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才能和品行,也亏得你父亲替你费心钻营,几次生生给你塞进来。”
沈明昭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当刘瑾是在称赞自己,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语气里是不谙世事的娇憨。
“父亲是盼着我上进些的。”
原本是想替好友出口气,一时意气吐出了鄙夷之词,对上沈明昭天真懵懂的神情,竟无言以对,刘瑾的视线从她腮边漾起的梨涡移开,没来由的,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刻薄。
“刘公子,我想……”沈明昭支支吾吾,雪白俏丽的脸上也染了一层绯se。
“刘兄,你方才说的那本书,待我寻到了,明日给你送去,今日我还有些事。”沈彦状若无意打断了沈明昭,委婉地表示了送客之意。
刘瑾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当即拱手道:“劳烦沈兄。”
刘瑾走的时候,沈明昭下意识就要追出去,却被沈彦叫住。
他似笑非笑,手上翻阅着她写好的功课:“明昭弟弟,不是要我指点?”
沈明昭白了他一眼,一把夺过来:“用不着你假好心。”
沈彦也不同她抢,自顾自斟了杯茶,语焉不详:“父亲送你来,就是巴结权贵的?”
“有你什么事,你要是敢在刘公子面前乱说话,要你好看。”沈明昭放完狠话,想着刘瑾还未走远,应当还能追上。
“蠢货。”
背后一声嗤笑,沈明昭生生顿住了步子,面上不可置信,也顾不上去追刘瑾。
天se渐渐暗下来,屋内点上了蜡烛,暖se的光映照在沈彦脸上,明明灭灭,他抬眸望过来,整个人看起来却没有多少暖意。
在沈明昭发作之前,沈彦蓦地开口:“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份考卷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间里?”
沈明昭的第一想法是,这贱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不装了,也不演那套兄友弟恭的戏码了。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被骂,小脸一拉正yu发作,就听到沈彦说的话。
“还能是什么,就是你串通葛海陷害我,我告诉你,沈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要以为把我从书院赶走,就能从我手里抢走什么东西!爹才看不上你这个野种。”沈明昭得意地说道。
她一直注意着沈彦的神se,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难堪或者恼怒,却是徒劳。
这人气定神闲,拎起茶壶又斟了一杯,不过七分满,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推,就到了她跟前。
不得不承认,沈彦有一副好皮囊,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沈明昭原本嫌弃他的茶水,又觉得有点口g舌燥,只当他是家里伺候茶水的小厮,心里痛快了,囫囵咽下去,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
“其实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沈彦语气很平静,“也发现了你后来藏在我屋子里的玉佩。”
沈明昭皱眉,不懂他什么意思,他一早就发现了,为何不阻止?
“别人的东西,我又怎么能据为己有。”沈彦微微一笑,说得更清楚明白,“于是我就找到葛海,将玉佩还给了他,同他说即便明昭弟弟诚心相送,我也受之有愧,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葛海说他这玉佩丢了有些时日,对我很是感激,不过他看上去有些气愤,还让我小心你。”
葛海本就提心吊胆,把柄攥在他人手里,铤而走险偷考题已是悔极,骤然得知沈明昭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不懂的,沈明昭厌恶沈彦,逮着机会就给他使绊子,这在书院也不是什么秘密,葛海又惊又怒,怨她出尔反尔,霎时计上心头,打定主意要让沈明昭自食恶果。
沈明昭瞪圆了眼睛:“你简直胡说八道,我几时送你了,再说了,我也没藏!”她是不会承认的,怪不得葛海后来反咬她一口,原来是他在背后挑拨。
不止如此,在她被冤枉的时候,沈彦还假惺惺替她求情,说是这当中有误会,兴许是自己粗心,借她书时不小心夹在了里面,这种话连她都觉得不可信。
可恶的沈彦,竟敢把她当猴耍,挖好了坑就等着她跳进去,沈明昭气得身子都在抖,可恨的是,没有一个人信她,她还得对沈彦感恩戴德。
“明昭弟弟缘何这样气愤,偷考题藏你屋子里的是葛海,你又去告发了他舞弊,一报还一报,你们也算扯平了罢。”
听沈彦将自己摘得gg净净,还做起和事佬来了,当她是傻子不成,沈明昭更是怒火中烧:“好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给我等着。”
怒气冲冲走到门口回头看见沈彦仍微笑着,闲适地翻着书,显然心情不错,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跟前,恶狠狠地将那本书撕烂丢在地上。
昂起下巴,挑衅地盯着他,见他神se错愕,心里舒坦了些,那书上有不少批注,想来应该是沈彦花了心思的,勉强算是解气了点。
沈彦眯起眸子,目送她离去,这才缓缓蹲下身去捡那些被她撕碎的书页。
……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见了刘公子不高兴吗?”
沈明昭自回来后就在屋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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