夹之势。
这些人手中各有武器,此时都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崖顶的风吹得她乌黑的发丝四散狂舞,白se的衣裙猎猎作响,而她却如同一棵傲然挺立的雪松,任凭寒风凛冽,依旧巍然不动。
“阿韵,收手吧!回头是岸!”
nv子神情冷傲,眸se森寒,她手执白se缎带,足尖轻点腾空而起,一脚连踢上几个人,又反手将身后人的脑袋往地上一掼,动作g脆又利落。
白se的绸带随着她的动作飘舞,时而化为柔软的藤蔓将敌人紧紧缠住,柔韧的绸缎格挡住对方的攻击,又顷刻间如同坚y的钢刀,将敌人的身t洞穿,带出片片血花。
不过几个来回,这些人便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发出痛苦的惨叫。
一名锦衣男子迎上前,他生得剑眉星目,俊朗的五官让他在外貌潦草的众人之中脱颖而出。
两人在崖边缠斗许久,最终男子被一剑当x刺中,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眼眶猩红地看着白衣nv子。
“卡——这条过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趴在地上要si不活的众人,此时纷纷爬起身。
那名白衣男子龇牙咧嘴地站起来,r0u着x口处,半开玩笑地抱怨,“君老师你下手也太重了,我x口估计都青了。”
“抱歉。”君砚接过一旁助理递过来的水喝下,声线淡淡。
她的助理小周见状,连忙上前道:“张哥,您看看伤得严不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医药费由我们报销,真是不好意思,砚姐入戏了就是这样……”
拍打戏本来就容易受伤,张叶本意也只是想套套近乎,谁知对方这么较真。
他连忙摆摆手,大咧咧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拍戏哪有不受伤的。”
君砚的背景大有来头,他交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和对方交恶。
原本张叶就盘算着,若是能趁着这部戏,和君砚攀上交情,那是最好不过。
但显然,君砚在圈子里不近人情的名声并不是空x来风。
“张叶、君砚,来看看你们刚才这条!”导演拿着大喇叭喊道。
两人闻言走了过去,站在摄像机两旁,看刚才打斗的画面。
屏幕中,身着白衣的nv子如同一只翩然的蝴蝶,在众人之间穿梭,动作轻盈却有力,她手中的绸带柔软却难缠,有种刚柔并济的美,nv子目光冷厉而坚毅,仿佛能洞穿人的心神。
一套打戏下来有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将力与美的结合诠释得淋漓尽致。
君砚目前参演的这部电影《侠客》,讲的是君砚扮演的前朝公主刘韵幼年时王朝覆灭,父母惨遭杀害,小公主被忠心的仆从偷送出g0ng,为了复国,刘韵纠集了一批前朝的旧臣,汲汲营营十多年,试图刺杀皇帝。
而张叶扮演的男主林天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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