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沈千允协力唱了出林黛玉弱柳扶风的双簧後,褚唯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聚会中早退了。
因为赶着回去,所以这次他很奢侈地叫了计程车,抵达家门口时,他从落地窗看过去,屋里并没有透出丝毫光线,不晓得那个人是尚未返家还是早已就寝,总之他姑且用最小的动静来开锁。
室内一片漆黑,不过玄关的鞋柜显示出屋主已然归来,就在他要把鞋子摆好时,就听见身後传来某人的问句。
「怎麽这麽早回来?」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不想在这个时段看到我一样。」褚唯帆微笑着对上傅语承的目光,「因为中途遇到另一个世界的搅局嘛,我也没心情继续待在那边了,只好回来罗。」
傅语承迳自越过他,等确实锁好大门後才再次开口,「抱歉。」
褚唯帆挑眉,「抱歉什麽?」
「是我把你卷进这些事情里的,如果当初我没有找上你,你原本的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关於这点,我很抱歉。」傅语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早点休息吧,晚安。」
青年的语气没有太多的起伏,应该说b平常更加缺乏抑扬顿挫,那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褚唯帆再也关不紧心里那罐装着不爽的瓶子,就像是漏出来的汽油碰上火苗一般,猛然窜起的怒意驱使他对着那道背影喊道:「傅语承你给我站住!」
本yu继续迈步的傅语承停了下来。
褚唯帆捏紧拳头,低垂的视野里只有脚尖的地板。
「谁要听你道歉了!」
我早就习惯从这双眼睛看出去的景物了,你完全不用觉得抱歉。
「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其实我没那麽喜欢参加联谊和聚会啦!不要把我当成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学生好吗!」
b起跟他们出去玩,我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而且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要跟谁去做什麽,只知道要锁门!你如果一直把门锁起来那谁都进不去啊!」
既然都让我进家门了,那就不要在中途又挂上请勿进入的牌子啊。
每丢出一句话,褚唯帆的脑中就会响起另一个声音,但他仍旧阻止不了那些附着着情绪的话语脱口而出,就像jekyll博士控制不住hyde先生一样。
他明明,不想这样跟那个人说话的。
傅语承没有回头,经过良久的沉默,他才低声地开口。
「或许那个地方本来就不应该有人踏进去。」
语毕,房门也跟着关上了,只留下一个人和一片沉默。
情绪的高峰过後,随之而来的就是後悔的无力感,有人想用莲蓬头让脑袋好好冷静一下,但是洒在身上的水不知道为什麽助长了早已生根萌芽的焦躁。
匆匆洗漱完毕後,褚唯帆没有把自己扔到沙发床上,而是来到傅语承的房间外。
用非常缓慢的速度转动门把,褚唯帆悄无声息地潜入,最後在床头边站定。
就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源,他端详着床上那人露在棉被外的手,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对方的左手,那上面缠着绷带,而且面积还不小,想来伤势也不能用轻微来形容。
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从学校分开之後发生的事,回家後他的集点卡吗,快把你手上的优碘交出来。」
「那什麽小学生b喻。」傅语承无情吐槽,「我的伤没事,放着不管也会自己好。」
「好个p,你看你的绷带都渗血了。」因为一只手还被抓着疗伤所以不能大动作抢药,褚唯帆只能不高兴地皱着脸,想当然尔这对某人是完全没有作用的,他瞪着人看了半晌,最後在对方准备收拾医药箱的当口扑倒对方。
「你现在是在演哪一出?」对上那道俯视着自己的视线,傅语承由衷地希望跨坐在身上的家伙可以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对劲的t位,就跟那晚一样。
褚唯帆笑眯眯地张开手掌,活像是儿童向电视台的大哥哥,用异常温柔的、只有在和小孩子对话时才会出现的语气开口:「现在是小帆葛格的健康教育时间,请问如果受伤了却不处理伤口,可能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呢?不可以把脸转开,要好好看着我回答才行。」
「细菌感染,蜂窝x组织炎,再严重一点可能会引发败血症。」被捧着脸固定住的傅语承没法跳过剧情,只得顺应局势走下去。
「答对了,作为奖励,我会好好地、用嘴巴帮你」
褚唯帆欺近身下的青年,彷佛在对待什麽珍馐佳肴似的,先是用极其暧昧的动作抚0着对方的手臂,手指避开的伤处都由sh润的舌尖接管,隐隐约约的tian声以及有意无意的轻喘都在为这个当下叠加层层的q1ngse,两人的身t紧紧相贴,即使是恶作剧的磨蹭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进行。
行动并不受限的傅语承想扯回自己的手,单b力气的话是没有悬念的,但他身上的那个人就像块磁铁一样,只要一动就会跟着被牵引过来,即使使劲去推对方的额头也分不开,「别闹了。」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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