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明天上街买个新的去。”
他端起桌上杯盏饮尽,水温正好,不凉不烫,余光落在随手搁在笸箩上的鞋垫,照例夸赞两句,忽然随口道:“我二哥也很擅长纳鞋,从前家里所有兄弟的鞋子都是他一手缝制的。”
罕有男子jg于针织,苏柔稀奇道:“倒未曾听你说起。”
祝晚棠抿着唇,轻轻揭过话题,道:“他走得早。好在如今有你,我又有新鞋可穿了。”
闲话两句之后,他起身走向柜,捧着某物,走到床帷边上,俯身朝内铺展。
苏柔不由好奇,上前一看,这才瞧出竟是一张绿莎彩丝茵毯,冬日置于坐卧之处,可以取暖御寒,此时铺在床榻中央,不过方方正正三尺来宽,稍显窄短了些。
“好端端的,寻它出来做什么?家里不是有张褥席吗。”她疑惑道。
祝晚棠伸手抹平边角,只道:“待会要用上。”
待会?用上?
苏柔注视那张小毯,先前不解,随后望向丈夫,见他一副温和平静的含笑神se,唯有目光灼灼,黑瞳紧紧粘附于她身上,这才了悟对方话中深意。
不等红晕慢慢腾腾染透面颊,她扭身yu往门外走去,岂料祝晚棠长臂一展,迅速环住她的腰肢,随后轻轻施力一抬一提,竟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稳稳带入怀中。
“还是白天呢——”
她那一声软语抱怨听来与撒娇无异。
祝晚棠抱着妻子走进床帐,踩过久经失修的木榻,照例是声绵长的吱嘎响动,他先把她放到柔软茵毯之上,随后欺身压来,吻向她那修长脖颈。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呵痒形容更为合适,唇边热气一味喷向耳后,苏柔受不得这gu细微瘙动,见势连忙侧头钻进丈夫怀中,试图躲避捉弄。
然而笼在他的身下,岂有逃脱之机,那双大手隔着几层布料攀附而来,十指灵活至极,自腰窝处挠向腋下,专攻各处敏感区域。
“不行、我不行了——哎哟——快停下,哈哈——”
指尖惹起涟漪,绵绵不绝的痒意刺激感官,苏柔一面连声讨饶,一面徒劳蜷缩手脚,试图进行防守闪避。
这一笑一动之间,血气上涌,呼x1急促,使那略显苍白的肌肤浮出一抹红晕,仿若胭脂淡淡匀,人更增添几分娇妍颜se。
眼瞧她两靥生春,眸中滟滟水光渐重,祝晚棠终于停下嬉闹势头,稍微起身拉开距离,任由妻子瘫软床前,静静平复喘息。
他听着那一声叠过一声的呼x1,慢条斯理地挑开对方腰间丝绦,再一一解下袄上衿纽,掀开衣领一角,凝视那两团起伏不定的白润r波,盛在单薄布料中晃晃荡荡。
等到苏柔回过神来,身上衣物不知不觉褪去了大半,祝晚棠跪坐在身前,正抬起她的脚踝,脱下那条裈k。幸而室内碳火温暖,不至于0露受凉,她只并拢双腿,一手按着x前抹肚,一手掩在下腹位置,忸怩着遮挡最后一点私隐,又因方才饱受戏弄缘故,樱唇轻张,香渍微微,云鬓松散斜堕,肩头垂落两缕青丝,模样十足yan情。
祝晚棠喉头滚动两下,眼底渐有沉郁之se,却不着急继续挑逗,转而解开自己腰带。
苏柔心知他已情动,两人对视片刻,她默默移开手掌,顺应彼此yuwang,解下抹肚,将自身彻底展露于丈夫面前。
她本极白,通t莹然如玉,隐有微光,唯独r首晕出一圈粉痕,中央仿佛蘸了两点浅淡樱桃se,匿在r0u里,羞羞答答不肯见人。然而花ga0倒极坦诚,饱满光洁,未生半根毳毛,白蓬蓬的鼓在腿心,只分出一道r0u缝,自上而下俯视而去,但见内里cha0红绵软,夹着那颗纤小珠核,翘首以待采撷。
大概他的视线过于直白,苏柔到底有些赧然,于是屈膝坐起,伸手探进对方长袍之中,帮忙扯下亵衣。
有了妻子助力,不过须臾功夫,祝晚棠便脱得jg光,与她赤诚相见。
他本就生得高大,筋骨又极结实,肩宽而腰窄,平日罩在厚实外衣里游走烟火灶台,不觉t魄有多健壮,此刻褪去所有遮蔽,方才显出虎豹般的剽悍轮廓。
然而相较于她的白璧无瑕,他的身上却多了许多疤痕,深浅交错,触目惊心——都是些陈年旧伤,虽已愈合无碍,可是其中一道更是从x口横贯腰侧,看着总归骇人。
苏柔把脸颊贴向他的伤处,手指摩挲那些凹凸不平的瘢痕,细眉轻敛。
其实这也并非头次直面他的创痕了,最初两人亲近之时,她曾惊异于他的遍t鳞伤,而祝晚棠为了安慰妻子,只说早年间练武,家中大哥督促严厉苛刻,因此时常跌打损伤,留下了不少印子。
她知道他在说谎,没有计较这份善意隐瞒,只是心疼他备受风刀霜剑的摧折。
正感慨间,忽觉头上传来轻柔力道,原是他抚着她的长发,揽过后腰,形成拥抱之势。
彼此紧挨一处,骨r0u贴合,呼x1越发缠绵交融,祝晚棠低下头,追逐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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