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看着有些刺眼,便示意她上前,艾尼亚就在侍nv们yu言又止的眼神中小跑着坐到了直哉的身边。
“去把我那个消肿的药膏拿过来。”
可从侍nv手中接过药膏,见直哉还打算亲自给艾尼亚抹上药,这下侍nv们终于忍不住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高贵的直哉少爷做呢,拼命给艾尼亚使眼se让她懂事一点自己抹。可艾尼亚又怎么会理解这些弯弯绕绕呢,她被人服侍惯了,正微微抬起脸,等着直哉给自己抹药呢。
直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不是那些满脑子都是规矩束缚的侍nv,而是可以让他由着自己喜好摆弄的洋娃娃。一种强烈的新奇感与控制yu在他的心底滋生b0发,觉得今天晚上被吵醒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b上等白瓷茶盏还要细腻的脸蛋上留下了几个指印,碍眼的红肿让人恨不得把留下指印的手给砍掉。抱着珍ai一个新得的玩具的心情,直哉小心地在红肿处抹上药膏,还学着母亲会做的那样,对着吹了吹热气。
“好了不疼了。”
再次感受到被小心对待的珍ai,艾尼亚积蓄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忍不住要倾泻出来。
“我可能,找不到爸爸妈妈了。”
珍珠串线崩了一样,从哽咽的艾尼亚脸上滑落,把巴掌大的小脸滚得晶莹剔透。直哉还没有形成nv孩子如果哭了就要去哄的条件反s,小男孩沉浸在「就算哭了也还是很好看」的惊yan中,听着艾尼亚断断续续地哭诉着今天的所有委屈。
“我好像真的回不去了,呜,我没有家了,呜……”
“从,从来,从来没有人打过我的脸……”
“我要,要杀了他,竟然,竟然敢打我的脸……”
“呜呜呜呜……”
艾尼亚哭得越来越伤心,直接趴在了直哉的腿上,一定要把所有的痛苦与悔恨倒个g净。
不是唯唯诺诺有求于自己的恭顺,也不是惶恐着希望自己行规蹈矩的谏言,而是全新全意地依赖着自己,想要得到安慰的,痛苦。
直哉新奇地伸出手,抚0着小nv孩柔顺的长发,感受着手掌下的娇小身t的震动。
“你们都退下吧,我要接着睡觉了。”
侍nv们实在是不放心让小少爷和一个来历不明的nv孩独处一室,但少爷的眼神是如此冷漠且不容质疑,和他看着那nv孩的柔软完全不同。被男孩不耐烦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颤,最终这个和室里留下了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小小身影。
“不哭了,我也没有妈妈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这里。”
“没有人敢再打你。”
“呜,你叫什么?”
“我叫直哉,禅院直哉,这个名字你一定要记住了。”
禅院甚尔晚上又是一夜无眠。
这已经是第二个晚上,躺在闷热房间的榻榻米上,闻着熟悉的霉味,一个人拥有所有的空间却无法入睡了。
只是短短相处了一周,那个娇气难伺候的小家伙就彻底扰乱了甚尔的生活节奏,让少年现在做什么耳朵里都会想起各种各样拖着尾音的撒娇。
“甚尔哥哥,这个我不ai吃,给你。”
“甚尔哥哥,太热了我睡不着,你给我打扇子。”
“甚尔哥哥,水温太高了,加点凉水。”
“甚尔哥哥,过来给我洗头发。”
……
哥哥,哥哥,没完没了的,b苍蝇还烦人。而自己就像中了咒术一样,从来没有想过拒绝,就这么从早到晚地围着她转。
甚尔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每次服务完艾尼亚后有可能获得的一个亲吻,或者是每次看到jg致脸蛋儿上洋溢起的灿烂笑容而心软的。小家伙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使唤人,只要往那里一坐,就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应该给她安排好,否则就是怠慢了她,让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失落的表情就是十恶不赦的事情。
也不知道进了内院,还有没有人会像自己这样照顾她了……甚尔又翻了一个身,x前少了一个热烘烘的火炉应该要睡得更安稳一些才是,但总感觉x前的衣襟少了一双攥着的手,和晚上梦话时会默默流泪的呓语。
“妈妈……妈妈我错了……”
也不知道这个小崽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夜夜都要哭,早上起来还不承认,甚尔只能不厌其烦地把眉毛紧皱在一起,整个人都十分不安的小nv孩搂在x口,学着以前母亲安抚自己时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拍着nv孩的后背。
那今晚她还会做噩梦吗?
在知道这个世界可能和她想的不一样以后,会不会哭得更难过了?
一想到这些甚尔就更加心烦意乱,艾尼亚是个被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和自己这种一出生就被踩在泥地里的废物不一样,她能够承受得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吗?会不会以后再也笑不出来了?
甚尔又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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